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大哥,你真厲害,竟然這麼簡單就將壞人給打跑了。”鬼殤一陣興沖沖的跑過來,滿臉崇拜的說道。
聶晨一陣沒好氣的瞥了對方一眼。“要是真的那麼崇拜我的話,不如就多扔點‘垃圾’給我好了。”
鬼殤一愣,隨即信誓旦旦拍着胸脯說道:“放心吧,這一切都包在我的身上,保證讓聶大哥一個滿意。”
聶晨滿含深意的望了一眼興沖沖的鬼殤,不知可否的一笑。
神情又是凝重的望了一眼石柱空間那特有的昏暗空間,感受着烏墨宮上面陣陣鳴響的雷劫力量。隨即又在鬼殤的一路阿諛奉承之下,向着左面不遠處的一處石臺高地走去。
“你們想幹什麼?”聚集在石臺處的三個金丹期修士紛紛神情戒備,畢竟剛纔的場景可是歷歷在目的。對方的實力也是有目共睹的,他們可不相信對方只是來喝茶品酒的。
“滾……”聶晨極爲囂張的一喝,暗中更是運起真元之力。頓時給人一種氣壯山河,聲振寰宇的錯覺。
聶晨的先聲奪人的一聲炸呵,頓時讓這三個金丹期的修士嚇了一跳,手中閃現着各色散發着氤氳靈氣的法寶。
看的聶晨一陣冷笑,沉聲道:“難道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對!聶大哥看上的地方你們還不識相點,否則剛纔就是你們的榜樣。”鬼殤也是不失時機的上前呵斥道。
對方三個修士一看就是一夥的,相互頓時配合成一個品字形狀,極爲的嫺熟與默契。
“閣下這是欺人太甚,這裡明明是我們先來的。還講不講道理啊。”三個修士中間那個最年輕的修士一臉的不忿之色寒聲道。
“嘿嘿嘿……道理?實力就是最好的道理。”說着手中的追魂槍一抖,發出一陣輕鳴,猶若鬼泣一般,攝魂刺耳的異常。
眼看就要一言不合就要開打的架勢,現場的形式千鈞一髮。
“好了三弟。”三個修士中那個年紀最大的中年漢子跳了出來,止住了剛纔那個不忿的年輕人。淡淡向着聶晨說道:“閣下的實力,我們三兄弟自然是自愧不如的,但是站要以死拼搏的話,我們三兄弟也不是什麼木雕泥塑的存在。不過既然閣下看上了這塊地方,我們三兄弟離開就是,畢竟出門在還是多栽樹,少種刺的爲好。”
“可是大哥……”那個年輕的修士彷彿還要說些什麼死的。
“好了,三弟你還對外面的世界的情況不太瞭解,既然那位前輩想要這塊地方,我們讓讓就是了。”
說着在中年人的帶領之下不忿的離開,望着聶晨鬼殤兩人都是不善的眼神,要不是實力的不濟,估計早就上去講聶晨與鬼殤二人碎屍萬段了。
“嘿嘿嘿……到底還是聶大哥有本事,竟然能夠三言兩語的就像對方三人趕走了。”
聶晨只是微微一笑,神情直至現在纔開始放鬆下來,而背後其實早已經沁出了一大片的汗漬。
因爲就在剛纔,聶晨總是感覺一股如芒刺背的犀利目光在關注自己一般,時刻的監視着,彷彿只要有半絲的懈怠對反就會立馬上來將自己分屍了一樣的感覺。
所以聶晨這纔出此下策,強硬的逼走剛纔的三個修士,以顯示自己對自己實力的自信。藉此來打消那個隱藏在暗處“毒蛇”的覬覦窺視。
果不其然,那幾股如芒刺背的目光終於在逼走那三個修士的時候就立即的消失不見了。
其實現在的聶晨,體內的實力幾乎是耗盡了近七成左右,畢竟想要以一個金丹中期的修士打敗一個元嬰中期的修士,其中的鴻溝是可想而知的,可能靈氣的等級不如對方的玄奧與高深,但是數量上必然不能落於下勢。
………………
“那一個修士不簡單,老夫竟然有種看不透的感覺。”在烏墨宮遠處的一個神秘灰袍人冷聲的說道。
“不錯,應該是有大能將他的根底徹底隱藏起來了,雖然看上去就是一個金丹中期的修士,但實際的後手有什麼,我們都猜不透。”另一個同樣身着一件破舊的灰白袍子,披着大氅的老者不無興趣的道。
“嘿嘿嘿……看來現在的這個世界真是越來越有趣了。”一聲冷笑,雙眼閃爍着一陣刺目的冷光。
“好了,都別吵了,還是正事要緊,一定要將一萬年前那隻可惡的屍鴉搶走的金烏血脈奪回來。”一個猶若鬼魅的中年人,隱藏在寬大的大氅裡面,沙啞的聲音驟然響起。
“是赤靈子長老!”隨即那幾個身着灰袍的老者微微頷首,不在去言語什麼,而是個個專心致志的望着天上不斷落下的雷劫,仇恨的望着那處烏墨宮的深處。
“馬守常你過來。”沙啞的聲音再次從赤靈子籠罩的大氅裡面傳出。
一直都是隱藏在幾個灰袍老者身後的馬守常一聽老祖宗叫自己,頓時興奮跑過來:“不知老祖宗有什麼事情吩咐?”
“看你剛纔神情,似乎剛纔那個修士與你有什麼過節?”
馬守常一愣,不知道老祖宗爲什麼要問這些,但是表現還是恭敬異常的說道:“對方和我到沒有什麼仇怨。”
“是嗎?”赤靈子意味深長的冷聲道。
馬守常頓時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趕緊解釋道:“只是對方和我弟弟倒是有些過節,而且對方以前還是我們赤陽宗的弟子。只是現在卻因爲最近宗門裡面傳聞說他殺死了宗門執事鐵東嶽的兒子鐵雲山,因此已經被明文逐出了赤陽宗。”
“哦,那你就負責將他給我重新找回去,這樣的天才弟子,別說只是殺了一個執事的兒子,就是再殺十個八個的也不能給予什麼處罰。”赤靈子沙啞的聲音聽不出悲喜的再次說道。
“啊……”馬守常一愣,甚至以爲自己聽錯了,看上感受到來自那件寬大的大氅之下的犀利冷光頓時連連稱諾。
同時心裡又在不斷盤算着自己是真的將聶晨給請回赤陽宗,還是直接從其中……想到這裡,馬守常的眼神深處閃現着一抹厲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遠處的烏墨宮在連續不斷的雷劫轟擊之下已經是面目全非了,完全看不出當初的富麗與堂皇,盡顯殘垣斷壁的破敗。
“嘿嘿嘿……這下夠那個該死的屍鴉享受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