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的態度如此堅決,孔承非也皺眉停住腳步,只怕徹底激怒她。
“請你讓開!”許南露狠狠咬牙,走到一半卻又頓住了腳步,回頭補充了一句:“另外,請你不要每天有事沒事在別人公司面前站崗。”
說着,她大步離開。
看着許南露的背影,孔承非卻是不自覺的摸了摸鼻子,意外的他居然不生氣,反而防甘之如飴。
像這樣敢說話的女人,還真是不常見啊。
不過看起來她不喜歡這樣的攻勢,也許還要換一個。
“那個,您是騰飛的孔總吧?”祝方知卻是將剛剛的一幕看了個完全,看着孔承非一臉探究的表情,覺得有些安全,於是就主動上前一步打了招呼。
“嗯?”聽到聲音,孔承非轉頭看過去,看見一個連帶討好的人造美人,他眼神暗了暗:“你是?”
祝方知卻是看不清楚他的想法,掛着嫵媚笑容上前一步,搔了搔頭髮:“孔總,您還是不要在許秘書身上浪費時間了,人家,早就勾搭上秦總了。”
“關你什麼事。”孔承非一皺眉,毫不客氣反問。
祝方知一聽這話,頓時臉色一白,張了張嘴說不好話。
“這位女士,如果想要勾引男人,我建議你可以去十一區,或者酒吧一條街,我不喜歡這一卦的,如果你想要挑撥,那對不起,我更願意相信美女。”孔承非說着,隨手鮮花扔到了她的手裡。
“孔總……”祝方知詫異的低頭看了一樣鮮花。
“這麼賣力的挑撥勾引,我也給不出別的,當報酬吧。”孔承非說着, 也沒有理會她得意思色,直接上車走了 。
這根本就是把她當小姐!
祝方知的臉色難看得不行,她死死咬牙,她原本是打算在他面前露個臉的,可誰知纔出手,被直接被KO。
周圍的人一看這情況,頓時失望的消開了。
而且不少人看着祝方知的眼神,都是嘲諷和譏笑,像是在嘲諷她的不自量力。
心高氣傲的祝方知,一口氣卡在胸口怎麼都度咽不下去,找不到發泄,她瞬間將所有的怒火直接算到了許南露的頭上。
有了這樣一出精彩戲碼,在家愛上後面還有一個襯托的,讓許南露理所當然的成了公司大衆茶餘飯後的談資。
而對於這樣的狀況,許南露也苦惱的很,一開始還好,可後來這羣人確實越來越不收斂,讓她着實很不滿意。
這天她去交報告,有聽見有人說着事,忍不住還嘴:“能不能不要在上班時間說這些,而且,我什麼都沒有做,請不要那樣猜測了!你們想要他當男朋友,麻煩自己去找!”
“許秘書,你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嗎?”不想就在這時候,趙安安卻適時的推開辦公室的門,從外面走了進來,一臉諷刺。
“陰魂不散啊。”許南露一看她,頓時不悅的小聲抱怨。
趙安安裝作沒聽見,笑着將手中的文件放到了許南露面前的辦公桌上:“李姐,這是這次項目的資料和市場部的初步方案,你看看吧。”
說完之後,她又看了一眼許南露:“看好了,我是來工作的,許秘書。”
“哦,那還真是辛苦你了。”許南露咬牙,一聲冷哼:“趙組長最近應該挺累的吧,又工作,又要設計陷害,又要八卦取笑,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有幾個腦子。”
“陷害?”趙安安沒想到她會這麼直接,皺了皺眉:“我怎麼聽不懂許秘書的話?”
“呵,具體是什麼意思,趙組長自己肯定明白。”許南露懶得和她糾纏,“如果你想要我現在說出來,我沒意見。”
趙安安臉色一變,卻是挑了挑眉頭:“許秘書最喜歡開玩笑了,不過,你這樣可不好,被諷刺一句就開始造謠,哎……”
“趙安安!”許南露頓時咬牙,攥緊雙手。
“許秘書,難道我說錯了嗎?”趙安安歉然一笑,對着辦公室的人點了點頭:“我還要工作,可不能跟你在這裡對峙,您要是有時間,還是專注自己工作吧,別給別人添亂啊。”
說完,趙安安就趾高氣揚的走出了辦公室。
許南露氣得臉色鐵青,礙於在別人辦公室她沒辦法發作,只好出去。
她知道孔承非與趙安安沒關係,可鬼知道這傢伙在背後造了多少謠,不是她們,她在公司里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待遇。
但是沒辦法,她只能忍着。
夜幕逐漸降臨,許南露回到家中實在氣不過,於是親手做了晚餐,和小糯米玩到十點,送他去睡了之後,秦燁霖這纔到家。
看着他眼中的疲累,許南露一腔怨氣也沒了,乖巧的上前接過了他的公文包,有幫忙脫了外套掛在了一邊。
“談判還算順利,看你忙了很久了。”許南露給他倒了杯熱水,頗爲關切的問道。
“還算樂觀。”秦燁霖點了點頭,低沉的聲音也帶着明顯的疲憊,聽得許南露心頭一疼,她嘆了口氣,也沒說其他只是去廚房端了飯菜:“晚餐是我做的,煮了點粥,還是熱的你暖暖胃吧。”
看着她這樣體貼的樣子,秦燁霖臉色複雜,可看着她的視線中卻不由得增添了幾分柔和。
“怎麼了?”許南露注意到他的神色,有些不自然的別過臉去。
“沒什麼,只是想看你。”秦燁霖淡淡說着。
許南露一聽頓時羞紅了臉,不由自主的白了他一眼:“有時間說話,還是喝粥吧!明天你不是還有一個酒局,早點去休息,小心傷胃。”
“只有這些?你沒什麼其他事情要跟我說?”秦燁霖點了點頭,然後看着許南露要走,卻突然之間又說了一句。
許南露回頭對上他犀利的目光,他的目光彷彿要將眼前的人給看穿,許南露卻不畏懼。
“孔承非前幾天來公司找我了。”許南露說着,將那天的事情說了:“你之後挺忙的,我也沒時間說。”
秦燁霖點了點頭,也沒說話。
“不過你放心吧,我直接跟他說了,我不相信他還能過來。”許南露說着,狠狠咬牙。
“嗯。”秦燁霖看着她,覺得有些好笑,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