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汐瞬間睜大了眼睛,被強勢霸道的吻奪走了呼吸,最後不得不挺腰配合着季嘉澤節奏,等這個吻結束以後,渾身都軟了。
“你是我的”季嘉澤凝眸看着戴汐眼淚汪汪的樣子,目光變得深邃:“記住這句話。”
“嗯”戴汐有點無助的上下晃了晃腦袋,表示自己聽見了。
季嘉澤看到以後這才滿意的收斂起自己危險的目光, 給戴汐擦了擦脣。
“戴汐!”就在他們兩個人相處的正溫馨的時候,張雅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來:“咱們家的大米沒有了,今天晚上子陽就要搬回來住了,你趕緊出去買一下,順便再買桶油回來。”
季子陽之前一直都是住校生,但是最近在大學裡面闖的禍實在是過於頻繁,因此季老爺子前幾天下令,先讓季子陽這幾天全都回家吃晚飯,等到今天可以調整宿舍住宿的時候,再讓他去申請走讀。
“買大米和油的事情可以讓我爸或者是我去。”季嘉澤在戴汐開口之前就忍不住皺起眉:“媽,你怎麼會想到讓戴汐去?”
就戴汐這小瘦胳膊小瘦腿的樣子,別說是大米和油了,季嘉澤覺得她連二八大梁車都不一定能騎得動。
因爲糧油站距離這邊很遠。
“讓她去一趟又怎麼啦?難道說是把她請回家吃閒飯的呀?”張雅毫不在意的反擊:“再說了,當初把她娶回家的時候,不也是你說的,讓她專門兒過來照顧我嗎?既然這樣,那買個大米買桶油的事情,我覺得也不至於能難倒她吧。”
“總之這種粗活以後交給我來做,否則她根本就拎不動”季嘉澤拿着車鑰匙,起身準備往外走。
戴汐有點想和他一起去,但是季嘉澤覺得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兒,根本就用不着麻煩兩個人,於是便讓她好好呆在家裡,自己一個人出去買油買米了。
季嘉澤一離開這個家,張雅的態度立刻變得更蠻哼了,她將手裡的抹布和塑料桶放在戴汐面前,說話的語氣活像是灰姑娘裡面的惡毒繼母:“別在我面前閒的直晃悠,你沒發現咱們家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嗎?那個桌子還沒擦,地板也沒有洗,洗衣機裡面還泡着一大堆的衣服,你每天在家裡面別無所事事的,以爲自己有個工作就了不得了嗎?戴汐,我可告訴你,你現在已經是我們家的兒媳婦了,我不管你曾經怎麼耀武揚威,但現在我纔是你婆婆,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你必須得聽我的!現在先去把地板擦一遍,順便再擦擦櫃子,還有鏡子玻璃,等這些東西全都擦好了以後,洗衣機裡面的衣服也不要忘了洗,聽到我說的話了沒有?”
戴汐擡頭看着張雅那副囂張的嘴臉,心中恨得牙癢癢。
就在這個時候,她忽然想起了自己之前種的惡作劇草,腦中逐漸形成了一個計劃。
戴汐悄悄戳了戳蛋蛋:【這個惡作劇草藥怎麼用?是內服還是外抹?】
【宿主,內服外抹皆可,之前就已經回答過你,內服和外抹會產生不同的效果,請您謹慎使用。】
說白了就是想怎麼吃,想怎麼用都可以,主要看你的興趣,只不過吃了以後會發生什麼樣的效果,那都是不可預估的。
戴汐仔細想了想,將手裡面的那顆惡作劇草搓成球,又一次問:【既然這樣,那惡作劇草服用以後不會有致命效果吧?】
他只是想用這個惡作劇吵好好收拾收拾張雅,並沒打算要她的命。
畢竟這女人也是季嘉澤的親媽。
【宿主請放心,我們所有的藥草都不會帶有致命效果,除非是毒草。】
聽到蛋蛋這樣回覆,戴汐就放心多了,他稱着四周沒有人注意,又抽空回了一趟空間,將空間裡面的靈田全部種植上的草藥和其他稀奇古怪的花草。
比如邪惡花朵,盲眼草,惡作劇草,療傷草,間諜草,以及…其他一大堆戴汐念不出來名字的奇怪花草。
其實在這些花草裡面,戴汐最想試一試的,是療傷草。
只不過她沒受傷,家裡面兒也沒有誰得病,所以這棵草目前爲止派不上用場啊。
她給空間的靈田澆了一些靈泉水,等該處理的全部處理好以後,才搓揉着手裡面那顆惡作劇草,思考着自己一會兒的行動。
內服和外抹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區別差異,與其在這裡猜,還不如讓張雅兩個都試試。
她思考到這兒,主動將惡作劇草劃分爲兩半兒,一半兒捏成丸子,扔在張雅每天都要喝的保溫杯裡,另一半兒撕成粉末,抖落在張雅的衣服上。
然後拿起抹布一邊擦櫃子,擦桌子,一邊靜靜的等待着藥效發作。
張雅看到戴汐乖乖屈服於自己,心情好多了,翹着二郎腿走到沙發上坐下,一邊看電視一邊打開保溫杯喝熱水。
人到中年就是需要保養自己,張雅很在乎這一點,所以每天都要喝去火的菊/花茶,晚上還要泡腳,穿衣服也要在臨睡覺之前將第二天要穿的東西全都準備好,可以說是一個 生活的非常精緻的女人。
“奇怪,今天這熱水怎麼有股怪味兒?”張雅低頭聞了聞自己的菊/花茶,覺得又好像是自己想多了,咕咚咕咚喝了幾口以後放在旁邊兒,就不想再碰了。
戴汐見到她這副樣子也沒有感到擔心,怎麼安安分分的做着自己手上的工作。
差不多過了五分鐘左右,張雅覺得自己的肚子一直都在咕嚕嚕咕嚕嚕的作響,她揉揉肚皮,剛想換個姿勢在沙發上躺一下,就察覺到有股氣流正無法控制的從她身後以一種巨大的響聲放了出來,連帶着的還有一陣陣惡臭,和稀里嘩啦的聲音。
她…她竟然…!
張雅驚慌失措的站了起來,褲腳還滴着糞湯,她看着因爲自己忽然鬧肚子而被弄的髒臭髒臭的沙發罩,整個人都不好了,老臉漲得通紅 ,第一反應就是想把沙發罩撤下來,毀屍滅跡。
然而,味道散播的實在是太快了。
張雅才把沙發罩撤到一半兒,季老爺子就捂着鼻子從樓上的書房緩緩走了出來,然後皺着眉站在二樓臺階上問道:
“是廁所壞了嗎?咱們家怎麼有股屎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