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巒雅決定了,今天去見費之源。把,一切說清楚。
“……呃?”剛拉開臥室的門,名巒雅便看到沙發上那搖搖曳曳的黑髮,輕步走上前。
“醒了?”廖罕沒有起身,溫柔的朝她伸出右手,名巒雅也順着他的手坐在他邊上。習慣這東西可真遭,名巒雅在心底暗想。
“恩,你今天沒去公司?”名巒雅詫異的看着他的。廖罕微微皺眉,戲謔的勾了勾她的鼻尖無奈道:“小麻煩回來了,讓我親自在家爲她接風。”
“……呃?小麻煩?”名巒雅疑惑的看他。
“恩,該到了。”廖罕看了看手錶,目光轉向監控視屏:“喏,說曹操,曹操到。”
名巒雅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廖罕已站起身朝玄關處走過去。門開了,一個俏麗的女孩拖着一紅色的大箱子走了進來。卷卷的長髮,特有神的大眼睛彎的似月牙似的,小嘴揚起好看的弧度。名巒雅揣摩着,大概也就十九、二十歲吧,很可愛。
“大叔,我回來了。”可愛女孩雙臂緊緊勾着廖罕的脖頸,臉蹭着他的臉,顯得格外親暱。看着兩人的親暱,名巒雅不知怎麼的,心裡怪怪的。
“好了嗎?我快被你勒死了。”廖罕雙手搭在身體兩側,無奈的白她一眼。這姿勢,一個一米六三,一個一米八。六三被八這樣勒着,脖子就快掉了,腰也快酸塌了。
“不嘛,人家纔剛回來,累死了。大叔,把我抱回房間吧?”女孩子嬌滴滴的撒起嬌來。名巒雅看着廖罕的無奈,失笑出聲。
“誰?”女孩驚訝的鬆開廖罕看向自己沙發。皺皺眉頭,緩緩走過去等着名巒雅:“你是誰?”
“……呃?”名巒雅被問的有些不知所措,後淡淡一笑道:“你好,我叫名巒雅。”
“你們是什麼關係?你是不是來我家勾引他的?”女孩子臉上有一點點的憤怒,毫不忌諱的直說。名巒雅還真被這氣勢嚇到了,什麼關係?怎麼回答她呢?情人?她一定會把自己殺了。朋友?大清早就待在他家?同事?八竿子打不着的同事。
“就是你一直要找的那個女人。”廖罕不以爲然的走過來,把站起身的名巒雅再次擁入懷裡坐在沙發上看看這女孩。
“對了,穌婭。這些天你去哪了?找她找到巴西去了?”廖罕繼續戲謔的看着櫻穌婭。櫻穌婭被他這樣一說,之前的憤怒早已沒了。只有那尷尬,不好意思的低頭害羞。
“大叔,你也知道嘛,我還是學生,有些時候要去了解社會的。”櫻穌婭白了廖罕懷裡的名巒雅一眼繼續道:“大叔,我不過才走了一個多月,你怎麼就……那麼不檢點了呢?”
“呵呵……我家的穌婭是怎麼了?吃醋了?”廖罕繼續挑逗着她,說實話他也在試練名巒雅一下。很顯然,名巒雅臉上除了尷尬與莫名其妙,沒多餘的因素。
“恩,吃醋了。好了啦,我先去洗澡,累死了。”櫻穌婭丟掉背上的小包氣沖沖的走上二樓自己的房間。
看着她離去的背影前的那一抹怒視,名巒雅覺得好笑。這丫頭喜歡廖罕,討厭自己。礙於廖罕在她身旁,她纔不敢大聲叱喝自己什麼。名巒雅忍不住嘴角輕輕上揚。
“想什麼呢?”問着,廖罕脣點了下她的額頭。名巒雅享受着他的吻,輕輕搖頭。
“櫻穌婭,二十歲。父母跟我媽是多年好友,十年前客死他鄉。她那時有一點自閉,只肯和我說話。沒辦法,只好把她領回來。一領養就是十年,只是這樣。”廖罕緩緩解釋,他還可以加重‘只’的音調。
“恩。”名巒雅沒說什麼,輕輕點頭。
她很明白,情人而已。管不了那麼多,也沒資格管。他肯說,她自然樂意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