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個給你。”許南露將東西丟了過去,想着,卻是認真不糊眯着眼睛看過去:“你這麼辛苦,到底準備幹什麼。”
費心的把自己營造完美女精英的形象,應該不僅僅是打壓陳允兒,也許還有她。
這個女人的手段,還真是層出不窮。
許南露微眯着眼睛,這人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在暗中進行,表面理由很充分讓人挑不出錯來,但是效果的確陰毒。
趙安安聞言,只是淡然一笑,很無辜的眨着眼睛:“許秘書今天真是好大的火氣,我不知道我這又是哪兒做錯了,讓你這麼不開心?”
“在我面前就別來着些需了的,反正也沒別人。”許南露眼底閃過一道寒光。
“對不起,我不是很明白許秘書的意思。”趙安安卻是一攤手,做出一副很坦然的樣子,而她說着,眼睛卻是不由的瞥向了許南露身後。
許南露看着她如此,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牙縫裡擠出一句:“你以爲你陷害了允兒,就能襯托你工作能力很好,告訴你狐狸尾巴藏好了!”
“啊呀!”趙安安咋舌,無奈道:“許秘書對我真是積怨沉重,這話都說的出來呢。”
“有什麼說不出來的,允兒什麼都沒做錯,你就這樣去陷害她,但是你被忘了,文件經手人是隻有允兒,你也是能拿到的!”許南露看她如此,咬牙說着。
趙安安卻是不在乎的笑了:“對啊,這裡所有人都能拿到,對了,許秘書,你也能看到吧,你和陳允兒一個房間,拿到文件的機會,比我還多呢。”
“你什麼意思!”許南露大怒。
“沒什麼意思,說個事實而已。許秘書,你這麼努力不就是想要找一個人來給陳允兒頂罪嗎,不過,你自己摸着心口想想,你口口聲聲說陳允兒是你朋友,可你私下,又做了什麼呢?”趙安安如此說着,卻是意有所指。
她的話讓許南露迷惑,她不知道面前這女人打算暗示什麼,只是怒視着她:“別想轉移話題。”
“怎麼,被戳中心思,你不想回答了?”趙安安只是冷笑。
“趙組長是不是太自信了,你的一堆胡言亂語,只會讓人覺得你瘋了?”許南露回報以冷笑不止,這女人還挺會想的。
趙安安對她的諷刺,卻是不以爲然:“你以爲這樣就會讓人生氣,許秘書,你還真是會以己度人。”
“呵呵。”許南露嗤之以鼻,片刻之後卻是點頭:“不過,我今天的確是見識到了,什麼叫不要臉。”
“許秘書,別說這個,你捫心自問,你真的把陳允兒當朋友嗎?她難道不是你的一個藉口,你只是利用她來針對我而已,因爲,我讓你有壓力了。”趙安安說着,突然笑道。
許南露皺眉:“允兒是我的朋友,少用你的心思揣測我!”
“哎喲,可別這麼說,我可不可敢當。”趙安安只是挑眉,說着,還不忘補充了一句:“我可沒你這麼氣性大,我什麼都做不好,只能做好自己手頭工作而已。而你,一直很會利用你能利用的一切。”
“隨便你怎麼說,只要別露餡就好。”許南露覺得和她胡攪蠻纏也不是辦法,只好一咬牙。
有這時間,她倒還不如好好去查一下這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把事實擺出來,讓那傢伙心服口服。
而許南露沒注意,在她走遠之後,陳允兒卻是從角落裡緩緩走了出來。
她是趙安安叫過來的,她本來以爲是又什麼事,卻怎麼也沒想到,她會聽到這樣一番對峙,她臉上的情緒很是複雜,一直不知該如何應對。
“允兒?”趙安安卻是滿臉驚訝的看着走出來的人:“你怎麼在這啊?”
“我,沒,你就是你之前說有事……”陳允兒勉強扯出一絲微笑,“不知道是什麼事?”
趙安安微微一頓,隨即卻是搖頭:“沒什麼,就是跟你說這外面有一家休閒館,你可以去坐坐放鬆一下,你怎麼回事啊,休息了好了嗎,臉色怎麼還是這麼難看?”
“我,我沒事。”陳允兒搖頭,卻是不動聲色的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你……怎麼了?”趙安安覺得奇怪,不自覺的看了她一眼,滿臉狐疑。
陳允兒卻是迴避了她的視線,只是低下頭:“我沒事,我先走了。”
“允兒,你這可不像是沒事的。”趙安安拉住她:“你是不是聽見之前的話了,哎呀,我那是胡說的。”
“沒什麼,我什麼都沒聽見,你別多想。”陳允兒不理會,只是搖頭之後,飛快退了出去。
趙安安看着她,只是略略皺起眉頭,來不及說話就有人找她了,她也只好先忙自己的。
而許南露回去只後,也一直悶悶不樂的。
她心裡一直不舒服,也覺得不太對勁,但是又不知道源頭何處,只好坐着發呆。
呆了半個小時,卻聽見門響了一聲,她轉頭一看發現是秦燁霖,驚訝之下才發現自己走錯房間,趕緊站起身來,“對不起,我走錯房間了,我馬上回去。”
“等等,今天你和趙安安吵架了?”秦燁霖確實叫住了她,直勾勾看着許南露,壓迫感十足。
“沒……就是爭辯了兩句,怎麼了?”許南露心頭一緊,有些不知所措的低下頭,小聲解釋。
秦燁霖只是眯着眼睛:“我知道你着急,但是如果你真爲了陳允兒好,最好忍耐一下,免得節外生枝。”
許南露聽見這話眼前一亮:“你是不是查到什麼了!”
“這次項目出問題,全公司上下都收到了不小的影響,許秘書不會以爲這只是一點小事吧,你關心的點是不是太偏了。”秦燁霖冷冰說着,卻不再看她。
許南露一時之間卻是愣住了,只站在原地。
“你最好自己再想想,你到底應該幹什麼。”秦燁霖沒看她,丟下這句話之後就自己進了浴室。
片刻之後卻是傳來了淅淅瀝瀝的水聲,許南露眨了眨眼睛,卻依舊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這人到底在說什麼?
她發呆的功夫,秦燁霖已經洗漱完,換了身筆挺的西裝再度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