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殘影樓的殺手,那頭目離開後又返回打探,被我們發現,情急之下用暗器想傷子佑,卻是被羽兒擋下了。離開前,那人曾說過,是有人僱傭他們,想要羽兒的命,說是那人嫉妒羽兒受陸府寵愛,她
端貴妃聽的眉頭直皺,瑾妃也擔憂着道:“這些人不會是神醫谷以往的仇人吧!”
“不是衝着你便好,看到你沒事,姐姐就安心了。方纔瞧見表小姐重傷而回,我的心就狂跳不已,看到你沒事,這心裡忐忑的石頭纔算放下了。”這姐妹倆一唱一和着,明顯就是在說那羣殺手是衝着墨淺羽而來。
“姐姐,我……我沒事了,那活賊人不是衝着我來的,我自然是不會有事的。”言下之意,便是那羣殺手是墨淺羽或陸子佑引來的。
葉含初柔弱的說着,心裡卻爲自己妹妹感到高興,半個鳳命之言剛出不久,四皇子便好似對她妹妹起了心思,這難道不是因禍得福麼?
好在,葉含初見她回來,第一時間迎了上來:“夏夏,你沒事吧!姐姐聽聞你被賊人擄劫而去,心差點沒嚇跳出來。好在你一切沒事,真是太好了。”
抵達廟宇內,端貴妃已經讓安置下來了,趙太醫剛給墨淺羽看完病,開了金瘡藥和湯劑,葉含夏見衆人都圍着墨淺羽,頓時嫉妒的心都灼痛起來了。
展絡與展愉互視一眼,也想騎馬離開,卻是不行,展絡下馬扶着腳踝扭到的陸子佑上了馬,一行人朝着寺廟而去。
“是不是嚇到的?沒事的,沒事的,有本皇子保護你,一切都沒事的。”展冶溫柔的呢喃,展奕冷笑一聲,飛身上馬,直接駕馬飛馳而去了。
“怎麼了?”展冶關切的低頭詢問,葉含夏眼底泛着淚水,卻是不敢去摸痛處,只能楚楚可憐的搖搖頭,咬着脣不做聲。
展奕瞥見後,彈了彈手指頭,葉含夏痛穴被靈力打中,她直接尖叫着醒來了:“啊!”
葉含夏閉目偷聽着,感覺到抱着她的男人情緒變化,得意的勾起了嘴角。
展冶看着陸子言離開的背影,眼神危險的眯起,竟是不知哪根筋搭錯了,將陸子言這關切的行爲視作了無視他,竟是對陸子言生出了殺意來。
“四皇子,請恕子言先走一步。”說完,陸子言面無表情的運用輕功,不多會兒就消失不見了。
“先看下去吧!”墨淺羽輕笑,整個人卻是虛弱的靠在陸子言懷中。
“以前還從未發現這展冶竟是這般讓人厭惡呢!”展奕眯了眯眼,不悅的說。
展冶這話一出,氣得展奕和陸子言差點就要出手打他一頓了,墨淺羽卻是傳音阻止了:“瞧他那副護着的模樣,怕是已經被所謂的女主光環給圈住了,自然會對我敵意一些,便再留她一陣吧!不然,剩下來的日子,豈不是要恨無聊了麼?”
無視墨淺羽滿臉的蒼白之色,說了句:“既然沒事了,就先回紹隆禪寺去吧!隨行的趙太醫也在,該治療的治療。也不知招惹了什麼人,纔會被殺手追殺,竟會添麻煩,本來還以爲你已經改變性子了,不想還是一樣的刁蠻,不過隱藏了本性變得會裝了而已!”
“回四皇子的話,淺羽表妹是爲了救我,纔會被那返回的殺手頭目暗算的。”陸子佑滿臉愧色的回稟,展冶皺了皺眉,有些不太耐煩的看了墨淺羽一眼。
陸子佑滿臉的愧疚,他第一次覺得自己是那麼的廢物,竟要一個女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救他。
墨淺羽被重返回的天邪用暗器傷到了肩膀,血已經止住了,卻是留下了血跡。
“四哥,六哥。”展奕突然施展輕功從天而降,展冶擡頭看去,隨後就看到陸子言抱着墨淺羽出現在了眼前:“這是怎麼了?”
展愉也是皺了皺眉頭,剛要說話,葉含夏卻是‘哭暈’了過去,眉頭頓時就皺起來了。
看的他手下的侍衛全都呆掉了,展絡微微皺眉看着,他怎麼看,怎麼覺得那位葉小姐有些違和,那眼底方纔閃爍的精光正好被展絡看在了眼中。
“已經沒事了,不要害怕。只是還需要你引路前往破廟救人才行,要委屈你了。”或許因墨淺羽和墨淺寒這兩個異數的緣故,展冶竟是自心底升起了柔情蜜意的情緒來,一邊輕柔的安慰一邊用手輕撫她的背脊。
若是真的能與四皇子在一起,也是個不錯的結果,憑着她的才能,幫助四皇子登上皇位也不是難事,那麼到時候她可就不是半個鳳命了,而是正兒八經的皇后娘娘了。
雖然她這麼狼狽,但是畢竟沒有**,傳聞這位四皇子爲人比較冷漠,只有一位正妃和一位側妃,正妃還因嫉妒側妃懷孕而出手害側妃腹中孩兒被休棄了。
說着,葉含夏撲進了展冶的懷中,心裡卻是激動不已,那個禿驢果然有些本事,說她有半個鳳命,她真的這麼快就和皇子糾纏在一起了。
“夜姑娘?”展冶看她這副迷妹樣,也是忍不住染上了笑意,輕柔的喚了一聲,葉含夏連忙回過神來,臉紅不已的低聲道:“我,我也不知道,方纔我太害怕了。那羣殺手不知道怎麼就突然離開了,綁我的繩子也不知怎麼就鬆開了,我嚇得直接逃出了山上的破廟。想,想着回去叫救兵,卻不想,不想遇到了,嗚嗚嗚……”
葉含夏卻是癡癡的看着展冶,因展冶突然而至的英雄救美行爲給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