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在張澤與小琴通話完畢後,張家院落內,突然發出了一聲衝突的嘶吼。
“張南,給我死來!”
這道聲音,充斥着整個張家。
“不好,此人的修爲怕是與我不相上下,你們都呆在屋中,我出去會會他。”
第一時間,張南察覺到了外面的異常,臉上的擔憂之色,是墨瞳幾人未曾見到過的。
張澤此刻的臉上,也是突然一緊,“來了,狄家的那個神秘老頭,還真的來了。小南,此人名爲房崖子,一身修爲,比狄飛那人,高了不少境界,正是狄飛和薛猛的師傅。”
“這樣,好,我明白了老爸,我會有分寸的,爲了安全起見,你們都別出去。”說着,張南點燃了一支香菸,才推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張家大門處,已然站着兩人,其中一名粗狂的男子,正是之前與張南交戰過的薛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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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外一位鶴髮童顏的老者,想必就是房崖子無疑了。
張南沉下心,一步步向前走去,約在三十米位置,張南的腳部停了下來。
並不是張南怕了對方,有事說事,看來今天必定免不了一場衝擊了。
“你,張南,殺我徒兒,你好大膽子!”
房崖子一聲冷哼,一道微不可見的銀白色衝擊波,橫衝直撞,猛然向着張南襲來。
“私闖民宅,你們的膽子也不小嘛!”張南立即反攻,同樣也是一道微不可見的藍色衝擊波,正中了房崖子襲來銀白色衝擊波。
“嘭!”
猶如音爆,聲聲爆裂擴散開來。
當即,修爲不足的薛猛,被這道衝擊波的餘力,直接掃中,倒飛了出去。
而且,張家院落內,之前的這道衝擊波下,綠草植被,統統被摧殘一片狼藉。
在房崖子的心中,他總算是對張南的實力有了估算。
“哼!與我不相上下,怪不得這麼猖狂,只是,這小子年紀輕輕,就能有如此實力,不太對勁啊。”房崖子心中扉腹,雙眼則是緊盯着三十米開外的張南。
張南此刻的心中,也同樣扉腹起來,“這個老傢伙還真有點實力,能與我實力相平,應該不是泛泛之輩,不過嘛,一把年紀了纔有這樣的實力,我倒是還不怕他。”
心中在這一瞬間,張南考慮了很多,想要跟之前對戰中一擊制敵戰勝對手,今天這一戰沒有可能。
而且,衝擊力太大,還會牽連張家人,在此打鬥,絕不是明智的選擇。
“你,就是房崖子,實力還行。”張南心生一計,冷色喝道。
房崖子大袖一揮,道:“你小子的實力也湊合,來吧,接受老夫的審判吧!”
今天不抹殺張南,房崖子的心中絕對不甘,既然來此,那他就沒有失敗的理由。
心中大定的房崖子清楚,張南此人還年輕,若是任由這麼發展下去,那麼將來的某一天,必然會把他踩在腳下。
扼殺搖籃之中,這是房崖子心中一如既往的決定。
“等等!既然
你也是古武高手,那你的心中必然有着仁慈之心,在這裡打鬥,按照我倆的實力,定會破爛不堪,這可不是你我所想見到的吧?”張南已經決定,今天與風崖子的一戰,是避無可避了,但是,地點卻不能在省城市區。
房崖子的心裡,似乎被張南說中了,暗自低吟一番,說道:“好,那我們就約定,今晚子時,省城西郊人工湖決戰。”
張南不正是等的這句話麼,聽到房崖子定好了時間地點,他即刻應道:“不見不散!”
“哼!別想耍花招,你也知道哦,子彈這種東西,對我們這等古武高手,根本不起任何作用。”房崖子冷哼之餘,看了一眼嘴角溢血的徒弟薛猛,喝道:“沒用,這點威力都承受不住,還怎麼做我房崖子的徒弟!”
薛猛忙起身,重重點着頭,跟隨房崖子快速離開了張家。
上車後,薛猛纔不解的問道:“師傅,看那張南年紀輕,就能有這般實力,他師承哪家門派?”
“混賬,之前你不是說,這個張南與你師兄的修爲無幾麼,爲何剛纔與他的那一戰,實力堪堪與爲師相同?”房崖子沒好氣的喝斥着薛猛。
薛猛苦笑着陪着不是,說道:“對不住了師傅,徒兒學藝不精,沒看出來。”
“算了,今晚幫我準備一頭烤乳豬,爲師好久沒嚐嚐鮮了。”房崖子故作輕鬆的說道,心裡卻是對張南,有了深深的介懷。
之前與張南的同時一擊,房崖子清楚的看了出來,張南發出了內力,特別精存,定是哪個大門派的子弟。
而他自己,卻是有苦難言。
今晚子時的那一戰,房崖子務必會謹慎行事,好多年沒碰到過實力相近的對手了,他的心中的好戰之心,一下子升騰而起。
就像他徒弟薛猛之前那句疑問,這個張南年紀輕輕就有這般實力,那麼其背後的師傅,實力必定還要高。
這也是爲什麼房崖子爽快答應了張南的要求,不再張家決鬥,而是頂在了西郊人工湖的地方。
看起來,房崖子心中是有着擔憂的,今晚不把張南的身份背景搞清楚,房崖子是不會動殺手的。
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沒查到張南背景之前,只能拿捏的分寸不漏。
萬一直接抹殺了張南,其背後的師門,豈不是要拿他開刀?
能在四十年前得到一本古武秘籍的房崖子,而今修煉了四十多年,才能跟一個年輕小夥子張南打成平手,他就已然心中有數,雖說是給他的愛徒狄飛報仇,但是對於張南的處理結果,他依舊要小心行事。
“猛子,藉助狄家的力量,把張南此人的詳細背景查出來,務必在子時之前交給爲師。”房崖子鄭重說道。
“師傅放心,把您送回去,我立馬去辦。”薛猛看出了他師傅臉上的謹慎,重重的應道。
……
省城張家。
“小南,剛纔你,沒事吧?”
房崖子兩人剛離開,張澤一行幾人,面色驚恐快步走了出來。
“老爸,房崖子那老傢伙,的確修爲不錯,而且還是我這麼多年遇到的第一個實力與我相近的對手,很是期待今晚的決鬥啊。”張南笑看着父親,面色沒有一點波瀾。
“你說今晚要決鬥?”張澤聽到張南之言,看着兒子面不改色的樣子,心中一個咯噔。
“是啊南哥,你都說了,那老傢伙的實力跟你相近,晚上決鬥這事,還需謹慎決定啊。”夏兵墨瞳和蟑螂,同時圍向了張南,個個擔憂無比。
張南看着關心自己的人,一一點頭之餘,笑道:“雖然我跟他實力相近,但是從之前的那一次交手來看,他體內的內力斑駁,並不精純。”
“南哥的意思是,那老傢伙的修煉法門不是正宗的?”墨瞳自幼習武,聽出了張南所說的話。
“不錯,雖然房崖子仙風道骨,但是其年齡,應該在八十歲左右了,這麼大年齡,纔有這點實力,你們想一下,我還能有什麼擔憂的,只要我小心一點,大可安全歸來,還說不定,我會多出一個徒弟呢。”張南這句話,很是自信。
頓時,衆人一陣唏噓,看來,張南是有底氣的,而且還是個惜才的人,若是把房崖子收爲己用,那倒是可遇不可求。
房崖子雖然年紀不小了,但也是一方古武高手,有他在張家坐鎮,即便是張南有事外出,那也不足爲懼了。
……
省城東城區。
“建華,務必排查整個公司的易爆易燃物品,決不能被人下了橛子!否則你立馬給我滾.蛋!”大廳中的張平,對着手機另一邊的李建華,大聲呵斥起來。
李建華昨晚張平十多年來的跟班,早就形同兄弟,奈何自從張平跟張澤分家後,他所追尋的主人張平,就一直呵斥他的不是。
不過,李建華能有今天,也多虧張平的提攜,即使張平如何罵他,他也只能嚥下。
“平哥,炳耀路的聯華貿易公司失火沒了家業,可是我們僅存的理光路貿易公司,可不能再失去了。”李建華也是肝腦欲裂。
就在兩個小時前,原本屬於張平的兩家貿易公司,而今卻是被人縱火,完全消失在火海中一家,得到張平的吩咐,李建華一直在唯一的理光路貿易公司內排查。
不過還好,在李建華親自帶人排查下,這家貿易公司,安全的很。
“兄弟,此前我着急了點,不該對你發火,注意休息,晚會我會趕過去。”張平說罷,直接掛了電話。
燒燬一家貿易公司,他直接損失了二十多億的貨物,這麼清算下來,今晚的這場大火,將近三十五億。
好不容易從張澤手中那到兩家貿易公司的資產,想不到才經營了兩天,他就落了個這般下場。
“老公,我請的僱傭兵,明晚就會來一小隊十人,狄家那些王八蛋,我們決不能讓他們這麼狂妄下去。”餘菲的手也在發抖。
失去一家貿易公司,她的計劃羣盤失敗。
原本想給他們的雙胞胎兒子一人一家公司,可是眼下卻是這般慘狀,任誰也咽不下這口惡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