灣流G550,這是一款國際頂級遠程噴氣式公務機,據稱該款機型是灣流公司全部機型中航程最長、客艙最大的機型,最新款4.5億的售價,是權赫私人飛機中的其中一架。
因爲飛機上有孕婦、有孩子,有老人,權赫專門開的這架飛機。
季雲冉乘坐這款倒是沒有什麼不適,只是航程有些長,季雲冉坐飛機做的無聊,便走過來,坐在剛纔奶奶做的位置,和權赫面地面而坐,要和權赫玩麻將。
“我們玩幾局。”
權赫手中把玩着一塊麻將,笑眯眯地看着她,怎麼看,那笑容都有些不懷好意。
“賭什麼?”
季雲冉撿起一塊麻將,丟他,“賭,賭,你就就知道賭,不知道十賭九輸?我們玩麻將,不賭。”
權赫一把接住了她丟過來的麻將,是一個八萬,“那不玩了。”
“玩啦,坐飛機好無聊。”
“我們不完麻將,玩紙牌。”
季雲冉戒備的看着他,“爲什麼?”
“我記得你懷卷卷的時候,我帶你去賭城,你不是想學賭技嗎?我免費教你,如何?”
這麼久遠的事情,沒想到這個男人還記得。
“那爲什麼學紙牌?我看香港電影的賭神,他們玩都是紙牌,是不是紙牌容易作弊?”
權赫一臉讚賞的看着季雲冉,說道,“我就喜歡你這聰明勁。”
“我這裡有一副牌。”權赫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一疊紙牌來甩到桌上。
“十張牌,你和我一人五張。”
權赫給她發紙牌。
季雲冉託着腮,好奇的問道,“怎麼玩?”
“我們一人五張,這裡只有一個國王,一個奴隸,其餘三張是大臣。國王對國王,大臣對大臣,奴隸對奴隸都算合局,大臣對國王,國王勝,大臣對奴隸,大臣勝。國王擁有全世界,而奴隸什麼都沒有,那就沒有任何東西可失去,所以,奴隸如果遇到國王,奴隸勝。”
權赫跟她講遊戲規則。
“換句話說我們有輸,贏與合局的機會。如果你贏了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如果我輸了怎麼辦?”
她就知道這個男人,拉着她玩紙牌,沒好事,季雲冉可不會掉進權赫的陷阱裡去。
“當然是我想對你做任何事情,都可以……”他壓低了聲音,用只能兩個人才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
桌子下,季雲冉狠狠踢了他的小腿一腳,她肚子隆起來了,結果這個變態更興奮了,每天晚上都纏着他,他慢慢的研磨,讓她更難受。
“好吧,你贏了輸了,都可以對我爲所欲爲好不好。”
她一雙漂亮的眸子瞪了他一眼,“這還差不多。”
幾局下來,季雲冉輸的很慘。
明明是再簡單不過的遊戲,但是她摸到的牌,總是比權赫差。
權赫不是那種小勝,而是那種壓倒性的勝利。季雲冉體內的好勝因子完全被他給勾起來了。
“你教我!”
權赫壞笑着,“我要收學費的!”
“晚上讓你玩!”
他衝着她壞壞的笑,“怎麼玩都可以?”
“反正肚子裡有兒子,你看着辦!”
“成交!”
“你看着我的手”
權赫的手很漂亮,修長,靈活,和季雲冉看過的賭神電影不同,權赫洗牌很少發出聲響,也沒有把撲克牌放在肩膀上洗,他的小指和食指會在幾乎無法察覺的情況下屈伸,
“你要什麼牌我就給你什麼牌。”權赫自信的說道。
“黑桃A。”
權赫真的給洗出來一張黑桃A。
季雲冉來了興致,“方片10。”
權赫又給她洗出來一張方片10。季雲冉一連叫了幾次牌,權赫都精準的洗了出來。
“你是怎麼做到的?”
“記憶力!”
“你記憶力,肯定不如我厲害!”季雲冉上學的時候,功課很好,背書背的很快。
“要學賭技,首先要學會洗牌。我在最短時間內把一副亂牌按照花色和大小排列好,只需要用39.28秒,但這個在我所有的技藝中是最簡單的。”
“……”
“麻將也一樣,144張牌經我洗一遍之後全部碼好,別人隨便拿一張要我猜,正確率100%。”
“……”
“真正的賭技不是千術,任何人經過長時間訓練都可以學到這種程度。我幾秒鐘就記住所有牌,靠的是短時間內的眼力、記憶力和手法的嫺熟。
牌技高的人不一定能贏。
我的千術很高,這讓我能夠判斷,對方是不是在出千,在對付出老千之前,我可以把牌換掉。”
“你自己用手蓋一下,打開看,成兩個9了。”權赫對季雲冉說道。
季雲冉一肚子狐疑和好奇,照着權赫的話照做,果然,“真的是兩張9,你是怎麼做到的?”
季雲冉摳了摳牌上的數字,是真的牌。
“這是怎麼做到的?”
“……我當時在澳門表演的時候,有一個60多歲的老人到後臺找到我說,他自己也是從小玩牌,第一次看到我這麼幹淨利落的手法。我們倆聊得特別投緣,他說‘我有最絕的一招,看這兩張牌’,說着就拿我的手蓋上去,打開兩張牌就全變了。”
“你是跟他學的?”
“是。”
“權赫,你人生的第一桶金,不會是靠賭博來的吧?”
權赫笑了,繼續剛纔的話題,“我心裡好奇,想跟他學,他死活不同意。我跟蹤他回家,買了好酒好煙登門,老頭終於肯教我了。學會了這一招,我自己的千術真正高了一個境界。”
“……”
權赫說道,“換牌,本質上是一樣的,高低在於手法不同。”
季雲冉身子前傾,一臉的好奇,這讓權赫很有成就感,“你看過賭神沒有?周潤發演的。”
“看過。我當時迷上了賭技,還專門研究過,周潤發把一張牌一蓋就變成另外一張,不過是障眼法罷了。
如果真的能變就變美元啦!
第一張牌是用幾根線拼出來,我看得清清楚楚;把一副牌往空中一拋,正好接到黑桃A,我看到牌上面有一根線牽連着;兩隻手拉牌做各種花樣,那手是替身的,因爲一會兒大一會兒小,長得也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