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與你爲敵,更不想去所謂的報仇,我現在就離開。”警惕的望着聶晨,雙眼閃現着冷光,虎目的中年人冰冷異常的回答道。
“主意打的不錯嘛,不準備繼續做你的漁翁了?”聶晨嘴角掛着一絲冷嘲,顯然是不打算放過對方的意思。
“哼!別忘了,我可不是那麼好捏拿的,只要我能夠拖延你一下,等到我大哥的到來,到時不利的必將是你,你可要想清楚了。”雙目一冷,右手一震,瞬時出現一柄閃着黝黑光芒的虎頭大刀,顯然對聶晨的警惕驟然又上升了幾個檔次,不過其話語卻是有些底氣不足的樣子。
“你在威脅我?”聶晨面色一冷。
“我只是就是論事而已,如果你要放心不下,我還可以立下心誓保證。”雖然語言有着強硬,但是還是有着一絲服軟的意思。不過其心裡卻是惡毒的暗想:自己不會去親手殺你,但要是將你這個消息送給寒冰妖王,相信會有不少好處的。
“晚了,我看你還是躺在這裡更好些。”就在虎妖暗暗盤算的時候,聶晨陡然就是一拳,邁着巨大的步子猛然迎面而來,伴隨着陣陣熾熱的火焰。
“該死的人類……”一見此情況,虎妖又驚又怒,咒罵一聲,下意識的一閃,躲過聶晨的這一記危險的一拳。
“是你逼我的,該死的人類。”虎妖冷眼如刀,面色難看,雙眼更是一陣的狠戾,彷彿下了什麼決定了一般。
“真靈一擊!!!”猛喝一聲,頓時那虎妖面色一陣潮紅,身體不斷的萎縮,瞬息面前頓然出現一隻銀白色的小一號的虎爪,散發着陣陣強大的威壓,驟然向着聶晨巨大的胸膛掏去。
一上來就是殺招,絲毫沒有半分的猶豫與手軟,畢竟剛纔聶晨與自己那三弟鬥法的情況自己都是盡收眼底,拖得越久就會對自己越不利。原因是在這個洞府裡面竟然有一口火山,其火元素的濃郁可想而知,對方可以不停的補充力量,而自己卻不可以。
“哈哈哈……該死的人類,我就是耗盡一百年修爲爲代價,也要就嘗試我這本命之術,無物不催,不堅不破的真靈一擊的威力。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去死吧!!!”虎妖的面色佈滿着瘋狂之意,雙眼赤紅,猙獰的異常,顯然其已經開始拼命了。
聶晨也是面目一凝,神情也是有些慎重,因爲他感受到,那銀白色小號的虎爪卻是已經對自己構成了威脅之意,似乎是本能的身體一滯。畢竟自己真正的等級境界只是築基巔峰的位階,雖然憑藉着自己比一般修士更加雄厚的真元儲備,再加上有着紫血蔘快拓展的經脈,,還有一些犀利的法術與神通。但是與真正的高級修士來比較還是有着一些欠缺。
“吼——”一聲似有似無的怒吼,帶着威懾萬獸的威壓,震懾着聶晨的神魂,陡然感覺一陣氣血翻涌,身體也是瞬息頓住。
“轟……”聶晨感覺一疼,眉頭一皺,隨即見到自己那不斷燃燒着火焰的身體,胸膛之處已經出現了一塊頭顱大小的窟窿。
“哈哈哈……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死去吧!!!”虎妖瘋狂的猙獰異常的怒吼着。驟然用盡全身的力氣揮動着虎頭大刀,對這聶晨那碩大無比的腦袋削去。
“嘶嘶嘶……”冒着縷縷青煙,只見那把虎頭大刀,就在要砍刀聶晨腦袋的時候,被一隻冒着火焰的大手抓住,一股若有若無的黑色的火焰,不斷的煅燒着,瞬息那虎頭大刀就像是陽春白雪似的,快速的融化着。
“噗……”一口逆血。“不可能,不可能……”那虎妖面色驚恐的怒吼着。
“哼!沒有什麼不可能,我這元素之身,除非驟然砍下我的頭顱,否則就是不死之身般的存在。你還是安心的去吧。”只見聶晨那已經一塊窟窿的胸膛緩緩在濃郁的火元素修補着,轉瞬之間就變的幾乎完好如初一般,至少表面看上去是這樣的。聶晨一聲怒吼,踏起巨大的火焰腳掌,猛然的一踏。一聲來不及的脆瞬息響起,那虎妖再也沒有任何的生命氣息。
“咳咳咳……”猛地吐了一口鮮血,聶晨瞬息恢復成原本的樣子,盤坐在地上,面色慘白的嚇人,就像從墓葬裡面爬出的殭屍一般,隨即吞下一塊指甲大小的血脂神膏。不過看着那兩具化形大妖的屍體,卻是展露出由衷的笑意,顯然這神魔七重變讓聶晨很滿意,雖然現在的自己幾乎完全被透支,而且還受了一定程度的傷。但這些收穫已經夠了,已經讓聶晨感覺到這傷受的值。心裡也是暗想:這招還是儘量少用爲好,因爲使用後有着短時間失去行動能力的後遺症,要是不能徹底解決對方,死的必將是自己。
快速的收起那顆南珠般大小的妖丹,隨即吸收吞噬着這兩具化形大妖的身體內精華,不斷的補充着自己的力量損失。
“我滴神啊!!!”依舊在聶晨手臂上盤繞着的那條蛇妖,象徵性的在聶晨的道袍上擦了一下冷汗。“這個世界太他孃的瘋狂,人類的築基修士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變態,竟然在這麼短時間內幹掉兩個化形大妖。”望着雖然面色依舊那般慘白的聶晨,但這條蛇妖依舊雙眼泛着崇拜敬畏的目光。強者!無論在任何地方得到人的尊敬,這是整個世界永恆不變的自然法則。
…………
“少主,根據那匹狼妖所說,最後的氣息就在這裡消失了。”沐雨執事卑謙的對這那個身着紫袍的男子說道。
“哦,這麼說,就是前面的那個山洞了?”紫袍男子輕言一笑,眼神閃爍的神采。
“是的,少門主。”沐雨執事頷首答道。
“那我們直接將其擒來不久行了嗎?”沐風執事一副躍躍欲試的神情,同時不斷的討好着紫袍男子。
“呵!一起去吧,身懷如此寶物,想必應該不是什麼沒背景的散修吧,畢竟現在的南離區域可不是看上去那般的平靜。”瞬息紫光一閃,驟然飛向不遠的那處洞口而去,而沐風與沐雨兩位執事也是快速的緊隨其後。
…………
“你確定這是一個連你也沒進去的神秘洞穴?”聶晨有些疑惑的問道,眼神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事情。
“是的,是的,就是這處洞穴,當初我花費了好大的勁也沒有能夠進去。”聶晨手臂上的那條蛇妖,晶瑩的雙眼閃現着篤定,對其好似無比確定一般。
“好!那我試試。”說着聶晨雙手一震,猛地對面前這座石門一推,可是依舊還是紋絲未動。聶晨眉頭一皺,隨即輕呵一聲,陡然又加了一把力氣,運起十二分的真元,驟然一股淡墨色的顏色就像煙霧一般的迷繞着聶晨的全身。
聶晨一驚,但是感受到這股力量對自己並沒有什麼傷害的意思,也就稍稍放下心來。
“吱吱吱……”一陣陣輕響,伴隨着不斷落下的碎石塊與塵灰。漸漸的透出一股陰冷的氣息出來,就連毫無準備的聶晨也是猛地一哆嗦。
“啊!打開了,打開了,真的打開了……”吞吐着猩紅的信子,聶晨手臂上的那條蛇妖一副好奇的昂首不斷的探着黃褐色的腦袋。不過瞬間又被那冰寒的氣息凍回來,重新縮着腦袋。
面對着陡然而來的陰寒氣息,聶晨稍稍的運起着真元,隨即恢復過來,定睛細看,一個寬敞的菱形的石室,正中間有着一塊指甲大小的墨色晶體,懸浮在半空之中不斷的跳動着一般,極具靈性,自己似乎有着莫名熟悉的感覺,就像與自己血脈相連一般。不過瞬間又拋開這個荒誕的念頭,望着不斷凍結着四周的墨色晶體,就連石壁上都是龜裂的痕跡。而在那顆散發着無比陰寒氣息的墨色晶體下面的卻是一套殘破的陣法,玄奧的紋路,神秘的符文。一切似乎顯得無比神異,但是其澆灌紋路的金屬卻是讓聶晨感覺陌生至極。
聶右手一抖,陡然的出現一根七寸之長,不斷閃現着黝黑光芒的骨刺。打量着四周,畢竟在這個詭異的場合裡面不是一柄上品法器就能都解決問題的,所以聶晨直接就拿出那根無往不利的額噬魂骨刺。
而就在此刻,洞穴內突然華光一閃,驟然如同白晝一般,整個寬敞的石室的空中更是凝結着一塊塊刺骨的銀色的冰凌,嘩啦啦的直接不停的墜落在地上,同時半空之中更是不斷的凝結着一根根寒冷刺骨的冰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