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我找爸比告狀是不是很不像男子漢?”
小糯米上車後卻有些扭捏地問許南露。
“不,我們糯米是個小男子漢,只是,糯米要學會無視這些人的話,如果他們影響到了糯米就想辦法讓他們不要繼續影響,這就可以了。”
她捧起小傢伙的臉蛋,在上面親了一口。
“好的媽咪。”
小傢伙甜甜地回答,也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一雙眼睛轉了轉,又看向正在開車的爸比,然後撲到了爸比的背後,在爸比臉上親了一口,留下一個有些溼噠噠的口水印。
“今天要去的寵物店的地址在哪裡?”
秦燁霖冷靜地受了這個親親,目光直視前方,問許南露。
許南露因爲剛剛一下子看到了他眼裡的寵溺,現在整個人都有些心軟,於是也口氣溫柔地說了寵物店的地址。
於是男人就很快地把車開到了地方,讓母子倆先進去挑兔子,他在外面給助理打了個電話,讓他對方家旁支打壓一下,告訴他們管住嘴。
方曄晨作爲他的好友,也不會計較這些,他對那旁支留手,自然也是看在方曄晨的面子上。
“誒?許小姐,這是你的兒子嗎?”
路毅誠驚訝地看着小糯米和許南露,尤其是小糯米抱着她腿喊媽媽的一幕,就覺得驚訝。
不過他想起之前聽說過,在方家小女兒的生日宴會上,他宣佈了一條消息,震驚了衆人。
就是小糯米的生母,原來是他身邊的一個助理。
之前聽說她就在秦燁霖的公司上班的時候,他還覺得這有些巧合。
沒想到她就是小糯米的媽媽,這真是緣分。
“是啊,路先生來這裡做什麼?”
她疑惑地看着路毅誠,又猛然想起路毅誠和秦燁霖是發小,那麼他一定知道小糯米是秦燁霖的兒子,心下不禁多了幾分忐忑。
“啊,我家兔子到發情期了,和店主說了一聲,過來給找個女朋友。”
他笑眯眯地回答,完全看不出對她的態度有任何改變,於是她也就鬆了口氣。
這麼好的一個朋友,她也不想要失去,只是,他既然也是秦燁霖的朋友,爲了避免尷尬,還是不要說那件事了。
這樣想着,就看到路毅誠打開了懷裡抱着的外帶包,頓時一隻五斤重的長毛大兔子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奶茶色的大兔子一臉的不高興,一邊跺腳一邊輕車熟路地跑進了寵物店裡。
小糯米頭一次見到這麼大的兔子,於是一溜小跑也跟着大兔子一起進去了。
這時候,秦燁霖也進來了,正好和剛剛擡頭的路毅誠四目相對。
“老秦,你這可不公道了啊,嫂子這麼好看,你一直沒跟我介紹啊?”
路毅誠趕緊站起來攀談幾句,用以緩解尷尬。
“不是嫂子。”
因爲小糯米追着兔子進了店裡,所以許南露也就直接說了。
“我和他沒關係。”
她臉上依舊帶着笑容,卻渾身散發着強大的氣勢,另一邊的秦燁霖沒說話,只是微微垂了眼睫。
見鬼了,這個男人怎麼學會裝可憐了?許南露忍不住有些心軟,接着又努力打消了這份念頭。
路毅誠也不敢多說,於是藉口進去看看奶茶,就轉身進了店裡。
“小兔子最近正好有一窩剛剛斷奶,只是還看不清公母,你們如果不介意這一點,可以隨便挑。”
店主是個笑容溫柔的女人,直接引着許南露和小糯米進了裡間,秦燁霖和路毅誠在外面說話。
小糯米一進去就被七八隻可愛的小兔子迷住了,不斷地小小聲驚呼着,摸着小兔子的毛。
“所以,小糯米喜歡哪一隻呢?”
許南露本來有點不開心,但是在看到一大羣毛茸茸的瞬間,也感覺自己彷彿被治癒了,心裡叫喊着想要抱一隻小可愛回家。
“媽咪,我想要這隻白白的四個爪爪是黑色的小兔子!”
小糯米抱着一隻主動蹦進他懷裡的兔子,揚起小臉看着許南露。
“好啊,那麼我們去給小兔子買一點東西吧!”
許南露話音剛落,轉身的時候就發現另一隻小兔子攔住了她的去路,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
“它是喜歡您呢,不如兩隻一起抱走吧,如果性別不同,及時絕育也可以哦。”
店主笑着慫恿許南露,她乾脆一咬牙,全部定下了!
恰好,第二隻小兔子是渾身漆黑的,和第一隻成了相反面。
母子倆一人抱着一隻小兔子,走到了寵物店的大堂裡,看到兩個男人坐在長椅上聊天,也沒去理睬。
“提摩西草,苜蓿草,羊奶粉,兔糧,籠子,水壺,還有其他東西需要買嗎?”
許南露看着店主,疑惑地問。
“不需要了哦,順便附贈您一本養兔子的書哦。”
店主帶着溫柔的微笑給她結賬,順便教了他們如何正確的抱兔子,能夠讓它們舒服一點。
另一邊的兩個男人也帶着瞭然的微笑分道揚鑣,秦燁霖帶着孩子和許南露上了車。
剛剛他們聊了一會這件事情,路毅誠口風咬得死死的,就是不說自己爲什麼會認識許南露——雖然說秦燁霖也大概猜到了。
接着,路毅誠甚至表露出了一絲對於許南露的好感來,這件事倒是給了秦燁霖不小的壓力,他甚至當時就沉下了臉色。
可路毅誠卻直接問他,爲什麼對許南露這麼沒有自信,許南露看樣子對他是有在意,換做平常的話秦燁霖根本不可能把他當做競爭對手。
所以他分析,秦燁霖必定做過許南露無法原諒的事情。
沒辦法,兩個人關係太熟了,幾乎是從小穿一條褲子的關係,所以現在也沒辦法騙過對方。
秦燁霖同樣知道,路毅誠表露出好感,是要來真的了。
這個男人向來看起來容易接近,卻從不爲任何女人駐足,他確實有愛心,但卻在男女問題上吝嗇給予任何感情。
沒想到,如今卻會對許南露動心。
“我可以問問這是爲什麼嗎?”
秦燁霖發自內心的感到不解,他委實不明白這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