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他媽的不要命了,走出來給我看看!”隨着一聲囂張至極的吼聲,莉莉眼角飛出一抹得意瞟了一眼鳳清歌,立即飛快的奔了出去,扭着妖嬈的身姿,尖着嗓子,嬌滴滴的衝着站在門外氣勢洶洶的瞿恆泰跑了過來。拍着驚魂未定的胸脯發出尖銳誇張的聲音:“哎呀,救命啊,救命啊!”
胸前的大波開路,擠進了瞿恆泰的懷裡,對於主動送上門的女人瞿恆泰從來不客氣,手掌在莉莉那滑溜的臀部摸了一把,他安慰道“別怕,有我在,我看倒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
一幫人站在院子外面,就等着那個自尋死路的傢伙走出來了!
一秒,三秒……
一分鐘,兩分鐘……
這都快五分鐘過去了,裡面連個鬼影子都沒有走出來,就聽到在他們的上空盤旋的寒鴉發出嘎嘎幾聲淒涼的叫聲,瞿恆泰眉毛一挑,似乎在問這是怎麼回事?
“莫不是嚇呆了嗎?”莉莉的語氣已經完全沒有剛纔的驚恐了,聽得出來這會兒正帶着一股幸災樂禍了。
“那臭丫頭肯定見是瞿少你的威嚴給嚇住了,估計呆在裡面不敢出來了”!莉莉這番話對瞿恆泰無比受用,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形象一下子高大了很多,他一把摟住了莉莉,邁開闊步,“走,我們進去看看!”
瞿恆泰身後的那些狐朋狗友立即跟上,一大幫子站在門口,被他們遮擋住的陽光使得屋子的光線一下子暗淡了下來,先前躺在地上呻吟的那些女人也都已經爬了起來,懷恨的看着背朝着她們的老闆椅。
昏暗的光線中,那兩條搭在辦公桌上的腿上穿着的皮靴配上黑色絲襪,黑色絲襪對男性而言是一個永恆的誘惑,先不管這靠背之後的臉蛋怎樣,光是這條曲線完美胖瘦均勻的美腿,瞿恆泰以及他身後的那些男人們便立馬充血膨脹,心如猿馬般狂跳不已。
那美腿柔滑的曲線美,看着就是一種視覺享受,細中有長,曲中有直,長細交替,曲直相接,瞿恆泰可是個絕對的絲襪控,掛在他懷裡的莉莉看到瞿中泰的表情,在後面狠狠捏了一下他的腰,低聲罵一句:“死鬼,你在盯着什麼地方看了!”
恆泰嘴角抽動了幾下,浮現出幾道乾笑,但是視線卻沒有從那一雙美腿上移開,眼中掀起了帶着慾望的血腥。
“小妞,如果幾天你叫我三聲瞿哥哥,說不定我會考慮放過你一馬?”瞿恆泰的話音剛落,在他的身後便響起了一陣起鬨的聲音。
背對着他們的鳳清歌脣角勾起一道冷血至極的笑容,“是嗎?今天不知道是誰要放過誰一馬了!”
老闆椅的靠背微微轉動了,然後,鳳清歌那一張絕美的容姿便出現在了衆人的視線中。
“天!”一聲忍不住的驚呼從瞿中泰以及他身後的那些男人嘴裡發了出來,昏暗的光線中,少女絕美的容姿,如同一尊白瓷散發着散散的光澤,棱角分明的臉蛋精美,但是卻瀰漫着一層厚厚的寒霜,給人的感覺就是拒人於千里之外。
冷和狂,兩個字足矣到處這個女人的真諦。
冷豔的目光盯了面前的瞿中泰等人,寶石一般的美眸輕輕一眯,她的手上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刀神散發着無限幽冷妖嬈寒芒的匕首,這樣冷傲的女人,足矣激起男人心中想要征服的慾望,征服這樣的女人,可比莉莉這樣主動送上門的女人更有味道多了。
這女人明明長着一張柔美的臉蛋,可是臉上的表情卻比冰塊還要冷,瞿中泰將視線下移,完全不理會鳳清歌的警告,而是將視線落在了鳳清歌漆黑皮衣束縛下的豐滿胸部,嘴角泛起一道陰森森的笑意,“小妞,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也不管你來是幹什麼的,不過今天既然你撞上了,那就只能算你倒黴了!”
當瞿恆泰撇開的目光再次落鳳清歌的飽滿胸部時,鳳清歌冷眉一勾,驚心的弧度彎起,那火辣身體,如同靈蛇一般,極爲靈活的起身,一下子從辦公桌的後面飛身而出,漆黑長筒鞋下,尖銳的高跟,彷彿劃破了這屋內凝固的冰冷空氣,朝着瞿恆泰的襠部毫不留情的踢了過去。
瞿恆泰面色一變,鳳清歌的高跟已經如同一枚刺突,劃了一道驚心而犀利的彎弧,高跟鞋落地,衝擊的地面發出脆響,長腿,瘦臀,細腰,魔鬼般火辣的身材,棱角分明的臉上揚着的冷冷殺氣,就像是一頭來自地獄的淒厲女鬼,前來追魂索命。
索命,沒錯,捂着襠部的瞿恆泰竟然忘記了呼痛,愣愣的望着眼前的少女,那看似柔美實則彪悍的美褪一擡,白淨的手掌一劃,紫色光暈匕首閃動一道刀鋒寒芒,閃電般的朝着瞿恆泰的眼瞳刺射,瞿恆泰這下是真的慌了,立即叫喊了一聲:“你們還愣着幹什麼啊?快來阻止這個瘋女人啊!”
站在瞿恆泰身後的那些男人們都被眼前發生的一幕給驚呆了,直到瞿恆泰這聲吼他們纔回過神來,立即蜂擁朝着鳳清歌衝了過去。
眼神冷光席捲,鳳清歌看着衝過來的衆人哼笑一聲,那手裡的匕首,如一抹寒芒,划動的寒光沒有任何的減緩或者停頓,直取而去……
一分鐘之後,鳳清歌的身體輕盈落地,高跟發出“鐺”一聲脆響,然後整間屋子便全部恢復了寂靜。
瞿恆泰看着趴在地上呻吟的同伴,嘴脣忍不住的青白交替着顫抖,來自內心深處的恐慌竟然讓他暫時忘記了蛋疼的慘痛,瞳孔放大,擡起眼簾望着面前如羅剎般的少女。
死灰一般的寂靜,寂靜的讓人感到恐懼像是在一點一點的從毛孔滲透了進去一般……
“你是瞿老什麼人?”鳳清歌冷冷問道。
瞿恆泰心中重新燃起一道希望,這個少女是認識在自己伯父的,而且她稱呼爲瞿老,應該是挺尊敬自己伯父的,想到這裡,瞿恆泰再次變得有恃無恐了起來,忍住蛋疼,挺直了腰桿,“他是我的伯父,臭丫頭,我大伯在京都是有後臺的,今天你得罪了我,我伯父不會放過你的,他一定讓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是嗎?”鳳清歌戲謔漫笑一聲,染着霧川的雙眸透着一股嘲諷,在嘲諷瞿恆泰的愚昧。
慈雲堂,瞿老和瞿邵東都站在門口,朝着鳳情歌會出現的方向望去,瞿邵東時不時的擡起手腕望望時間,現在已經快九點了,清歌和爺爺約定的時間是八點半,已經遲到了半個小時,而清歌是絕對不會輕易遲到的人,瞿老也覺得事情有點怪異,和清歌認識到現在,他還從來沒見清歌失信於人過,側頭,瞿老對瞿邵東說道:“給清歌打一個電話,問她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早就想給清歌打電話的瞿邵東終於等到了爺爺這句話,立馬掏出手機,撥通了鳳清歌的手機。
緊緊隔着數十米遠的距離,鳳清歌褲袋裡的手機響了,想想也知道是誰,鳳清歌的脣角揚起,接通電話,直接就衝着電話那頭說道:“沿着慈雲堂左手邊向前二十米拐進一個巷子,巷子在朝裡面走大概五十米的距離,我在這裡等你們!”
說完,她便利落的收起了電話,然後坐等瞿老和瞿邵東的出現。
千防萬防,想不到到最後竟然是家賊難防,將這樣的人留在瞿家,早晚會壞事。
瞿邵東俊朗的臉上浮現出了一道茫然,但還是將鳳清歌在電話中說的原話對瞿老說了一遍,祖孫二人按照鳳清歌的指示朝着巷子走去。
一路在揣測着可能發生了什麼事情,因爲瞿邵東告訴瞿老,在電話中似乎感覺鳳清歌的口氣相當不悅。
對慈雲堂乃是整個瞿家,鳳清歌意味着什麼,瞿老心知肚明,若不是清歌,慈雲堂這祖祖輩輩傳到他手上的招牌估計都保不住了,清歌不僅保住了慈雲堂,而且還要讓慈雲堂發揚光大,隨着日益沒落的中醫行業,將慈雲堂發揚光大可是他們瞿家幾代人的心願,在這一代而有可能實現,他感到莫大的榮耀,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他都一定和清歌統一戰線,這一點絕不動搖。
一路思慮,瞿老和瞿邵東到達了鳳清歌指定地點,一看到那扇被踹的支離破碎的房門,心中頓時升騰起一種極度不安的預感,加快步伐趕緊走了進去。
瞿老和瞿邵東走過去,看到瞿恆泰,先是一愣,在看到滿桌子擺放的天使美,心中頓時知道了個七八分,在看看躺了一地的小混混,最後視線落在了鳳清歌的臉上。
任憑瞿老活了這大半輩子,大大小小的風浪也算經過不少,按理說他應該有那種處事不驚的氣度,可是,今天,當他看見鳳清歌臉上那高深莫測的表情時,眼底泛起了一道驚慌。
越是讓人看不透的表情,越是讓人覺得可怕,鳳清歌的態度擺在那裡,她是要看自己如何處理這件事情了。
“你,臭小子,還不快點過來道歉!”瞿老威嚴着聲音吼道,若不是顧忌他老子,瞿老現在痛扁一頓瞿恆泰的心都有,這小子實在是太不爭氣了,竟然給自己捅出這麼大的簍子,瞿恆泰被吼的莫名其妙,原本當瞿老和瞿邵東出現的時候他還心中一喜,救兵過來了,想不到大伯一上來甚至連青紅皁白都不問一聲就讓自己向這個女人道歉,他到現在襠部還火辣辣的疼了,還不知道以後能不能用了,當着自己的女人和朋友的面,若是今天真的跟這個女人道歉了,以後自己在這些兄弟面前還有什麼地位可言呢?
瞿老讓瞿恆泰道歉,也算是給他一條活路了,可是沒想到這小子非但不照做,反而一臉兇悍一副挑釁姿態的瞪着鳳清歌,這下他火大了,揚起手臂,就欲給瞿恆泰一點教訓,心裡卻是在喊着,你和臭小子竟然還不識相,若真是惹怒了清歌,以她在京都的勢力,怕是他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瞿恆泰本來就是一個二愣子,他怎麼可能看得出瞿老的良苦用心呢?當然他也不可能乖乖的就挨瞿老這麼一掌,仗着自己年輕力氣大,一把握住了瞿老的手腕,然後用力一甩。
若不是瞿邵東反應迅速,及時的扶住了瞿老,怕是這會兒瞿老已經趴在地上了。
“瞿恆泰,你瘋了,連爺爺你也敢打?”瞿邵東急眼了,雙目赤紅的看着瞿恆泰,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瞿恆泰反而有恃無恐了,他乾脆挺起胸脯,一副傲不可攀的姿態望着瞿老說道:“大伯,我是看在我爸的面子上叫你一聲大伯,你自己心裡做了什麼事情你之自己清楚,若是你真的翻臉無情,可別怪我這張嘴兜不住了!”
瞿老的臉刷的一下慘白,被瞿邵東扶着身體在忍不住的顫抖着,一副十分畏懼的樣子。
鳳清歌的眼底泛着寒芒,如果瞿恆泰時候一個識趣的傢伙,說不定她還會看在瞿老的面子上放他一條生路,不過,既然他不識趣,那麼可就別怪她不客氣了,一個電話,甩給了潘保國,現在潘保國已經重新回到了局長位置,他深深知道他是怎麼回到這個位置的,一接到鳳清歌的電話,那還不是立即帶齊了精悍人馬立即殺過來。
十五分鐘之後,尖銳的警笛聲音打破了巷子的寧靜,麪包車被打開了車門,清一色的特警動作麻利的從車內鑽了出來,然後飛快的跑進了院子,面色威嚴,氣勢冷冽,手持黑幽幽的衝鋒槍一字排開。
看到這一幕的瞿恆泰艱難的吞了吞口水,他只不過是摻假倒賣,沒這麼嚴重吧?竟然連特警都出動了?
現在的執法者都閒的慌嗎?這麼一點小事情需要出動特警嗎?
在瞿恆泰眼中看來是小事,那是因爲他不知道自己得罪的是一個多麼牛逼的人物,對潘保國而言,只要是鳳清歌的事情,哪怕只是放一個屁,那都是天大的事情。
潘保國扭着肥胖的身體健步如飛的跑到鳳清歌的面前,雖然是寒冬臘月,但是他的額頭上卻是汗如雨下。
“潘局長,你該減肥了!”鳳清歌打趣道,潘保國喜歡鳳清歌打趣他,他覺得這是關係密切的象徵,“呵呵,是的,是的,是該減肥,是該減肥了!”
平時威風凜凜的局長大人這會兒在面對一個少女的時候卻這般點頭哈腰一副討好的模樣,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來這少女的身份怕是不簡單了,這京都這樣隨便拉一個出來都可能是官三代的城市,瞿恆泰突然意識到自己得罪了一個得得罪不起的人物。被稱之爲局長的男人對眼前的少女點頭哈腰,瞿恆泰這才知道自己惹了一個多得罪不起的人物。
他剛從監獄出來沒幾天,真的不想在進去了,這外面的花花世界多瀟灑,現在,他只能將希望寄託在自己伯父的身上,希望他能跟自己求求情,讓這少女放過自己一馬,如果大伯不肯幫他,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將他當年的醜事給抖出來,瞿恆泰在心裡這樣想到,旋即對一旁的瞿老說道“大伯,不要,我不想在坐牢!”這說話的口氣根本不像是在哀求,反而是在談判似乎。
瞿老面色玄青的,氣的渾身哆嗦,鳳清歌衝着潘保國使了一個眼色,“馬匹的,這麼吵,給我把他的嘴巴封上!”潘保國吼一聲,架着瞿恆泰的特警立馬封住了他的嘴巴將他拉了出去。
瞿家內部事情,鳳清歌沒有興趣知道,這件事情瞿老自然會去處理。
一幫人都被帶了出去,潘保國臉上堆砌着笑容走到了鳳清歌的身邊,“鳳小姐,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空,不知道能否賞個臉一起吃個飯呢?”
鳳清歌勾脣一笑,“不如,就今天晚上如何?”
潘保國大喜,“鳳小姐,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辦的很漂亮的!”
鳳清歌點點頭,“潘局長,我看這件事情也可以適當的讓媒體報道報道,也算是你們警務系統辦的一次漂亮案子是吧?”
鳳清歌的提醒讓潘保國眼睛一亮,自從上次事情之後他現在行事風格已經相當低調了,既然鳳清歌說可以高調一把,那麼他還不徹底的高調一把?
潘保國帶人走了,瞿老叫人收拾了這裡的殘局,和鳳清歌回到了藥店。鳳清歌讓瞿邵東定一家風味比較好的飯店,今天這件事情提醒了鳳清歌,都是她圈子裡面的人就應該介紹大家認識一下,萬一某一天大水沖走龍王廟,自己人不認識自己人了。比如熊大叔,還有林仲,季博文等等,讓他們都認識認識。
瞿邵東打了一個電話,衝着鳳清歌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表示包間已經定好了。
慈雲堂的兩名售貨員被瞿老當即給開除了,心中有愧的兩人也不敢有什麼意見,當天下午,鳳清歌親自坐鎮慈雲堂,天使美無限量供應,一傳十十傳百,前來購買天使美的顧客一直排着長龍……
而就在那天下午,天使美打假事件被執法系統對外公佈,媒體對瞿老進行採訪,對着攝像頭,瞿老無比認真的對廣大消費者說明,天使美只有慈雲堂獨家供應,而且官方價格是九十九一瓶,通過其他渠道購買的天使美全部都爲假貨。
天使美在京都徹底的火了,但是在揚城這樣的二線城市,一切還是風平浪靜,王家兄弟一直都在留意着藥廠舉動。
瞿老畢竟上了年紀,一天折騰下來早已經是筋疲力盡,聚餐他就不去了,先行回家休息了,瞿邵東先行去了飯店安排。
鳳清歌則是先回了一趟家,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衣服,然後再在老爺子的酒櫃中順手牽羊了幾瓶特供茅臺,鳳清歌偷偷溜出了大門!
“你在幹什麼?”就在鳳清歌剛打開車門準備上車的時候,在她的身後冷不丁的冒出一個聲音。
鳳清歌回頭,略帶惱怒的看着從婆娑樹影下走出的葉天,“你想嚇死人啊?”
葉天兩條如刻般的眉毛在聽到鳳清歌這樣說時則是挑了挑,望着鳳清歌的臉,腦海之中不禁有閃過那個月色撩人的夜晚,她在月光下聘婷起舞的樣子,心生嚮往,有些人明明盡在咫尺,可是卻遙遠的隔着千山萬水,無奈,無措,只能將這份感情深埋在心中然後靜靜守護。
“出去喝酒,你去不去?”鳳清歌揚了揚手中的首長特供限量版茅臺,既然被發現了,也只能是拖他一起下水了。
“你還敢喝酒嗎?酒品那麼差!”葉天悶悶的說道,朝着鳳清歌瞪了一眼,鳳清歌面色當即一沉,旋即鑽進車內,“不去拉倒!”
發動車子,引擎呼嘯,檔位一提,油門一踩,一個漂亮的調頭,車子駛出去了幾米遠之後,葉天一個飛奔,追上來飛快的打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的座位上。
看着他脹紅的俊逸臉龐,鳳清歌心情愉悅的吹起了口哨,驅車朝着飯店而去。
瞿邵東預定的是京都最有名氣的一家名爲聚德軒的飯店,現在的人穿衣服考究,吃飯也考究,凡是都要一個高端洋氣上檔次,鳳清歌和葉天趕到的時候差不多正好是吃飯的點,聚德軒外面的停車場已經是停的滿滿當當,幸好這裡提供代爲泊車的服務,若不然估計找個停車位就夠嗆,將車子交給泊車小弟之後,鳳清歌便和葉天並肩走了進去,剛到門口,還未走到大廳,在門外就聽到了瞿邵東和這裡的領班在激烈吵架的聲音。
“你們這是怎麼回事,我打電話的時候你們明明說這個包間是沒人的,當時我也預定了,現在你們一句弄錯了,難道我今天就要把我的朋友都晾在一邊嗎?”瞿邵東氣急臉紅,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瞿邵東今天中午打電話預定這裡的包間,和當時的當值服務員確認定下了這裡牡丹廳,也是這裡最大,最豪華,最氣派的大包間,可是,瞿邵東到了之後,飯店經理去告訴瞿邵東今天下午工作人員弄錯了,牡丹廳上午就預定出去了,而且因爲這裡的人氣實在太好,所有的其他包間都已經被預定出去了,現在瞿邵東有兩個選擇,要麼走人,要麼就在大廳,而大廳也只有靠近廁所的地方有一張空位,瞿邵東能不生氣,能不發飆嗎?一想到即將要到的鳳清歌,他這臉到時候都不在該往哪裡放了。
“我告訴你們,你們今天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瞿邵東不依不饒,這時候,鳳清歌等人走了進去,鳳清歌和葉天一出現,立即就吸引了大廳內客人們的主意,美女和俊男,真是太養眼了。
“清歌,你先坐那邊等着去,今天非得像他們討一個說法,這不是玩人嗎?”瞿邵東好歹也是瞿家少爺,這骨子裡流淌着富家少爺都有的倔強和蠻橫,再說這件事情也的確是飯店一方不對。
原先大廳經理還能耐着性子和瞿邵東解釋,不過很快就失去了耐心,聚德軒能成爲京都首屈一指的百年名店,其身後也是有一定背景的,大廳經理見瞿邵東還在糾纏不休,最後乾脆來一句,“我奉勸你別在無理取鬧了,定下牡丹廳的客人,可絕對是你惹不起的人物,到時候你不要吃不了兜着走!”
呃,這不道歉反而還威脅上了?
當着鳳清歌的面,瞿邵東說什麼也不能怯場,今天非得和這幫人死磕到底,他甚至有一種預感,這事情的真實情況應該是那位經理口中的大人物說要來這裡吃飯,但是包間又全部預訂了,聚德軒爲了巴結那位大人物,纔將主意打到了牡丹廳上,然後故意告知他只是工作人員弄錯了。
而飯店經理一副拽拽的樣子,似乎在說,就算這一切真的如你所猜想的那樣又怎樣,我們說弄錯了,就是弄錯了,我們又沒有請你來這裡吃飯,若是不爽,大門在那裡,你可以直接走人啊!
瞿邵東氣的肺都快炸了,指着大廳經理的鼻子罵道:“你這個狗眼看人低的東西,你們不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怎麼不知道,不就是榮濟堂的瞿少嗎?”大廳經理很顯然沒有將瞿邵東的身份放在眼裡,若是以前,他說不定還會客客氣氣的,可是今天不一樣,待會兒那名大人物就要過來了,他必須要趕緊將瞿邵東給請出去,若是讓他一直在這樣鬧下去,對飯店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爲了一個瞿邵東若是惹怒了那位大人物,那麼他可真的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看到這裡,鳳清歌等人也算是看清楚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嘴角勾着淡淡的笑意朝着那位大廳經理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