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人都走了,沈木棉才進豬圈將裡面打掃一遍,裡面就剩一頭了,等幾日殺了圈就空出來了。
等她出來,豹子從廂房後面拽兩隻兔子出來。
“它好好的在籠子裡,你拽它幹嘛?”
豹子做個抹脖子的動作,又指了指屋檐上。
這麼小的孩子做這動作還真喜感。
“你怎麼又願意殺兔子了?”沈木棉接過他的兔子說,“先前你還說養兔子給娘賣錢呢,前日我要殺你卻攔着不讓,今天又給了。我可跟你說啊,殺了回頭你可別哭着找我要兔子。”
豹子甩着兩條小胳膊,幽幽的從兜裡掏出小卡片,“我纔不哭,小孩才哭。”
“哈哈,兒子你現在就是個孩子!”
“不是,是大人!”
“你才三歲多,是孩子!”
“三歲也是大人!”
“你贏了!”
沈木棉囧囧的說。
新新剛從藥房出來,脖子上又裹了條熱布斤子,這東西一天都要換好些次,也是夠麻煩的。
“我來殺!”沈蘭風接過兔子,“我剝的兔皮好,我記得家裡不還有好些張兔皮麼?拿出來給新新豹子做件衣服。”
“還用你說。”
這一年因爲有小虎和小白,常吃兔子野雞,家裡兔子皮存了好些。
“木棉!”
沈木棉回頭,見魯氏在門口扒着腦袋,想到兩人之間的交易,就讓她進屋了。
“怎麼了?周家村又不安分了?”
“自然是,不然我也不會來啊。”
魯氏坐下就說,“我跟你說,早晨大於氏來找你家白茶了。”
“來找白茶幹什麼?”
“那啥,我沒聽到她們說什麼,大於氏那老婆子賊精賊精的,找的地方正好是路口,一眼就能看到人,我不好往跟前去。不過我看見那婆子給了白茶一個藥包子。”
“前兩日我從她家後窗下走,聽見說去買什麼符水,給人下降頭,我琢磨着她給白茶的可能就是那個。”
“符水,降頭?”沈木棉突然臉色很難看,“你確定?”
“我是聽見有這麼一回事,給的那東西我懷疑是符水,也不是很確定。”
魯氏不自在的搓了搓手,有些後悔沒有把事情再搞清楚一些。
這萬一是她搞錯了,那地就別想要回去了。
“這事我知道了。”沈木棉道,“你這幾日幫我盯緊了大於氏,她要是和什麼陌生人接觸了,立馬來告訴我。”
“好嘞。”
說完話,魯氏沒有急着走,而是猶豫不覺不知道該不該說。
“怎麼了?還有啥事?”
“木棉,這些日子你聽說過大楊村的事情沒有?”
“什麼事?”
大楊村那是紅茶婆家,難不成紅茶又出啥幺蛾子了?
“我聽大楊村的人說,紅茶跟人跑了。”
“你胡說呢吧?”
沈木棉心中咯噔一聲,按理說劉前家人把她看的很好啊,怎麼還會跑了?
“沒胡說,是紅茶那個大姑姐和她婆婆說起這事時,被從她家門口經過的人聽見了,然後就傳出來了。”
“多久的事了?她跟什麼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