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曉曉在家裡休養了兩天,腳傷好了很多,走路已經不疼,就是額頭上的還要一段時間才能完全恢復如初。
邀請了虞夢珊晚上來家裡吃晚餐,自然也請了蘇靖宇。
兩個人到的時候,宋曉曉正在廚房裡看湯熬得怎麼樣,聽了傭人說人已經到了就出來見他們。
兩天沒見,虞夢珊的精神看起來還不錯,穿一件白色的襯衣,深色的長裙,高跟鞋,頭髮及肩,燙了一點兒弧度,嫵媚又不失嬌俏,笑容明媚。
“我看看你額上的傷,醫生說不會留疤對不對?”虞夢珊看到她就拉着她問,看着她額頭上貼着的祛疤貼。
“不會留疤,就是一點兒小傷口,已經結痂,你別擔心,”宋曉曉看着她笑笑。
秦管家泡了茶送過來,放在茶几上,又回去廚房準備晚餐。
“這個給你的美容聖品,有擦臉的水乳液精華霜,哦,還有膠原蛋白,喝的,每天喝一支,酸酸甜甜的,”虞夢珊拿過蘇靖宇一直提着的袋子,將裡面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拿出來,跟宋曉曉介紹。
“珊珊,你買這些做什麼,我只是一點兒小傷,”宋曉曉看着面前放着的一堆東西覺得好笑。
“反正都是平時要用的,留着用也好,”虞夢珊一樣一樣的收回去放進袋子裡,將袋子再塞給她,“你收着吧,雖然你現在也不缺錢買這些東西,總歸是我的一片心意,那天的事情我挺不好意思的,連累到你受傷。”
“曉曉,你別跟她客氣,你這額頭上要是留點兒疤,不僅她難受,慕柏都要扒她的皮了,”蘇靖宇笑着幫腔。
“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宋曉曉笑了笑。
“你們在一起一年多,你還不瞭解他?睚眥必報的傢伙,小心眼着呢!”蘇靖宇又道。
“你們認識的時間不是更長?你應該更瞭解他纔對,”宋曉曉輕笑,覃慕柏好像是有點兒小心眼呢!
“哈哈,除了脾氣不大好,說話刻薄了一點兒,其他的都很好,不抽菸不賭博不好色,簡直令人髮指,”蘇靖宇笑道。
“身邊有這麼個朋友,怎麼沒見你學到半分?”虞夢珊抱臂眯着眼睛睨着他,滿滿的不滿,煙還是最近戒的,女朋友都不知道交了多少個。
“嗯,我以後向他學習,”蘇靖宇順從的道。
宋曉曉笑了起來,看着蘇靖宇伸手抱住虞夢珊,還不顧忌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被虞夢珊嫌棄的推開。
他們聊了半個小時,覃慕柏纔回來,見到蘇靖宇和虞夢珊沒什麼表情:“你們現在是住得近了,家裡不開火是怎麼的,又來我家裡吃飯?”
都知道他是什麼性子,也都選擇無視。
宋曉曉站起來,看着他笑笑:“我請他們來家裡吃飯的,你上去換一下衣服,下來就可以吃飯啦!我燉了你喜歡的湯!”
覃慕柏神色緩了緩,轉身往樓上去,宋曉曉對着虞夢珊和蘇靖宇笑了笑,將虞夢珊送的東西拿回房間。
“什麼東西?”覃慕柏見她提着東西進來,問道。
“護膚品,珊珊送的,”宋曉曉回了一句。
將東西放好,看着他換衣服,等到他換好衣服,再跟他一起下樓。
秦管家已經準備好了晚餐,按照覃慕柏的習慣,先給他盛了一碗湯,燉了兩個小時的湯,味道濃郁鮮美。
“裴家好像要出事了呢!”蘇靖宇隨意的提起來,“前兩天聽我爸爸他們在家裡說的。”
宋曉曉和虞夢珊都看向蘇靖宇,裴家,說的是裴靜姝?
蘇靖宇夾了菜放進虞夢珊的碗裡,叮囑她:“多吃點兒,最近都瘦了好多。”
虞夢珊好奇的問:“你說的是裴靜姝他們家?”
蘇靖宇嗯了一聲,覃慕柏淡淡的道:“出事不是遲早的嗎?本來就不乾不淨,經不起查,只是一直沒有查到證據而已。”
蘇靖宇看着他笑笑:“你跟顧安城不是走得挺近的麼?聽說是顧安城找到的證據,要大義滅親,裴靜姝肯定恨死他了!”
宋曉曉咬着筷子,目不轉睛的盯着覃慕柏,之前就覺得顧安城說話話裡有話,所以那個時候他說很快就能解決,就是在說裴家會出事,他同裴靜姝的婚事也會作廢?
覃慕柏給宋曉曉夾菜,低聲道:“一直看着我做什麼,好好吃飯!”
宋曉曉慢慢的吃東西,吃完了才說:“我就是好奇啊!”
虞夢珊也挺好奇的,她本來就喜歡聽聽這些八卦,尤其是不喜歡的人落得不好的結果,真的有種大快人心的感覺。
覃慕柏冷漠的看了蘇靖宇一眼:“以後不要來我家吃飯,就知道說些有的沒的。”
蘇靖宇笑道:“哎呦,大家都是朋友,隨便聊聊唄!再說了,這也算是大事,我看過兩天就會被爆出來,肯定會被判不少年,不知道裴靜姝會不會被判刑,他們家裡的那些事情,她也不可能沒參與。”
覃慕柏收回視線,喝了點兒水:“她不會,她本來就有自己的事業在經營,就算真的有參與,她父親和叔叔都會扛下來,不會讓她坐牢的,就那麼一個女兒。”
蘇靖宇覺得也是,以覃慕柏舅舅張文海的地位,他得到的消息肯定很靈通:“那倒也是,不過裴靜姝說起來也是蠻可憐的,家道中落,又要被退婚,顧家在這次事件中難免會被牽連,爲保清白,肯定會置身事外,與裴家撇清關係。”
覃慕柏又給宋曉曉添了菜,淡淡的道:“明哲保身很正常,倒是你,整天閒的到處聽這些八卦,還是好好關心關心你自己,婚期定下來了嗎?該做的事情還很多。”
蘇靖宇看看虞夢珊,笑眯眯的道:“我們要再商量一下,你的婚禮辦得低調,我們的婚禮要辦得隆重而又高調一些,珊珊喜歡。”
話題很快從裴家的事情轉到了蘇靖宇和虞夢珊的婚事上,虞夢珊的性格同宋曉曉不一樣,要求自然不一樣。
宋曉曉和覃慕柏都是比較低調的人,婚禮自然辦的低調而又不失奢華,按照虞夢珊的要求,那就是一輩子只此一次,要隆重而又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