正在幹活的幾人都是停下了手頭上的活兒,驚奇的看着闖進來的方有爲和身後一衆的小嘍囉,夏蟬上前,冷聲道:“怎麼?村長來了?”
方有爲看了夏蟬一眼,目光淫邪無比,那眼神從頭到腳的將夏蟬審視了一遍,停在夏蟬姣好的容顏上,忍不住‘咕咚’一聲嚥了一口口水,繼而又裝模作樣道:“你們加高院牆,也得先去村裡審批一下,要是這家家戶戶都隨便加高院牆,那這村子還成何體統?”
夏蟬冷笑,抱臂道:“不知何時開始,這加高院牆也成了要去村子裡審批的營生了?咱們要不要去縣太爺那裡說道說道,看看這加高院牆是不是犯了咱們楚國的哪一條法律?”
方有爲一下子被問住了,的確,這加高院牆是個人的事兒,自己只不過是來管管,其實也是爲了來見見夏蟬罷了,沒成想這丫頭果真變得潑辣了許多。
不過,看着這丫頭的樣子,倒是比之前更俊了。
方有爲色心起來了,道:“夏蟬,也不是你方叔叔我爲難你,你要是有啥難言之隱啊,咱們進屋去說,你們先幹活……”
說着,就過來拉夏蟬的手,往屋子裡帶。
夏蟬噁心無比,直接往後退了一步,冷哼一聲,從旁拿了個鐵鍬,橫在身前,“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沒空跟你叨叨。”
方有爲一愣,沒料到夏蟬竟然敢拒絕自己,方有爲怒了,“夏蟬,你這隨便加高院牆,就得往村兒裡交錢,要不然,過幾天縣裡有官爺下來了,一看你家搞特殊,這不是不妥嗎?”
夏蟬冷笑,“我家搞特殊?這村子裡哪家的院牆比我家的矮了?高低不平的有的是,你整了我家的出來,這村子裡的就都一般高了?”
方有爲被夏蟬的快言快語說的有些招架不住,皺眉道:“夏蟬,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是好心爲你,你竟然不識好歹,我就說了,這活兒給我停下,不準幹了!”
夏蟬冷笑,“爲何要聽你的?”
方有爲怒道:“我是這村兒裡最大的,你憑啥不聽我的?”
夏蟬冷笑,“我還就不聽你的了,我告訴你,這屋子不屬於泉水村的地界,當年蓋屋的時候,你沒跟我們批地基,這地基是我們直接拿去縣裡批的,上面寫的是我孃的名字,不是泉水村的地,也不是泉水村的屋子,更不是你的管轄範圍,你聽明白了就趕緊滾,聽不明白就滾回家去多唸書,別他媽來我家裡給我添堵!”
方有爲大怒,自己好歹不濟是一個村兒的村長,竟然大庭廣衆之下被一個黃毛丫頭給罵了,方有爲怒了,上前掄起胳膊來就要打人。
一看方有爲要動手,劉忠趕忙上前攔着,“里正,里正你可不能動手啊,夏蟬只是個娃娃啊……”
曹得壽也急忙上前幫着攔着,剩下的兩個工人卻有些害怕,躲在一旁不敢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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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有爲氣得不行,“你們鬆開我,我今兒個非教訓這賤蹄子!看看她以後還敢不敢跟我犯橫!”
一看鬧起來了,方有爲身後的三四個小嘍囉也上前,準備來抓夏蟬,金蘭和苗麗一看,急忙拿着磚頭就去拍,夏寶兒和葛氏嚇得哇哇大叫,夏蟬道:“妞兒,你看着他們,帶他們進屋子裡去。”
夏妞兒懂事的點頭,急忙拉着幾人進了屋子,關上了門。
夏蟬見了幾人進屋了,這纔拿着鐵鍬,上前一揮,對着一個小嘍囉的腿就打了過去,那人‘哎呦’一聲,一下子跪了下去,方有爲怒着,“夏蟬,好啊你這個賤蹄子,竟然敢打村兒裡的人,老子今兒非弄死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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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對一旁的兩人怒吼,“曹得壽,劉忠,你們倆龜兒子不想在泉水村住了嗎?趕緊鬆開,要不然老子整死你們……”
夏蟬冷笑,飛快的上前幾步,一腳踹在了方有爲的小腹下面,‘砰’的一聲,方有爲臉色猛地扭曲起來,一瞬間變得煞白煞白的,腦門上都流了冷汗。
夏蟬不解氣,上前又是一腳,這一腳踢得更狠,方有爲身子都軟了,直接彎下腰,痛苦的蜷縮在地上。
曹得壽跟劉忠都嚇壞了,急忙鬆開了架着方有爲的手,吶吶的看着,不知道該咋辦。
幾個小嘍囉急忙上前,攙扶起了方有爲,夏蟬冷笑道:“方有爲,你給我記住了,這裡不是你的地界,你要管,滾回你的村子去管,我住的地方,只有縣太爺才能管!而且,我奉勸你幾句,年歲大了,就別逞能了,要不然哪一天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方有爲疼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嘶嘶的抽着氣,夏蟬斂眸,冷聲道:“還不快滾!”
正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正是聞訊而來的方誌同,身後還跟着前去報信兒的夏浩,見了夏蟬,夏浩急忙躲了躲身子,藏在籬笆後,只是露出一個腦袋來往裡看。
方誌同走了進來,見了這番情景,急忙走到自己爹面前,“爹,你這是咋了?”
方有爲疼得臉色慘白,一絲血色也沒有,也是了,被夏蟬接連踢了兩腳,是個男人也都是要廢了。
更何況夏蟬那兩腳都不輕!
一旁的小嘍囉急忙道:“少爺啊,就是這個女人,踢了老爺兩腳……”
方誌同也是個男人,看着方有爲伸手捂着小腹,也就知道了夏蟬踢得是哪裡。
方誌同怒了,轉頭看着夏蟬道:“夏蟬,你虧得是個姑娘,怎麼這麼不要臉,你還有點矜持嗎你?”
夏蟬輕笑,目光在方誌同的小腹下面轉了一圈,抖了抖腿,目光挑釁道:“怎麼?你也想來一腳試試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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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教訓這個夏浩嗎?我怕有人會出來說這只是個小孩子不能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