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直到用過早餐,悠哉的十一少,翻看着桌前的報刊雜誌,都沒有興致提前昨天晚上說到的事。
或許他就是那麼一說,不想讓自己去參加金寶兒她們的鬧洞房。
想到昨天晚上鬧洞房那一幕,燕傲男也不由臉紅到耳根子,如果不是他解圍的話,估計她不會那麼突然被那幫鬧洞房的傢伙放過。
聽說昨天晚上方老爺子將所有在鬧洞房時打開手機拍照的嘉賓,極其有禮貌地請去談話,然後免費給他們換了一部手機。
好吧,豪門世家的洞房也不是這麼容易鬧的。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感覺被她忽略的十一少,從財經報道里挪過視線問。
“沒什麼,我有一些私人的事情要去處理,恐怕這幾天要離開下。”燕傲男突然道,她想起龍老爺子對自己的暗示。
不管她的現代之旅會終止在什麼時候,這段日子以來,她都已經在這個時代留下了諸多難忘的痕跡與回憶。
面對即將出現的“失去”,她想去做一場“告別”。大唐皇宮裡那一場突臨的穿越,讓她來不及對自己的大唐生涯作別,這一次她不想讓自己心生遺憾。?? 女鏢師的白領生活461
如果曾經的曾經,她有機會作別自己的大唐女鏢師生涯,她一定會親自去一趟杏村,看看她的外祖父外祖母。
每次想到他們再度面臨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悲哀,她都心痛得難以呼吸,夢迴之後都忍不住熱淚盈眶地醒來。(更新最快最穩定)
這一次,她不想讓自己走得“太匆匆”,她要在那些令她心生牽掛的地方,作一場完美的告別。這樣的告別,當然不適合帶龍一歡同行。
“你該不會是昨天,跟別人約好了吧?”龍一歡患得患失地問。
“阿歡,不是你想的那樣,你應該知道,在那之前,我不會跟他在一起的。”
“那就好,小爺我現在心裡很難過,你必須陪在我身邊,這是你答應我的。就算將來你還是要離開我,至少也要讓小爺看到他爲你難過。”龍一歡半是失落,半是帶着些孩子氣般地道。
不知道昨天晚上的婚宴,帶給了龍一歡怎樣的感觸,如今見到他難得開口,居然有“放手”之意,她心裡一暖道:“阿歡,謝謝你。如果我能夠回得來的話,我一定讓你解氣再走。”
明明她說的是令他不爽的話,聽在耳裡卻只覺得發酸,龍一歡揮揮手不耐地道:“大清早說什麼不吉利的話呢?小爺我可不是想幹涉你的私生活,不過昨天就和你說了,今天早上想帶你去辦一件大事的,你該不會忘記了吧。”
見他如此生硬地轉移話題,她心底隱隱有些感激,笑笑道:“我以爲是你開玩笑的。”
“小爺我像那種無中生有的人嗎?也就是你,總是將我正兒八經的話,當成玩笑話去聽。”龍一歡哀嘆一聲道,若有所指。
“都是我的錯,那我今天把別的事情都放下,專程跟着你去辦重要的事吧。”燕傲男順水推舟地道。
“這就對了嘛,小爺帶你做的事情,肯定是你感興趣,又頂頂解氣的事情。”龍一歡繼續賣着關子,似乎暫沒有揭開謎底的意思。
兩個人不慌不忙地各自穿了一套休閒款的服飾出門,寡言少語的白芷在前面當司機,芍『藥』居然不在。
少了芍『藥』那個總是出來調節氣氛的妹子,汽車裡居然沉寂到令人發慌。好在這一路並不算長,暢通無阻地到了郊區某個私宅大院裡,低調的轎車才緩緩停了下來。
雖然也是價值百萬的私家車,但比起十一少其它拉風的座駕,這輛車顯然是爲了掩飾身份出門開的。?? 女鏢師的白領生活461
燕傲男還在好奇這一處是誰的房子,白芷已經出言稟報:“主人,東西都已經轉移過來了,我們直接上去看吧。”
龍一歡點頭示意道:“那我們直接上去看看吧。”
雖然有較寬敞的院子,這處私宅卻極普通,看裡面的佈置更是極其簡單。地面是瓷磚的,桌椅也不考究,傢俬連陳丫丫家的老式家居也比不上。
燕傲男滿心疑『惑』,如果這處地方不是龍一歡的地盤,他帶自己神神秘秘地趕過來,又是什麼道理呢?
好在『迷』底很快就揭開了,沿着磚鋪的臺階,上了二樓,纔看到空『蕩』『蕩』的二百平左右的房間裡,堆放着十多個大箱子。
看來他所說跟自己有關的事物,就是那些箱子了,箱體上標滿了英文和數字,燕傲男依然不明所以。
“這裡只是其中一部分,我們分幾批用了不動的形式,在不同的地點截了他的貨,目前消息應該要傳到國外去了。”白芷解釋道。
“小燕子,一定很好奇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吧,你自己去看看吧。”龍一歡不緊不慢地道。
燕傲男淡然地掃了他們一眼,上前一步,打開其中一個箱子,裡面大大小小擺放了各種盒子,令她十分地眼熟,正是博古堂用來運送古董的安全裝置。
她這才略有些吃驚地拿起就近的一隻盒子,小心翼翼地打開,一座金佛便靜靜地展示在她面前。金佛上面還染着斑駁的塵土,似乎是剛剛出土不久的物什。接連地打開幾個盒子,都有不一樣的收穫。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這幾個箱子的東西,詫異地問:“這些是誰的貨?又要運到哪裡?”
龍一歡難得看到她的緊張,頗有些開心地道:“說起來還真是你的老朋友的東西呢,如果不是你提醒我,小爺也不會想到這個方法去對付他。”
“傑瑞先生剛剛離開中國不久,相信得到消息之後,他很快又要回來的。”白芷出言給出了答案。
“原來是他的東西?不對,這應該都是屬於我們中國的東西,這些全是嗎?”燕傲男想到這些國寶古董,居然就要成爲那個異域人士的私有物,自然感到說不出地痛心。
“不只是這些呢。”白芷也不由輕嘆:“難怪他要跟那個局長的千金親近,目的只是爲了順利地送這些東西通過合法的渠道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