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麼呢?”季嘉澤看戴汐自從上車以後就一直都低着頭, 有些奇怪的問。
戴汐聽到季嘉澤說話,立刻回過神,等過了一會兒以後才搖搖頭回答:“沒想什麼,你不是說要去學校備課嗎?咱們快一點吧”
聞言,季嘉澤立刻腳踩油門,加快車速開了過去。
……
大學校府內。
季嘉澤和戴汐過去備課的時候, 學校正在上課,操場上有正在走動的學生,四周喧鬧不已。
校辦公室內。
“誒呦!季教授,戴助教,你們來啦!”其他教授看到戴汐和季嘉澤的時候, 紛紛熱情的上去打招呼,和他們寒暄了幾句,其中有一個老師看着他們兩個人笑着問道:“你們兩個人已經備好課了嗎?學生那邊有沒有模擬操作一下?”
“暫時還沒有,連備課都還沒準備呢。”季嘉澤輕輕搖了搖頭,表示這件事情自己還沒有頭緒。
旁邊兒坐着的另一位女教授,用陰陽怪氣的語氣酸道:“哎,有能力的教師就是不一樣和咱們這種人啊,簡直就是天差地別。開公開課也好,還是選出國深造的機會也好,反正是輪不到咱們的。”
辦公室裡面坐着的其他人都沒有搭話。
那個女教授自知無趣,於是便也不吭聲了,季嘉澤等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以後纔開口說:“剛剛說話的那個女教授名字叫做湘雅真, 你以後不用搭理他,他就是這麼個陰陽怪氣的人,平時看我就不順眼。只不過我和他也不怎麼接觸,所以兩個人也沒發生過什麼太大的矛盾。”
戴汐聽到他這麼說哦了一聲點點頭,臉上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季嘉澤悄悄擡起頭看了他一眼, 見她一副乖乖巧巧的樣子, 忍不住勾起嘴角:“怎麼都不說話?因爲要備公開課,所以很緊張嗎?”
戴汐擡頭看了他一眼:“我當然緊張了公開課我倒是上過只不過是身份位置不同啊我只是被上課的那個從來沒試過給別人上課的感覺雖然最近這段時間也沒少陪着你一起上課 , 但我這助教的身份每次也就是坐在旁邊打瞌睡而已。”
大部分的助教都是由學生來擔任的,所以像她這樣的類型,基本上就是平時沒有什麼事情可做。
但如今開了這種公開課意義就不同了,公開課意味着他要時時刻刻的合計家族站在一起才行,或者是站在旁邊,總之是沒有打瞌睡的份兒了。
“沒什麼關係,不用緊張,你就把這個事情當做是。一個展覽或者是表演就行了。反正真正需要做事的人是我。”季嘉澤看着戴汐:“如果咱們兩個人之間有一個人能選上出國深造的名額,我會把那個名額讓給你。所以你根本就不用擔心。”
“我知道你會讓給我,我就害怕咱們兩個人誰都選不上,畢竟出國深造的名額也不是那麼簡單就能搞到手的。”戴汐小小聲的說着,心中對於這種事情裡面的貓膩簡直一目瞭然。
因爲現在正是走後門兒的時代。到處都是提着禮物送領導的人, 像這種出國深造的名額,在他看來應該是早就已經被內定好了的。現在各個老師所展現的公開課也不過是找個大概的形式罷了。
季嘉澤 當然知道她說這話的原因:“ 就算是這樣也無所謂, 畢竟也是有機會的,如果要是真的沒有選上那也就算了,但如果選上了可不能輕言放棄。”
戴汐輕輕點了點頭,認認真真地翻閱着書本。將需要上課的內容摘抄下來,然後整理好寫在備課本上。
備課準備了差不多三個小時左右,技嘉則就準備和戴汐一起去教室找學生試一下備課的過程和順序。
戴汐抱着課本走在路上。看到前面的季嘉澤一直都緊緊鎖着眉,不由得開口:“ 你怎麼了?是心情不好嗎?剛剛我看你好像還挺好的呀!”
“不是,我是在看他。”季嘉澤一邊說一邊側過身,擡起下巴看向操場上雙手插着口袋的年輕男人。
“那個人?那個人有什麼地方奇怪嗎?我覺得他好像挺正常的。”戴汐一邊說一邊好奇的湊過去,等看清楚了那個男人到底長什麼樣子以後才瞬間愣住。
難怪季嘉澤說這個人很可疑。
這個人的長相的確很可疑, 因爲他和季嘉澤的長相有七分相似。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長相這麼相似的人?我的天吶,簡直太可怕了。”戴汐下意識的搓了搓胳膊:“這個男人和你長得也太像了吧,如果你們兩個人站在一起,我搞不好會認錯。”
好吧,這只是誇張的說法,事實上並不會認錯,因爲這兩個人雖然長得很相似,但氣質上還是有着很大區別的,只不過是打眼兒一看還是有可能看錯的。
“可能是巧合?”季嘉澤嘴上這麼說,但是臉上的表情明顯不是這麼想的。
戴汐看着季嘉澤的側臉,過了好久才慢慢縮回頭,心中知道他在想什麼。
季嘉澤是重生回來的人,他看到這個長相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以後,肯定是在思考上輩子的事情。
上輩子季嘉澤的死因看起來好像是因爲原主 ,但實際上原主也只不過是其他人手中一個沒腦子的炮灰而已,真正動手的另有其人。
“不好意思,請問一下”戴汐趁着技嘉則愣神兒的時候,叫住了旁邊兒走過去的女學生:“外面站着的那個男生你認識嗎?他是幾年級的?”
那個女學生聽到以後好奇的看了看,眯着眼睛瞅的好一會兒纔像是忽然想起來了一樣,開口說道:“他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他是來這裡當義工的。”
“當義工啊,那你知道他平時都和誰走得近一些嗎?”戴汐有些好奇的打聽了起來:“還有他叫什麼名字啊我覺得他和你們的季教授長得好相似。”
“是啊,他的名字也和季教授很相似呢,他也姓季, 但是具體的名字叫什麼我就不清楚了。”女學生一說起這件事,馬上就來了興趣喋喋不休的和戴汐講述道:“不過他是新來的。好像是前天才過來,所以沒誰和他走得近,最近這一段時間他總是在後花園這邊兒就這麼傻站着,也不知道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