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咱們還不確定這件事情是不是他做的。”卡西農一臉擔憂:“如果這些事情不是他做的話,那咱們豈不是平白無故地遞給他一個把柄嗎?”
卡西龍這句話說的有道理,布蘭德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就只是臉色發白的坐在牀上,神色凝重。
“布蘭德我們到底該怎麼辦?我們一定要想想辦法才行啊!”卡西農說話的語氣都在發抖了:“現在收到的只是一張宣傳單,不知道以後還會收到什麼,那些人到底有咱們多少張照片,又想讓咱們幹嘛?我剛剛查看了一下寄件人的地址,發現是空的。”
“地址是空的,那怎麼可能呢?”布蘭德臉色發白,機房伸手拿過卡西農手裡握着的那張信封單子,在看到寄件人那一欄的確是空的以後 ,一張老臉陰沉的可怕:“卡西農,給我穿衣服, 我現在就去季嘉澤那邊好好看看。”
“布蘭德,你現在還是不要過去比較好,萬一這圖片這圖片其實是假的呢。” 卡西農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裡面卻有些沒底。
照片都是用相機拍攝過來的,怎麼可能會有假呢?而且這上面的圖片的的確確都是真的。
這的確是她前些年跟布蘭德親吻的照片,當時的場景她還記得呢,尤其是後來發生的事情更是很火爆…
“怎麼可能是假的?照片上的內容到底是什麼時候發生的,我都還記着呢。我那個時候實在是太不小心了,怎麼就沒多觀察觀察四周呢?肯定是有人故意拍下來的。”布蘭德說完以後又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一樣,臉色變得很難看:“但是不對呀,這個照片應該是兩三年之前被拍出來的吧,因爲這件事就發生在兩三年之前,在那之後咱們兩個人很少在外面做這種親密的舉動了,所以說那個時候季嘉澤還沒回來呢。”
“對呀…那個時候季嘉澤還沒有回來,所以這張照片肯定不是他拍的,既然如此那這張照片到底會是誰拍的呢?”卡西農越想越覺得自己心裡發毛。
“我們先不要亂。你等我看一看這宣傳單的打印來源再說。”布蘭德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卡西農還是在安慰自己,一邊說一邊兒下的牀,然後慌慌亂亂地將衣服穿好,就連釦子都系錯了好幾個。
卡西農看到他越忙越亂,乾脆伸手幫忙給他穿好衣服,兩個人剛走下樓還沒打算出門呢,就聽見家傭又拿了一封信走過來。
這次,卡西農不等家傭說話便率先搶過那封信,然後撕開封皮,看到裡面的內容以後臉色都是蒼白的。
“這次直接就是照片了嗎?沒錯。都是那天拍的這照片之後,就是咱們親密的畫面了。布蘭德,你快想想辦法,他這明顯是在威脅咱們呀”卡西農一邊兒說着,一邊兒轉頭看向家傭:“這封信是怎麼發現的?是誰送過來的?送信的人長什麼樣子?還記得嗎?”
“這個我們不清楚,每次開門的時候都會出去打掃一下院子,這封信就是在打掃院子的時候看到的,好像是有人從外邊故意撇進來的。具體是誰我們也不認得。”家傭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全都是迷茫。
“這麼說就是有人故意這麼做的。”卡西農越想越覺得心慌,最後忽然產生了一種不如自己乾脆坐以待斃,在院子裡面偷偷觀察到底是誰投放的書信好了。
“把這些照片全都拿出去燒了。”布蘭德一邊說一邊顫抖着將桌上的東西全都滑落到地上。
那家傭見狀連忙彎腰去撿,布蘭德卻在他伸手碰到照片的一剎那,忽然又將它推了回去,自己像是遮蓋什麼事時一樣慌亂的將照片從地上撿起來,然後撕成碎片再扔在地上。
“布蘭德,我們現在就走。”卡西農抓住布蘭德的手往外面走:“我們去觀察一下外面有沒有人在等着。那些人既然能定時往咱們家裡頭放書信,肯定是早早就埋伏起來了,也許咱們還能抓到他們也說不定呢。”
“他到了又能怎麼樣?抓到了以後被他們威脅嗎? 你一個女人什麼都不懂。頭髮長沒見識。不要在這裡說話了,這件事情我會想辦法的。”布蘭德一邊說一邊兒沉着臉色往外走,臨走之前還像是很不耐煩一樣,警告卡西農最近要安分一點,不要跑出去給他惹麻煩。
卡西農又不是他真正的女兒,怎麼可能會聽,因此心中充滿不忿:“布蘭德你個老東西。出了事兒就拿我耍脾氣。我又不是你的出氣筒,你憑什麼這麼說話?說到底是你自己辦事不小心,當初這張照片被拍下來的時候,我根本就不知情,那時候我還在跟你說不要在外面親熱,可是你非得不聽。現在鬧出事情來了又怪我了?大家能過就過,不能過就散,有什麼了不起的。”
卡西農一邊說着一邊轉身準備去收拾自己的東西,反正這幾年她藉助自己蘭西爾的名字,已經撈了不少錢,足夠下半輩子不愁吃不愁穿的生活了。
旁邊的家傭看到卡西農這副樣子有些擔心,急忙開口勸阻:“他戲弄小姐您先別生氣,您父親剛剛肯定也是一時氣急敗壞,所以才…要凡事都好好商量,您知道,老爺他離不開您的。”
“你們老爺能不能離開我,關我屁事啊?說到底我和他到底是不是父女關係,你們自己難道不清楚嗎?表面上給他當閨女,那是因爲被逼無奈沒有辦法,否則誰願意和這麼個老傢伙在一起。我是什麼身份你們自己心知肚明,我現在不想和他一起玩兒了。所以老孃要走人了。”卡西農一邊說一邊而憤憤不平地收拾着自己的行李,將所有的錢還有地契,房契以及存摺都打包好以後,便準備離開了。
布蘭德也沒走遠,本來就只是站在外面想抓那送信的人而已,如今一看到卡西農要離開,心中更是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