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還有一些事,咱是不是該理一理。”宰夫大人的男寵說話了。
“別見笑啊,前兩天呢我看走了一回眼,招來一條賤狗,不懂規矩不說,還傷了我的小寶貝,”說話間,宰夫勾了一下男寵的臉頰,那男寵嬌羞的笑了笑。“等我先把這條賤狗處置了,再來招呼二位,要不二位先到客房休息一下。”
“別呀,”男寵又開口了,“不能爲了條母狗壞了咱們的待客之道啊,也讓咱們客人看一看,什麼是咱們這的規矩,免得日後再添羅亂。”
“您看這……”宰夫尷尬的笑了笑。
“沒事,那我們也在這觀摩一下宰夫大人的家法。”
“可別這麼說,”男寵笑道,“家法是對人的,這就是一條母狗,把那母狗給我帶上來!”
話音落地,兩名壯漢扯上來一個女孩,一個揪着頭髮,一個拽着胳膊。
天吶,這女孩應該不到二十歲,掛着淚水的臉上充滿了恐懼。
曲柔的神情也很驚訝。
“爺,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女孩哭喊着求饒。
男寵皺了皺眉頭:“這是沒學會呀,讓你說話了麼?”
話音落地,身旁一個壯漢一拳打在了女孩的臉上。
女孩倒在了地上,掙扎了半天才爬起來,從鼻子到下巴,從鼻子到下巴,一片血紅。
她做錯了什麼?爲什麼要這麼對她?
“小爺,我錯了……”
“還說!”那男寵似乎動怒了。
另一個壯漢一腳踢在女孩的臉頰上,女孩又摔在了地上。
這是羣什麼人?
“小爺,我……”
“還說!”
又一個壯漢上前踢了一腳,這次踢在了胸口,女孩捂着胸口,劇烈的咳嗽着。
男寵從宰夫的懷裡下來,走到了女孩的身前。
“這條賤狗,自己,ABCDEF,她說自己二十六個字母全能,昨天就玩那麼點小花樣,她就吃不消了,回頭還敢跟我犯渾。”
他說,貨,就是指這個女孩。
那麼曲柔口中的貨是什麼?什麼是二十六個字母?陳思琪愕然的看着曲柔。
柔,你想幹什麼?你不是把我給……
“說,你錯哪了?”
女孩還在咳嗽。
“讓你說,你他麼又不說了,賤狗!”
男寵一腳踢在了女孩的肚子上,女孩捂着肚子,似乎已經沒有了掙扎的力氣。
看着眼前的一切,陳思琪劇烈的顫抖着。
“說,你錯哪了。”
“我,我……”
“快他麼說!”
又是一腳。
“我,我,我弄傷了,小爺的腳。”
“哪隻腳。”
“左,左腳。”
“傷哪了,給我舔舔。”
女孩奮力的擡起頭,看着那男寵。
“讓你看我了麼?”
又是一腳。
“傷哪了,舔啊!”
女孩爬到他的左腳前,伸出了舌頭。
“是這隻麼?”
又一腳,踢在了下巴上,女孩好像咬到了舌頭,嘴裡一片鮮紅,血不停地向外流。
陳思琪依舊在顫抖着,她的臉也變了顏色。
“再舔!舔呀!”
帥哥上去連踢了兩腳,女孩貌似已經不會動了。
“宰夫大人,”曲柔突然開口了,“您看我這時間還挺趕,要不您看您先驗驗貨?”
宰夫笑了笑道:“抱歉,抱歉。”轉過臉來對那帥哥道:“寶貝啊,行了,行了,別跟這敗興,一會扔出去喂狗吧。”
“不用着急,先放這墊腳,”男寵一腳踩在女孩的頭上,轉眼看了看陳思琪,“你就是新來的吧?”
陳思琪沒作聲。
男寵又對曲柔說:“這怎麼回事,啞巴了!”
“她平時話就少。”曲柔乾笑了一聲。
“話少好啊,就煩這話多的,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
陳思琪依舊沒作聲。
男寵變了臉色,問曲柔:“什麼意思?”
曲柔回頭對陳思琪說:“沒聽見麼,小爺讓你脫衣服。”
“脫呀!”男寵顯得十分不耐煩。
“柔,”陳思琪開口了,“告訴我,這是真的麼?”
“你覺得呢?”
“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那你覺得什麼纔是真的?”
“不應該……是這樣的……這個世界,不應該……是這樣的。”
“你覺得它該是什麼樣子的?”
“反正不應該……是這樣的。”
“那就讓它恢復到它應該有的樣子吧。”
“我說你們磨嘰完了沒有?”男寵發火了,轉身對宰夫說:“這是幹什麼來了,扯閒淡來了!”
宰夫也有些生氣了。
“沈姑娘,我的脾氣你應該知道,你今天不是成心來耍我的吧。”
“哪敢呢,我的爺。”曲柔笑了笑,轉身對陳思琪道:“還等什麼呢?”
陳思琪微微笑了笑。
“等着小爺給我脫衣服。”
?
“你剛說什麼?”男寵轉過臉來看着陳思琪。
“等着您給我脫衣服。”
“行,”男寵笑了笑,來到了陳思琪近前,“我特喜歡你這樣撒的開的。”說完又勾了一下陳思琪的臉頰,“長的還挺水靈,可我也煩話多的,讓你脫就脫,你說你幹嘛那麼多話呢?”
話音落地,男寵擡起手,上去就是一個耳光,陳思琪揉了揉臉頰,笑着看着帥哥。
“你還敢看我,你個母狗!”男寵回手又是一個耳光,只是這次沒打到,因爲陳思琪抓住了他的手。
“哎呀,行啊,”男寵笑了,“你給我放開,馬上給我放開。”
陳思琪看着他,臉上帶着嘲弄的微笑。
宰夫坐不住了,對曲柔說:“你們這什麼意思?”
“我的爺,”曲柔笑道,“您不是看不上那些柔柔弱弱的麼,這不給您找個帶點性子的。”
男寵回過身來,對宰夫說:“哥,你別管,訓狗這事我來。”
“寶貝你可悠着點,別讓這母狗傷了你。”
“放心吧。”
男寵帶着微笑,看着陳思琪。
“你現在馬上給我放開,這事就算完了,要不然,我讓你……”
男寵的嘴一直張着,似乎合不上了,因爲陳思琪折斷了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