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周氏這種,說出去還不夠丟人的呢,哪還需要探望。
“宏大娘,我娘這事,不值得你們來探望…”
其實宏大娘也不想來的,大周氏這事太搬不上臺面了,且又惡毒。
可誰讓沈木棉家把族長讓給沈宏當了呢,看在木棉的面子上她也得來。
至於其他家的差不多和宏大娘一個意思,都是看在木棉的面子上來的。要是隻礙着大周氏他們可不來,這種喪盡天良的老婆子就該被人打死了纔好呢,只這話卻是不能說出口的。
沈路媳婦就說,“到底被傷着了,聽說腿都斷了,糟這大罪,我們也該來看看。”
宏大娘也說,“大路家說的對。只是吧我想不通,你娘都想什麼呢,怎麼就給紅茶下藥呢,木棉啊,這事你問你娘了麼,真是她做的麼?要不是,咱們可得找劉家去,不能讓她白捱打了。”
“問了,就她乾的。”
宏大娘直搖頭,“我要去問問她,她到底怎麼想的。”
“是你自己命短…你給我滾…”
“再哭我攮死你…”
“滾…滾…”
剛進門就見大周氏拿着剪刀在空中亂揮,旁邊的被子都被她扎一個洞一個洞的。
宏大娘只看一眼就退出來了,“木棉,你娘這…”
“被嚇瘋了……”沈木棉給她下了定論,“昨兒回來就這樣了,有時連人都認不清了。”
宏大娘嘆氣,“也不知道她圖個什麼。”
“你胡說,娘根本沒有瘋。”沈白茶仗着這會人多,就出來給大周氏辯解,“娘也是爲了紅茶,要不是你跟張媒婆搗鬼,紅茶會嫁的那麼慘?要不是紅茶在婆家過的不好,娘會這麼做麼?”
“這又是怎麼回事?”沈路媳婦等人聽的雲裡霧裡的。紅茶嫁的不好怎麼又和木棉有關了?
沈木棉似笑非笑的看着白茶,原來這母女兩還去找過張媒婆了,難怪一點不相信自己呢。
不過這會可不能任她瞎嘰歪,拖着她就往屋內走。
“她自己貪圖富貴關別人什麼事?你還不進去照看娘,一會她再拿剪刀把自己攮死了,回頭你就是殺人兇手。”
“沈木棉……”
沈白茶氣的在屋裡亂砸門,可惜門讓沈木棉從外給插上了。
宏大娘幾個對視一眼,俱是搖頭,這沈守信家娘幾個個個都不是饒人肚,也不知道誰說的真誰說的假,反正她們也管不了,是以等沈木棉出來,她們就告辭離去了。
送走宏大娘等人,沈木棉纔開門進屋,往她腿上就踹了一腳,“現在沒人給你做靠山,你說那些話不過是惹人笑話,還指着他們給你做主麼?惹了我,我讓你和你娘一樣瘋,以後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想着點。”
等到了中午青大娘和沈旺媳婦也來了。
“木棉聽說你娘瘋了,我們來看看。”
鄉村的口口相傳就是這麼厲害,才半天時間村裡人都知道大周氏瘋了。
不過這兩個人顯然是來看笑話的。
“你們確定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