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晨的白眼一翻,心裡暗自的琢磨着,對方不會真的那麼狠吧。
“別別別……”聶晨頓時感受到一股異樣的真元之力急速的射向自己的身體裡面,先是一驚,隨即高聲的喊了起來。
“咯咯咯……知道了本姑娘的厲害了吧,還不快點說。”杏眼彎成了一雙月牙刃似的。露出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看上去就像一個長相特清純的鄰家少女一般。但是這些落在聶晨的眼裡卻是猶若來自深淵的魔女那般的令人可惡。
“是的,終於知道了你這個惡魔的能耐了。”說着雙眼一翻,一副沒有好氣的說道。但是又將聲音壓低了很多,生恐花香子聽到一般,但是這對於修真者來說根本就猶若耳畔高呼也沒有太大區別。
花香子的面色一沉,陰冷的望着聶晨,就像是被一條陰鷲異常的花斑毒蛇盯住了似的。頓時聶晨忍不住的打了個冷顫,隨即尷尬的哈哈笑道:“那個……其實我只是對姑娘比較感興趣,所以才冒昧的想要知道姑娘的真實身份而已。”聶晨只能硬着頭皮的說道。可是一剛說完聶晨又感覺後悔了,心想自己怎麼能這麼說呢,這不是找讓對方發飆的嗎?
“小子,你有種。”九龍一聽聶晨如此說來,頓時樂了,豎起龍爪一副心悅誠服的說道。
聶晨暗自悶哼了一聲,心想這還不是爲了你,要是你暴露了話,還不成爲小白鼠讓對方去研究。
聶晨有些絕望的等待着花香子的審判。
“咯咯咯……看來本姑娘的魅力真是無極限啊。”頗有一番孤芳自賞的架勢。花香子眨了眨眼睛滿臉興趣的說道:“是不是看上了本姑娘了?”
“啊?”聶晨頓時嚇了一個哆嗦,雖然對方硬件設施都很完備,但是自己也不至於什麼人都愛的,畢竟聶晨可不是那種精蟲上腦的人。
看着聶晨的摸樣,花香子癡癡的笑道:“想追本姑娘,等你到渡劫期的實力再說。”隨即臉也不轉一陣飄然而逝。
聶晨一愣,沒有反應過來對方的意思,直至幾吸之間才反應過來。“喂,你還沒有將我放下來的。”話音未落,砰地一聲輕響,聶晨摔着四仰八叉的。嘴裡面還啃了一嘴的青草與疏鬆的黑色泥土。
“嘎嘎嘎……小子,那小丫頭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九龍一陣揶揄的說道。
一聽到這裡,聶晨頓時就火了,憤怒的道:“靠!要是真的對本少爺有興趣的話難道還會這樣對待我。”
“嘿嘿嘿……”九龍一陣的笑而不語,聽得只讓人一陣忍不住冷的哆嗦。
聶晨一陣的沒好氣的撣着身上的青草與塵土,嘴裡面卻是一陣的罵罵咧咧的不休,好像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簡單收拾了一下,隨即想要御劍升空而起,離開這個鬼地方,生恐花香子再次出現似的。畢竟花香子這樣一個;來歷詭異的傢伙再身邊,老是讓聶晨感覺一陣的彆扭,畢竟對方好歹也是個渡劫期的修士,在自己面前就像一個巨人似的自己根本就不能有半絲反抗的能力,這也是聶晨最不喜歡的情況之一。
耳邊生風,御劍在半空之中,地底世界這處特異的空間裡面,聶晨感着別樣的風韻,望着遠處一個個小小的黑點不斷的跳動着,捕捉着龍獸。
“你想往哪裡走?”正在聶晨走神的片刻,一聲猛聲的炸呵驟然傳來,直擊聶晨的心神。
面色一冷,看着十幾丈之外那個同樣是懸浮在半空之中的身着古怪獸皮,面色與膚色都是金黃的年輕修士。
“你是何人?”聶晨的語氣生硬的問道。
“哼!何人?當然是取你性命的人,你以爲我會裡找你聊天的不成?”金牛面色有些猙獰之意,雙眼更是流露着殘忍之意。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不在說什麼廢話,既然對方不是什麼友好之輩,自己又能以禮待之。手中的煉魂劍驟然緊握,墨色的劍尖閃爍着一抹血色的小太陽。
“哼!果然和楚墨風裂天他們說的一樣,狂傲的沒有邊際。”渾身一震,泛着一層層金色的光暈,猶若一個黃金的泰坦一般魁梧高大,充滿着力量的美感。
“黃金拳……”一聲炸喝,巨大的拳頭對着聶晨手中的煉魂劍轟擊而去。
“鏘……”
一陣金屬的撞擊之聲,星光四射,帶着一陣能量的波紋猶若潮水一般的向着四周散去,周邊方圓十幾丈內的一切樹木等植被都化作了一灘齏粉。
聶晨與金牛都各自暴退了七八丈之遠的距離。雙反都看着對方的眼神之中盡是一股凝重之色。
“你隱藏了修爲,你不是金丹期的修士。”金牛的聲音異常冷冽的說道。
聶晨一見對方誤解,也懶得去解釋,但是反問了一句:“你我素不相識,爲何要偏偏找我的不自在?”
“哼!我金牛殺人有幾個是和我有怨有仇的?”一聲冷笑,白癡的望了聶晨一眼,心裡暗道:“在修真界那裡會有真正的道理可以講的。”
“哼!凡事皆有個原有,我可不相信你會無緣無故的就來對付我。剛纔我可聽到了兩個老朋友的名字了,難道你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不成?”聶晨一臉危險的說道。緊握着手中的煉魂劍,一副蓄勢待發的架勢。
“你知道又如何,反正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所以說,你還是趕緊的上路吧。”這次的神情比剛纔的顯得更加鄭重,雙手的拳套閃爍着異常刺目的金光,一記長拳驟然對着聶晨出擊而去。
“來得好。”一見對方出手,聶晨頓時有陣戰意瘋長的樣子。手中的煉魂劍一引,漫天無數的劍影驟然散佈的到處都是的。
“哼!就讓你嚐嚐什麼是分光刃,希望你這個是我二次施展分光刃的傢伙能夠令我滿意。”獰笑一聲,整個人化作一道流光,之喜金牛而去。
氣貫長虹的架勢,兩股至強的力量在一次的猛烈碰撞。眨眼之間,觸之即分,來回往復的幾十個回合,彼此似乎都是難分着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