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人等她弄完後,拉開了車簾,那婦人猛地擡頭,看着雍容華貴的端貴妃瞬間嚇的趴在了地上,連連求饒道:“貴妃娘娘請饒命,貴妃娘娘
“說說,你方纔說的那些,都是從哪裡聽來的?”端貴妃一邊整理自己的鬢角,一邊出聲問道。
侍衛很快領命,展奕卻是先一步將那說的煞有其事的老婆子給拎了出來,直接丟在了車輦前。
端貴妃端坐在車內,不悅的出聲道:“是誰在外頭亂嚼舌根!帶上前來!”
“停車。”就在子蕎要衝出去大罵之際,端貴妃突然出聲,車停下後,百姓瞬間不敢交談了,紛紛沉寂下去。
“真的啊?說說,說說呢!”旁人一聽頓時起了興趣了,連忙問道。
“要說呢,那麼多小姐,公主去上香,怎麼就她一人被抓走了,還不是閒不住,想要出去勾搭旁人公子。我可是聽說了,這位表小姐平日就有事沒事的勾搭那些個公子爺,卻因她太過刁蠻任性的關係,沒人喜歡,反而個個厭惡呢!”一個婦人煞有其事的說道。
子蕎聽後頓時氣死了,明明差點被姦污的是那葉含夏,怎麼就變成她嫂子了?
“誰不是啊?也虧得她沒有爹孃,若是我閨女,我定親手掐死算了。省的丟臉丟面的,這丟的可不僅僅是定國公府的臉面,丟的可還是皇家臉面呢!”另一個人也附和道。
“喲,那位表小姐可還真敢回來呢。若是我啊,早就找棵歪脖子樹上吊而死了。被賊人擄劫姦污,逃出後又被山賊玷污,她怎麼還有臉活着?這豈不是在丟定國公府的臉面麼,真是不要臉不要皮。”一個女人尖酸刻薄的說道。
第二天,墨淺羽他們隨着端貴妃幾人返回京城,剛入城門,卻是聽到一些人竊竊私語的聲音。
師徒之間也自今晚開始,變了質。
親完還看了下葉含夏的反應,葉含夏卻只是嬌羞的低下了頭,嘴角含着笑意,並未有反抗厭惡的神色,應時遊頓時欣喜不已。
“說的好,你且放心休息,一切都有爲師來安排。”應時遊摸了摸她的頭,俯身在她額頭上親了下。
“師父,夏夏若是不能堅強起來,如何保護我姐姐。以往我便是太柔弱了,纔會任人欺負,自打我掉入荷花池中開始,徒兒便發誓,絕對不能再被人欺負,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葉含夏神色堅定,一手握拳放置胸前,認真道。
“好,爲師幫你。爲師的徒兒就是睿智穩重,那女人給你這麼大的難堪,就該如此對她。”應時遊讚賞道,絲毫不覺得葉含夏惡毒。
葉含夏內心歡喜,面上卻是保持着楚楚可憐之狀:“師父,讓那米淺羽不能參選秀女,不能讓她成爲皇室之人。便說她被人擄劫,已經失去了清白,一個女人失去了清白,那麼便全部完了。除了出家爲尼或自殺外,還能如何?”
“恩,爲師會幫助夏夏心想所成的,說吧,你想如何?”應時遊放開她,盯着她白皙嬌嫩的臉頰看了半響,纔出聲道。
葉含夏嘴角上揚起來,果然這招是可行的,葉含夏抱緊應時遊道:“師父,夏夏永遠都不想離開師父,但是夏夏不甘平庸,沒有權利,沒有勢力,就會任人欺辱。只有了絕對的權利,那才能夠想如何就如何?說不得,我還能取而代之,成爲一代女皇,到時候夏夏就能跟師父永遠不分開,師父也不用再躲在幕後了。師父,您說對不對?”
“你要爲師如何幫你?”應時遊柔聲說道。
“師父,我一定要去參加選秀的,那位四皇子就很不錯,正妃也已經被休棄了,若是成爲他的正妃,想來我們的計劃便能更快些完成了。師父,你能不能幫幫我,那端貴妃好似很滿意米淺羽的樣子。慧通禿驢又說她是富貴命,不管誰遇到她都能遇難成祥。雖說與陸子言是什麼該死的絕配,難保那端貴妃不會出手搶奪,爲自己兒子做打算。”葉含夏聲音中還透着些哽咽,使得應時遊也心疼起來。
半響,他才慢慢垂下手來,抱住了葉含夏的背部,心裡有些異樣的觸動。
“師父,我以爲我再也見不到你了。”葉含夏柔弱的哭泣着,應時遊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個原本睿智的徒弟這般柔弱的樣子,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安慰纔好。
師徒戀什麼的不要太萌,太好牽制一個人了。
葉含夏撇撇嘴,委屈的撲進他懷中,應時遊整個人一僵,葉含夏嘴角勾起,果然是愚蠢的古人。
“放屁!”應時遊護短的脾氣上來了,生氣的怒喝道。
葉含夏沒好氣的說道:“那頭目說,他大哥就是殺害我全家的人,要拿我報仇,還說若不是我活下來了,他大哥也不至於會那麼慘。”
“你說那羣山賊敢碰你?”應時遊陡然收起吊兒郎當的性子,眼底迸發出冷漠嗜血的光芒來。
葉含夏往牀上一坐,嫌棄的看了眼禪房內的擺設,不悅道:“師父你還好意思說,你都是介紹的什麼殺手?竟然讓他們做戲將我抓去,卻不是虐我的,他們虐我不說,還放了米淺羽那個女人,這讓我如何嚥下這口惡氣。而且,而且我還差點被那羣山賊給侮辱了,若不是四皇子趕到,我真的不敢想象,以後的計劃該如何實行。”
“小丫頭好似不高興?”葉含夏回到禪房內,就聽到了應時遊的聲音,頓時更加不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