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能到那些酒吧裡去消磨時光了,哪怕就孤單地在賓館房間裡看着最無聊的電視劇,也不會出現什麼危險。回想起來,好在沒有再遇見那男人,要真給對方認出來,那要如何自處?“他”會不會因此而要挾自己?要真是這樣,就異常棘手了。雖說不怕,而那天也沒有做什麼事,只是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在酒吧裡碰見,喝兩杯酒,跳幾曲舞。就算在跳舞中男人表示出來的意思,有那種佔有的含義,但雙方也都沒有明白說出來,更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意會的事完全可以一口否定的。徐燕萍給自己安慰,卻又覺得自己對那男人有種信任感,他不會因此而傷害自己的。
市政府辦副主任陳敬達敲門進來,向徐燕萍請示,接下來的工作要怎麼安排。到了省裡,這些人確實就沒有什麼路子,也不知道該找哪些人。
“老陳,請劉市長過來一起說說吧。”徐燕萍雖臉帶着笑,但很乾練地說。
陳敬達做了表示,就轉身去請劉君茂,兩人很快返回。徐燕萍客氣地請兩人坐下,徐燕萍說,“君茂市長,我讓陳靜今天回家一趟,她都有兩個多月沒有回家了。”
“陳靜和市長一樣,都是工作起來將什麼都忘記了的人。”劉君茂說,很動情。劉君茂是柳市人,家裡離得近,也很便利,對陳靜這樣的也就格外有感觸。也知道徐燕萍的工作情況,這時說起這事心裡的感觸就更深些。
徐燕萍沒有做什麼評說,稍等了下才說,“我們到省裡來,主要的目的是先了解下省裡對高速公路項目申請有什麼要求。想這樣的項目,在省裡也不能夠決定的,最終決策還要到京城裡去,只是要是省裡將這條路要是納入規劃,作爲全省大規劃的一項而往上申報,我們也就達到目標了。接下去到京城那邊,要做工作,那也只是協助省裡,我們只是在資料上提供及時細緻而準確就成了。”
“市長,具體怎麼辦,還要請您分派啊,到省城裡,我們可是兩眼一摸黑。”劉君茂說,劉君茂在省裡或許不熟悉,但也絕對不是一個人都沒有的,要不然也不會有今天的位子。
“君茂市長客氣了,對省裡我們誰又說得上熟悉?工作需要,不熟悉也得慢慢熟悉。”
“是啊,市長。”劉君茂說,也知道自己在省裡的那點人脈是瞞不過人的,沒有必要隱瞞。
“今天要不都先休息休息?有什麼私事也可以辦一辦,也可以見一見一些老朋友,說不定就從這些朋友中探到些有用的消息。”徐燕萍知道今天老師不在省城,也不好在電話裡影響到老師的工作。見一些在省城裡的同學,也可以將今後幾天該怎麼找人,找那些部門的人都先確定下來。
“好,我聽市長安排。”
到省裡來,要找的部門不少,要見部門裡實權人物也就更難。但真正知道內情的人,卻有隻要找三兩個人即可,徐燕萍就要先將這幾個人摸清楚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