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揚威、復仇

比武、揚威、復仇

武者之間的氣場,唯有同道中人才能感覺到,若是不懂武功的人,自然是沒有這種認知。

於是,一個人影走到了沈寒蒔和青籬中間,噙着笑意,“敬太女太傅和沈將軍一杯。”

這個聲音我認識,正是剛纔私下嘲諷青籬是宇文佩靈姘頭、沈寒蒔勾搭了一羣女人的傢伙。

那滿面紅光喜笑顏開的表情,若不是聽到過那句話,這杯酒指不定還以爲是真心敬的呢。

官方的敬酒,不喝失禮,喝了膈應。

女子的手停在空中,等着沈寒蒔和青籬迴應,沈寒蒔的手忽然撫上額頭,軟軟地滑了下去,我快手一撈,撐住了他滑落的身體。只見他眼波飄起一陣陣水霧,身體軟軟的象條蛇似的,媚眼如絲看着我,身體半倚着我,軟軟地衝着我呵氣,“你替我喝,好不好?”

猶如撒嬌的口吻,吐字卻清楚,那眼中還有揶揄的光,讓我一時間琢磨不定到底是真醉了還是假醉。

不等我回答,他的杯子已經送了過來,強行往我口中一送,一杯酒就灌了進去。隨後他拿着酒杯看着那人,“她喝就是我喝,一樣的。”

女子的表情實在不怎麼好看,我這身護衛的打扮,喝她敬的酒,倒像是折損了她的身份,加上沈寒蒔那親暱的姿態,她眼中的不屑更濃了。

她皮笑肉不笑地開口,“聽聞沈將軍戰功赫赫,讓吾等好勝景仰,不知道今日能見否?”

沈寒蒔腳步虛浮,整個人掛在我的身上,胳膊搭在我的肩頭,斜挑着那雙狹長的眼,“你想怎麼見?”

“聽聞太傅不僅傳授了五皇女詩書,還傳授了武功,想必太傅必定身手了得,二位不妨過過手,也讓我們見識一二。”她哈哈一笑,“當然只是見識,不必真刀真槍的動手。”

我的臉黑了。

這句話,不僅是對沈寒蒔的侮辱,也是對青籬的侮辱。

一個是他國使臣,一個是本國太女太傅,說的好聽叫見識,說的難聽就是故意看笑話。

兩名男子比武,給她看?她當我的男人是公子坊裡免費的嗎?

我的男人,就算是公子坊裡,也是最頂級的公子,可不是她想怎麼看就怎麼看的。

我是這麼想的,身爲男子的沈寒蒔和青籬又怎麼會看不懂。

她的聲音很大,大到已經有不少人聽到了她的話,也看到了沈寒蒔掛在我身上的曖昧姿勢。

細碎的議論聲大了,我低着頭,躲閃着別人的眼光,不讓他人看清我的容貌。但還是能感受到身上一道道打量的視線。

不屑又嘲諷的視線。

只怕此刻這些人的心中想的是,“澤蘭”使者沈寒蒔大殿醉態百出,和屬下曖昧不清,丟盡帝君臉面了。

還有的,就是想看這信任的太女太傅好戲的,不知道什麼人已經有聲音傳了出來,“爲賀太女登基,百無禁忌。”

一句百無禁忌就可以掩蓋你們想欺負我男人的心了?做夢!!!

沈寒蒔懶懶地貼着我,埋首在我的發間輕輕嗅着,“我是使臣,在大殿上與人動武未免被人說我不懂禮數,你若要看我‘澤蘭’君威,不如我換個人試試?”

他說的是君威,不是軍威,同樣的音我卻能敏銳的知道他指的是……我。

果然,他手一推,把我推了出去,“就她吧。”

而青籬優雅一擺長袖,“青籬手無縛雞之力,只怕是尚書大人記差了吧,倒是帝君身邊高手衆多,若是帝君答應,倒也無妨派一二位高手養養你的興致。”

他朝着那個躺在龍榻上有氣無力的人一禮,“尚書與諸位大臣有此興致,不知皇上可允?”

我低頭抿嘴笑了。

把責任都丟給那些人,暗衛輸了,“白蔻”帝王面子上不好看,難免遷怒於這些起鬨的人,他倒是撇的乾乾淨淨。

宇文智晨發出一個輕輕的嗯聲,宇文佩靈趕緊揚起聲音,“吾皇應允,還請暗衛應戰。”

倒黴的宇文智晨,這樣的狀態,誰曉得她到底說的是好還是不好,反正有宇文佩靈這個傳話人,該倒黴的總是要倒黴,該報仇的也勢必要報仇了。

黑影現身,輕輕站在我的面前,蒙面的布巾下,是一雙鬥志旺盛的眼。

“烈妖”!

事隔多年,她又有了挑戰我的機會,估計幾名暗衛中,也只有她纔敢真正對我挑戰。

好吧,就讓我再教訓教訓她。

她的手輕輕擡起,想也不想一劍刺出,我看着劍直奔而來,腳下一步躲閃,劍尖擦着我的面門而過。

劍過,劍氣可沒止。凜冽的氣息透出劍身,毫不保留地射出。

“噗!”

“砰!”

“嘩啦!”

“哎呀!”

劍氣至,杯碗碎,驚叫起,都是在一瞬間,圓滾滾的身體跌坐在地,身上沾滿了菜漬油跡。

我就說“烈妖”剛纔那一招擡手那麼高,不像是她一貫的風格,原來卻是這個原因。

我揚起聲音,“尚書大人,拳腳無眼,刀劍無情,您還是坐遠點好些。”

那女子臉色慘白,連滾帶爬跑向一邊。

她敢嘲諷青籬,也不想想這些暗衛是誰的手下,坑她都讓她有苦說不出。

“烈妖”又是一劍,我腳下踏着步伐,轉開身體。甚至在那劍刺上來的一刻,反手推上她的胳膊。

劍偏了方向,連人帶劍朝着那尚書撲了過去。

可憐的尚書纔剛剛站起身,還沒站穩,就看到一道人影和一縷寒光撲着面門就來了。

“啊!!!”撕破寧靜的尖叫聲,肥胖的身體無法再躲閃,只能幹張着嘴巴嚎。

劍尖從她的肩頭劃過,劃破了衣衫,劃出一道淺淺的血痕,外加“烈妖”的一句冷喝,“滾開,別擋路。”

和“烈妖”爆發出來的嗜血殺氣相比,我的話真的很溫和,真的。

那尚書連話都不敢說,遠遠地縮到牆角,這纔有了底氣,“打啊,用力啊,你不會連她都打不過吧。”

“烈妖”轉過臉,盯着我,“現在正式開始。”

我無所謂地點頭,“好啊。”

兩個人同時爆發出了戰意,雙手同時擡起,她的劍身光芒暴漲,“獨活”劍未出鞘,卻已經是滿注內力。

“當!”清脆的交鳴,劍氣爆發,劍身震響,越來越亮,越來越刺耳。

有人已經情不自禁地捂上了耳朵,表情痛苦。而我和“烈妖”的目光,盯着對方,誰也沒有收手的意思。

某人要打,那就要承諾開打的後果!

桌上的杯碗震動,呼啦啦地裂開,酒菜撒了一桌子,菜湯嘩啦啦地流上地面。

兩人身影突分,劍氣四溢。

劍,掃過,“啪、啪、啪……”

桌子裂了數張。

“砰!”地面上被我的劍氣劃過深深的痕跡,碎石四濺,又聽到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

我的“烈妖”的劍在空中無數次觸擊,有人剛躲到左邊,我們已在左邊落下身體,又滾爬着到了右邊,被我們的劍擦着鼻樑而過,看劍身刺入牆壁,抖落一片粉末。

“哎呀呀,不要打了啊……哎呀呀……哎呀呀……”那圓滾滾的尚書最爲悽慘,衣衫破碎,鼻青臉腫。

我保證我可沒打過她,那是她自己躲閃時踩着了菜漬摔的,一個偌大的肉球,從東滾到西,又從西滾到動,倒比跑起來快的多了。

剛纔那些叫好的人,一個個神色慘綠,狼狽不堪的縮到角落,奈何我和“烈妖”的速度太快,每一次落下時,都能聽到一片慘叫聲。

就怕我們一個不小心,讓她們成了池魚。

頭頂一個巨大的橫樑掉了下來,震起漫天的灰土,滿殿都是各種叫嚷聲,“快不要打了啊。”

“烈妖”一個冰冷的眼神射過去,“暗衛出手,不死不回。誰再囉嗦我先殺誰。”

那羣富貴榮華享受慣了的人,何曾見過這個場面,一個個戰慄着,縮到牆角。

若說有安穩之處,整個殿堂上,就只有三個地方。

一個,沈寒蒔媚態橫生坐着的地方,一張桌子上連菜都整整齊齊的,身後四個人也筆挺不動,半點不受影響。

一個,青籬站着的地方,他的身上彷彿張開了一張無形的網,任何外界事物都衝不破這網,都侵入不了他的世界。

還有一個,躺在那不能動彈的宇文智晨,身邊伺人抱着腦袋,不敢遠離。

那尚書滾到沈寒蒔面前,“沈將軍啊,叫您的手下住手吧,這殿都快被拆了啊。”

沈寒蒔眼波依然嬌媚,手輕輕撫着額頭,“我醉了,聽不清楚;尚書您可是要我也去……剛纔我記得您說要看我比試的……”

那手半真半假地朝四個人伸了伸,“長槍何在?”

尚書哭喪着臉,“別啊,劍都受不了了,您的長槍豈不是整個皇宮都要拆了,我沒說,我什麼都沒說!”

她滾到了青籬身邊,“太女太傅啊,快叫暗衛住手吧。”

青籬冷眼無情,“暗衛是皇上的暗衛,任何人都不能越過皇上命令暗衛。”

那尚書看着榻上出氣多入氣少的宇文智晨,想想又縮到了角落裡。

別說宇文智晨能不能說話,就算能,誰能聽得見?

我與“烈妖”在電石火花間劍已觸碰數十招,“獨活”劍始終不曾出鞘過,她的胸口已見了起伏,氣息不若最初時綿長。

她突然一個後躍,遠遠飄落,“我打不過你,認輸。”

我笑着點點頭,再環顧四周,當真是滿地狼藉一片慘淡,這間大殿估計是要重修了。

塵埃落定,人才從牆角里慢慢伸出了腦袋,茫然地看着我,看着“烈妖”。

“精彩!”掌聲慢悠悠地響起,在這平靜的大殿裡,一聲、又一聲。

再看去,宇文佩靈笑盈盈的,站在宇文智晨的榻邊衝我招手。

我慢慢走到她的面前,慢慢擡起臉,聲音冷靜,表情平靜,“見過帝君。”

宇文智晨臉上的表情忽然變了,肌肉不自覺地顫抖着,跳動着,那嘴脣也在哆嗦,我輕輕擡起手,讓她看到我手中的劍,“依照規矩,護衛不得帶劍見帝君,奈何‘獨活’與我生死相依,還請帝君不要責怪。”

“當然不會,上前吧。”宇文佩靈適時地加上一句,“這麼好的武功,是該得到封賞的。”

我站在宇文智晨的面前,她臉上的肌肉抖的更兇了,因爲我的臉,因爲我手中的劍。

暗衛的臉只有皇上見過,我是“獨活”,她當然認識。

我張開脣,以只有我和她能聽到的聲音送出一句話,“皇上,我回來了,告訴您一件事,宇文佩蘭是我殺的。”

宇文智晨的臉變的灰白慘淡,猶如死了一般,喉嚨間發出咯咯的響聲,身體掙扎了掙,卻是什麼都說不出來,只拿一雙眼睛瞪着我,瞪着我。

宇文佩靈站在一旁,笑的很是滿意,“皇上在稱讚您功夫了得,說要賞你。”

我冷幽幽地笑着,盯着宇文智晨的臉,慢慢地沉聲開口,“謝主隆恩。”

宇文智晨喉嚨間的聲音更急了,手指艱難地擡了起來,那一根哆嗦的手指,遙遙指着的方向,是青籬。

那嘴脣哆嗦着,哆嗦着,似乎是在下着什麼命令。

宇文佩靈忽然笑出了聲,“母皇,這似乎不太好吧,您是要把太女太傅大人指給這位嗎?這賞是不是太重了些?”

我百分之一千,百分之一萬的肯定,宇文佩靈是故意的,她這是要氣死宇文智晨的節奏啊。

她的聲音在大殿的上空飄蕩着,“爲結兩國之好,太傅大人可願嫁?”

我知道她是在成全我和青籬,但是她不知道我和青籬之間,早已有了其他的協議。

那些被打殺震的魂魄離體的人,再度徹底癡呆了。

“不會吧。”

“太女太傅嫁一個護衛?”

“就是,這女人太好命了吧。”

“下嫁,真是下嫁呢。”

他們就差一句話沒說出口了:吾皇糊塗。

青籬舉步,悠悠然地走到我面前,當着宇文佩靈的面,當我着我的面,當着百官的面,那眼神卻是看着宇文智晨的,“青籬不嫁。”

宇文智晨臉上的激動這才稍霽了些,冷不防青籬又淡淡地拋出一句,“我只做她的……姘頭。”

這一次臉色灰白如死的不僅僅是宇文智晨了,還有個胖尚書,她努力地縮着身體,想把自己肥大的身體隱藏在人羣之後。

這時候,宇文佩靈舉起手,“兩國修好文書已擬定,我代表吾皇在百官見證之下,蓋上國璽。”

看着伺人將印鑑捧上,宇文智晨的嘴蠕動着,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看到宇文佩靈拿起屬於她的印鑑,重重地落下。

印鑑落下,宇文智晨的腦袋也頹然地落了下去,完全無神地看着宇文佩靈將手中的卷軸高舉過頭,捧到了沈寒蒔的面前。

沈寒蒔接過,身體搖搖晃晃,搖搖晃晃,卻慢慢走到了我的面前。

雙膝一軟,跪了下去。

白袍飛揚,人影筆直,鄭重地捧着那捲黃綾,“臣沈寒蒔,不負吾皇所託,完成使命,兩國聯盟詔書,請吾皇過目。”

請吾皇過目……

請吾皇過目……

他的聲音沉穩有力,餘音繞樑。

在所有人呆滯的神色中,在宇文智晨幹張着的嘴卻發不出聲音的大瞪中,我自信地擡頭,拿起寒蒔地詔書,“將軍辛苦了。”

“‘澤蘭’帝君……”

所有的目光中都在表達着一個意思,震撼加驚愕。

今夜的刺激太多,多到他們的面孔已經扭曲,不知道該什麼樣的表情纔算正常了。

我展開手中的皇綾布,看着被我糟蹋過的宮殿,站在“白蔻”最高的帝位上,朗聲吐氣,“我端木煌吟,與宇文帝君達成協議,兩國從此交好,視爲友邦。”

這裡不是我的地界,我卻能站在這裡睥睨一切,宇文智晨……我低頭看去,她雙眼一翻,已閉過氣去。

殺了她的女兒,站在她的位置上,震撼了她的臣子,宣告着本屬於她才能說的話,我這個當年被她下令誅殺的喪家之犬,終於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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