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瑤歌剛剛吃到一半的時候,對面的殷銘已經連湯帶面的都喝完了。
“蘇瑤歌,還有沒有面了,好好吃,我還想再吃。”殷銘問到
“你等着,我去給你乘。”
蘇瑤歌把鍋子裡所有剩下的麪條都放進了殷銘的碗裡。
“這裡是所有的麪條,都給你吃,再吃完不夠就別怪我了。”
兩個人都吃飽喝足以後,殷銘又開始理所當然地提要求:“蘇瑤歌,你幫我把碗給洗了吧。如果你不幫我洗,可能這些碗都會發黴,等着我媽過來收拾。到時候她肯定會念叨我,要找一個媳婦了。你說是不是,這樣多煩啊。”
蘇瑤歌沒有再說什麼,乾淨利索地收拾了碗筷去廚房清洗了。
等到蘇瑤歌洗碗出來以後,就看到殷銘正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
蘇瑤歌解下了身上的圍裙,開口說:“沒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就先回去了。”
“蘇瑤歌,等一下,我還有一件事沒告訴你。今天謝謝你陪了我差不多一個晚上的時間,雖然過程中有一段很不愉快,但是結果還是挺美好的。”
“謝謝你單獨爲我們兩個煮了晚飯,這比兩個人一起出去在餐廳吃更有意義。”蘇瑤歌本着不聽不理睬,不迴應的態度。
殷銘拉着蘇瑤歌的手,讓她坐在沙發上陪自己看會兒電視。
蘇瑤歌看的心不在焉,整個人都不在狀態,就想着快點回家。
殷銘其實也看出蘇瑤歌整個人都不在狀態,最後也沒有爲難蘇瑤歌。
殷銘讓蘇瑤歌把頭轉向他,告訴蘇瑤歌:“今天因爲有你,其實我還是過的比較開心。所以我想要給你一個承諾。”
蘇瑤歌聽到承諾兩個字,下意識的開口拒絕:“我不需要你的承諾,你還是留給別人女孩子吧。”
殷銘笑了笑,搖頭,“這也不算你所認爲的那種承諾,這就是我給你一個我任何時候都會兌現的承諾,只要你提要求。”
殷銘在蘇瑤歌開口之前又說:“這個承諾,你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而且對你也沒有壞處。”
蘇瑤歌覺得這個也沒有什麼壞處,便說道:“那我就收下你的這個承諾了。那我就先回家了,明天還要上班。”
殷銘送蘇瑤歌到了房門口,在蘇瑤歌出門的時候突然伸手拉住了蘇瑤歌的手。
蘇瑤歌轉過來,有些疑惑不解。
殷銘搖了搖頭說:“我就是在想告訴你,我給了你一個,你可以隨時兌現的承諾,希望你有事,可以來找我。”
“嗯,我知道了。”蘇瑤歌的手努力的從殷銘的手裡拔出來,頭也不回的走了。
殷銘看着蘇瑤歌漸漸遠去的背影,直到蘇瑤歌的背影在電梯裡消失不見。
殷銘一直在門口盯着電梯門發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蘇瑤歌沒有回程家 ,回了白若夏的家,因爲今天電梯好像壞了,所以蘇瑤歌是爬樓梯上去的。
在漆黑的樓梯間,蘇瑤歌閉着眼睛向上爬,因爲樓層不是很高在六樓。
等走到溜樓的時候,突然蘇瑤歌看到自己的房間門前有一個人站着,因爲沒有燈,所以蘇瑤歌並沒有看清是誰,但是蘇瑤歌有直覺應該是程林。
蘇瑤歌一步步的走向那個男人,程林也聽到了身後傳來的腳步
聲,一個轉身看到了,蘇瑤歌站在他的面前。
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靜靜的看着彼此。許久許久以後,程林終於說話了:“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蘇瑤歌剛開始沒反應,後來才點了一下頭:“你等我一下。”
蘇瑤歌拿鑰匙開了門,先進去,拿了一雙男士的拖鞋放在程林的面前,自己先進客廳了。
好在,白若夏並沒有在家。
在廚房,泡了一杯茶拿給已經坐在沙發上的程林。
蘇瑤歌也坐下來,氣氛又開始靜下來。
蘇瑤歌不知道程林有沒有相信他,也不知道他今天晚上來找她到底是什麼意思,她還沒有弄清楚。所以他沒有主動開口問程林。
她就是害怕,可能程林根本就沒有想要相信她的意思。
其實蘇瑤歌有一半是對的,就是程林對蘇瑤歌跟殷銘之間的關係產生了好奇,也可以說是有一些懷疑。
他知道殷銘是殷氏公司的人,而蘇瑤歌卻是自己的老婆,閻氏公司的人,兩個人根本就沒有交集,他卻不止一次的看到兩個人在一起。
更何況現在蘇瑤歌已經跟他明確了關係,這樣子他真的有些難以接受。
但是誰讓他這麼喜歡蘇瑤歌呢,明明是蘇瑤歌錯了,自己還要拉下臉來去求她。
程林只要一想到蘇瑤歌跟別的男人不清不楚,還說自己無理取鬧,還讓自己在餐廳裡的面子都不下來。
最後程林一個人轉身走的的時候,天知道他心裡的火氣到底有吃多大。
程林終於開口了:“你今天怎麼沒有回家。”
程林說了一句與心裡想的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蘇瑤歌擡起頭來,疑惑到:“你不相信我。”
“……”蘇瑤歌在程林說完這句話以後蘇瑤歌沒有在看口。
程林也似乎覺得這話題不是很好,又開口,“今天的事情我不管,是什麼情況,我也不想要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讓它翻篇吧,但是我希望以後你跟殷銘的關係能夠走的遠一點。”程林說道。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相信我,當初在一起的時候,我不是說過,如果兩個人都不能彼此信任的話,那就沒有在一起的必要。”
程林說到:“我沒有說不信你。”
“你不用再說了,你就是這個意思,你不用再狡辯了。”
“爲什麼你會這樣想,要是如果你是我,經常看到自己的女人總是跟別的男人一起去吃飯,還透出那些曖昧的動作,你會怎麼想我。我已經不追究,已經是最大忍耐了。我希望你不要再得寸進尺了。”
這四個字,直接刺激的蘇瑤歌站起來拖着言情的手,帶着哭腔說道“你走,你走,這裡不歡迎你。”
蘇瑤歌推着程林出了房間,之後啪的一下關上了門。
程林還在鬱悶怎麼回事,轉身門已經被關上了,程林狠狠地拍門,裡面的蘇瑤歌靠着門,緩緩地滑落下去坐在地上低低的哭泣。
因爲剛開始程林在敲門,所以沒有聽到白下的哭聲,但是等到他停下敲門的時候,他聽到了蘇瑤歌從裡面傳來的隱忍的哭泣。
這讓程林心裡很不是滋味,他想或許兩個人真的應該彼此靜一靜了。
他一直站在門外,聽着哭聲,
知道蘇瑤歌的哭聲漸漸地止住了,才黯然離開。
另一邊。
顧曉東早就對白若夏有一些感興趣,是因爲白若夏的家裡好像有一些秘密,這可能與當年的藥劑有關係。但是顧曉東不是很清楚。
只是隱約知道這中間有些事情。
顧曉東把自己的手下李明給叫了過來。“李明,你去給我調查一下白若夏的資料。”
“好的,我這就去查。”當李明走的時候顧曉東又叫住了他:“李明,我叫你查白若夏的資料,不只是她一個人的資料,還有你要查一下她家裡的資料,從她父母那一輩開始查。查的仔細一點,所有的資料都列在表格上。千萬不要漏掉一點消息。你可以花大價錢查資料,之後完全可以全部可以向我報銷。”
“好的,大哥,我一定完成任務。”
“那你先出去吧,這件事一定要乾的漂亮,做好會給你升職的。”
裡面收到顧曉東給他的指示以後就去暗中調查白若夏以及白家當年的情況。
在這一頭蘇瑤歌和程林的關係,徹底僵化了。
在公司的時候,閻擎從來沒有把蘇瑤歌叫到辦公室去過。
看到她的時候,視線在她的身上停留過。其實他是想問問,她是不是與程林吵架了。
雖然蘇瑤歌,裝作若無其事。但是誰又知道蘇瑤歌心裡的苦呢。
她剛剛和程林的感情有了不一樣的提升。
那這個時候就又被打回原形,她突然感覺或許,兩個人要再相處下去的話,還需要更長的磨合期。
明明孩子都兩個了,難道,是七年之癢?
蘇瑤歌絕對不會在程林開口之前主動跟他說話的。蘇瑤歌這幾天就心無旁騖的做着自己的工作。
在另一頭,顧曉東吩咐李明去做的事情也是收到了一些消息。
李明告訴你顧曉東:“當年的白家工司破產好像是因爲公司資金上的錢財有些來路不明。所以後來公司倒閉,白若夏的父親就被鋪入獄。而在同一時間,她的哥哥也出了車禍,變成了癱瘓。
因爲這件事,白若夏的妹妹白冬和她的繼母柳琴都非常的恨她。”
不過在這件事上,白若夏確實成了無辜的受害者。但是從李明調查來的資料來看,當年這一系列的事情發生,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操縱的。
但是這個人隱藏的很好,並沒有露出太大的破綻,所以暫時裡面沒有查到,到底是誰操控了這一切。
要想要知道更加確切的消息就要從白若夏自己的嘴巴里說出來。
而白若夏呢,與閻擎也是又吵架了。
在顧曉東給白若夏打電話的時候,閻擎剛剛好路過她的辦公室。
白若夏就想要爲了氣閻擎似的,對着電話很大聲的說道:“顧曉東啊,好的,中午的時候你把地址發給我。”然後掛了電話。
閻擎若無其事的走過,但是他手中的玻璃杯,差點沒給他給捏碎。
閻擎很想轉頭把白若夏的電話砸了,但是他還是硬生生地忍住了。
那天回去後,他也想了很多,確實兩個人,在一起不可能整個世界就只有兩個人,她跟男性交往,他不反對,因爲他也不可能不跟女性朋友交往,只要各自把握一個度就行了,只要心裡,真正裝的是彼此就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