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也就是個比較出衆的男人而已。”林畫音說道。
“但你老舅可是說了,此人在燕京名氣之大,堪稱四大美男的首席繼承人,厲害得很。”蕭正說道。“最近幾年在華爾街也是混得風生水起,連那些種族歧視嚴重的白種人,也對他十分欽佩。”
“不是也有很多外國人很欽佩你嗎?”林畫音反問道。“這能證明什麼?”
蕭正暗忖:連被葉藏花吹上天的燕京才子也入不了林畫音的法眼,難怪自己平時做了些優秀的事兒,也很難得到她的誇讚。看來——她還真是眼高於頂啊。
“那你跟我詳細說說他的歷史資料唄。自從你老舅提起這個人之後,我就對他很感興趣。”蕭正微笑道。
“哪方面的興趣?”林畫音看了蕭正一眼。
看起來,他終於找到了一個較勁的對手?
“所有方面。”蕭正咧嘴笑道。“畢竟,他可是葉藏花口中的唯一有實力終結四大美男時代的京城第一才子。沒準我以後也有機會和他打交道呢?”
林畫音理了理思緒,從腦海中調出有關常逸山的資料,說道:“小時候,他的確算是燕京很出位的第三代。聰明,好學,爲人恭謹,謙讓,是一個典型的別人家的孩子。小學三年級,他就學完了小學的所有知識。小學六年級那年,他已經開始做立體幾何題了。”
“靠!”蕭正瞠目結舌道。“他小學六年級就開始做高中數學題了?他的小腦有那麼發達嗎?”
林畫音搖搖頭,說道:“這些我不知道,但我的確看過他解答幾何題。而且答案標準,毫無瑕疵。”
“這麼說來,他豈不是從小就是人中龍鳳,天才中的天才?”蕭正嘖嘖稱奇道。
“除了理綜,他的文綜也十分漂亮。不管是歷史還是政治,他都能給出連出題者都想象不到的答案。而且天衣無縫,挑不出任何毛病。”林畫音口吻平淡的說道。
“他是穿越者嗎?”蕭正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阿正哥當年也是明珠一中的尖子生,校園風雲人物,但和林畫音口中的常逸山一比,簡直就是學渣中的渣滓啊。人家小學就能解答高中題目。這不是穿越者是什麼?
林畫音明白穿越者這個詞彙的意思,但並沒就這個問題進行討論,而是繼續敘述道:“初三那年,他不止在中考前夕被燕大附屬高中等全國最好的幾所頂級公立高中提前錄用,並且在他某個晚自習上解答了當年的高考考卷之後,被燕大校長點名錄用。”
“什麼情況?”蕭正吃驚道。“他一個初中生不去做中考習題,跑去解答高考試卷?”
“但他數學、英語、包括理綜都是滿分。連語文作文也拿了滿分。如果當年他不是初中生,而是高考生,他不止能拿燕京高考狀元,還能拿全國高考狀元。”林畫音一字一頓的說道。“而且,普通高考生高考要花八個鐘頭答卷,而且分爲兩天。但他僅僅在三個鐘頭之內,就結束了所有答題。答題完畢之後從不修改。”
蕭正點了一根菸,表情嚴肅道:“我敢肯定,他一定是穿越者。而且穿越之前就是學霸!”
林畫音抿脣道:“你不覺得他太高調?”
“我要有那本事,我也會高調——”蕭正笑道。“不瞞你說,就我當年這點本事,在明珠一中那也是呼風喚雨的風雲人物。”
林畫音脣角微翹:“我聽說過了。”
蕭正歪着頭,斜睨了林畫音一眼:“你在嘲笑我?”
“沒有。”林畫音淡淡搖頭。繼續介紹有關常逸山的過去。
常逸山。男。二十八歲。燕京人。家裡沒什麼大靠山。最大的一個牛叉親戚,就是燕京東城區當副區長的親舅舅。算起來,連高幹都談不上。自然也不可能爲他提供太多的捷徑。更沒本事把他捧成燕京最著名的風雲人物。但不得不說的是,常逸山不僅沒得到他舅舅什麼太大的幫助,反倒給他舅舅爭了極大的光。並且,靠着他那顆連中科院都很感興趣,很想切片研究的發達頭腦把他普通到不值一提的家庭生生拽到了富豪的地步。
在常逸山十八歲之前,常家只是一個在燕京有兩套房,父母有個自家小商鋪,做着一點小生意的平凡人家。往死了算,全部家產不過千萬。但今天,在常逸山二十八歲的今天,常家已經成了燕京上得了檯面,雖然沒躋身頂級豪門,卻也是準一線豪門的行列。身家過百億。
是的。
常家的一切輝煌,都是靠常逸山一個人打拼出來的。又或者說——他甚至沒有打拼,只是隨便轉了轉他那發達到令人恐懼的腦袋,就爲常家賺得盆滿鉢滿。
常逸山在十八歲高中畢業之後,並沒像所有人想象的那樣進入燕大深造。繼續成爲燕大乃至於燕京的風雲人物。而是在拿着爸媽提供的資金挖了第一桶金之後,漂洋過海,去往了華爾街。這一去,就是十年。併成爲了華爾街的東方之星。受人推崇。
作爲男人,對年僅二十八歲的常逸山來說,他的人生纔剛剛開始。可他這短暫到彈指一揮的二十八年人生,卻成爲了傳奇,鑄就了輝煌。令人膜拜。
“他一定是穿越者!”蕭正憤恨道。“我敢肯定!”
林畫音抿脣道:“他只是比普通人做得更優秀而已。”
“只是比普通人優秀?”蕭正乍舌道。“就算是我那位高高在上的老丈人,在他這個年紀也還在打拼階段吧?也還沒問鼎巔峰的資格吧?”
“你不比他差。”林畫音一絲不苟的說道。
“虛僞。”蕭正撇嘴道。“我也不是那麼小心眼的男人。見不得別人比我好。對於強者,我一向還是很敬重的。”
“我說實話。”林畫音平靜的說道。“他是不錯。但你比他更優秀。”
蕭正聞言,臉上終於露出了會心笑容,一把攔住林畫音纖細的腰肢,得意洋洋道:“那倒是。起碼他沒機會染指燕京第一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