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狗蓄勢準備發動自己最有力的攻擊,鳳清歌體內能夠戰鬥的靈魂力已經被消耗殆盡,倔強如她,除非戰死,否則,她是絕對不會認輸的!
她已經做好了要和對方血戰到底的準備,嚴大全使出渾身吃奶的力氣一路狂奔,還距離着及遠的距離,就能感覺到從喪狗身上發出的騰騰殺氣:“快住手,快住手”!
他一路跑着一路喊着,喪狗非但沒有收起攻勢,反而加快出手的速度,佔着血跡的五指朝着鳳清歌的胸口狠狠抓來,那架勢,宛若要將鳳清歌的心臟活活的從裡面逃出來似的。
看到喪狗完全沒有體會自己的呵斥,嚴大權連忙從腰間掏出配槍,就在他舉槍準備射擊的時候,“砰”一聲槍響,一個從後非過來的子彈劃過嚴大全的耳際,穿過太陽之屋的玻璃,準確無誤的射中喪狗的眉心,豔紅的血,噴了鳳清歌滿臉滿身都是,喪狗眼中盈滿了震驚,視線越過鳳清歌朝對面望過去。
不僅是他,還有潘保國和景大志等人,也驚愕了,忍不住的回頭。通道暗處,修羅般的男人帶着冷冽的氣息一步一步而來,那感覺,就像是站在地獄之門,而那一步一步走來的男人,正是他索命的修羅,隨時都有可能了結在場所有人的姓名。
鳳清歌轉過身,她那片刻放鬆的警惕卻給喪狗一個機會,誰會想到喪狗竟然能有那麼頑強的生命力呢?一槍打中眉心,竟然還沒死?
滿臉是血的喪狗嘴角勾起一道猙獰的笑容,突然張開牙齒,一口咬住了鳳清歌的脖子,他的牙齒,就像是狼牙一般的鋒利,瞬間就割破了鳳清歌的喉管,狠狠的插進了她的血肉之中。
一個黑色的身影,飛快的在衆人視線中掠過,龍擎蒼急衝而來,渲染着風暴的漆黑眸子盯着咬住鳳清歌脖子的喪狗,忽然,他瞳眸一縮,從軍靴之中飛快的抽出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
手揚,刀落,切口整齊的近乎完美,喪狗的頭顱滾了出去,所到之處,留下一道血痕。
天啦,這男人,殺人似乎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太恐怖,太恐怖了,在場幾個人都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爲什麼,他們也有一種腦袋分家的感覺呢?真恨不得能夠離開遠離這恐怖至極的環境,景大志的身體在一點一點的朝着門口移去,忽然,一個身影堵在了他的面前,正是一臉黑沉的古少皇。
“臭小子,我勸你,識相點,我可是白部長的大舅子,白部長是誰你知道嗎?小心讓他扒了你們的軍裝!”景大志陰森森的恐嚇道,他口中的白部長,就是白筱悠的爸爸,白雅茹的大哥,現任武裝部部長,在軍界,這也算是一個不小的官了,如不是景大志今天惹上的是龍擎蒼,以白棟樑的實力,絕對能夠擺平這件事情,只可惜,他今天惹怒的是龍擎蒼,龍擎蒼是誰,那可是連白棟樑都要巴結的軍統之王。
當聽到景大志要挾古少皇的聲音,鷹眸之中渲染着盛怒的風暴,他收住腳步,景大志得意一笑,“怎麼,現在怕了嗎?後悔還來得及,只要你放下這個女人,我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是嗎?”龍擎蒼脣角一勾,嘴角浮現出的笑意邪魅到了極點,這絕對是嗜血的前兆,跟在龍擎蒼身後多年的古少皇,北宮辰以及皇北玥三人已經很久沒有見龍擎蒼露出如此嗜血的表情了,他們開始爲景大志的命運擔憂了。
果然,在場的衆人幾乎都沒看到龍擎蒼是什麼時候擡的腳,厚重的軍靴一下子踹在了景大志的襠部,“哎呀!”一聲慘叫,景大志立即彎腰捂着襠部,疼的在原地直打轉,這可是他的命根子,他的性福可全指望着它了,這男人竟然傷了他的命根子,這簡直比打景大志的臉還要可恨。
景大志的臉上掛着扭曲的表情,無比憎恨的目光瞪向龍擎蒼,這時,龍擎蒼又是擡起一腳,踢中景大志的肚子,他整個人飛出去了三四米遠。
“不關我的事情,不關我的事情!”潘保國見踢倒景大志的修羅男人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來,極力解釋想要儘量擺脫自己和這件事情的關係,額頭的汗珠更是一滴一滴的滾落,龍擎蒼寒芒一掃,近乎鋒利刀刃的眸光割在了潘保國的臉上,然後他望着懷裡抱着的鳳清歌問道:“你,想讓他們落得一個什麼下場?”
龍擎蒼渲染着黑色波濤的鷹眸落在太陽之屋那躺了一地呻吟的囚犯,從這些囚犯嘴裡所發出的不正常的呻吟聲以及潮紅的面色可以看出,他們肯定是被下了藥,一想到鳳清歌剛纔所處的環境,龍擎蒼就宛若是盛怒中的修羅,所到之處,一片灰燼,鳳清歌脣角一勾,詭異的笑道:“就把他們扔進太陽之屋吧!”
“媽呀……”三聲慘叫同時響起,要知道此刻屋內剛纔那些被鳳清歌放倒的囚犯有的已經掙扎着站了起來,他們這時候被送進去,豈不是?嚴大權腦海之中不禁閃過監獄裡面時常發生的男囚犯和男囚犯在一起的畫面,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某一天,他會成爲這其中的男主角之一。
龍擎蒼頗爲一愣,他自然是知道這些囚犯肯定是被餵了藥的,要是往常,他肯定不會同意,但是今天?渲染着風暴的眼底情不自禁的盪漾出一絲輕笑,“少皇,將他們扔進出”!
冰冷的聲音徹底摧毀了嚴大全等三人最後一絲希望,龍擎蒼的態度擺明是要縱容鳳清歌了。
“你不可以怎麼做,你不能這麼做,我的後臺是白家,白家知不知道,你們不可以動我?”景大志十指緊緊的摳緊牆壁,大聲咆哮道,比起他的頑抗,嚴大全和潘保國要顯得老實很多,能橫行在這裡出入的男人,會是一個簡單的角色嗎?
“他這麼反應這麼大,我看,乾脆就讓他一個人進去得了?”
“好的,好的,好的!”這聲音,對嚴大全和潘保國而言宛若天籟一般動聽,雙目之中忍不住的泛起了激動的淚水,望着鳳清歌,就差跪下來磕頭謝恩了,景大志一聽瘋了,充斥着仇恨的猩紅雙目死死的瞪着鳳清歌,“臭女人,死……”
後面的話還未等他說完,飛過來的一腳以極大的力氣將他踹進了太陽之屋,然後大門一關,已經掙扎着站起來的幾名囚犯上前就一把抱住了景大志,一股腦的將他身上的衣服扒了一個精光。
“喲,皮膚還不錯!”屋外,鳳清歌看着景大志保養的極好細皮嫩肉跟個女人般白皙的皮膚戲謔道,嘴角的笑意更濃,這一會兒,太陽之屋,氣氛火爆,一羣羣甦醒過來的囚犯,望着景大志發出怪叫吼笑,變態一般的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