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紫夏追着米夭夭的車來到二中門口,卻又被保安堵在了外頭。
“我跟剛纔那美女一起的,她是這裡的學生麼?”秦紫夏還以是米夭夭是二中的學生,那保安正巧認識米夭夭,說道:“你說米小姐啊,她以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同時也是我們學校裡的風雲人物。”
“呀,她這麼有名啊。剛纔還幫了我呢,要不是她幫我想辦法,我就要被當做冤大頭了,謝謝啊。”秦紫夏笑呵呵的與那保安說完,就往車那邊走去。
看到李大剛坐在車內等待着,就跑了過去。
“喂,你好。你是米小姐的司機嗎?”秦紫夏問道,李大剛點頭,道:“你還真的追過來了啊?”
“是啊,我要感激你家小姐呀,我又不是那種知恩不報的人。”秦紫夏皺皺鼻子說道。
李大剛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之後又道:“那你可有的等了,我家主子給越小姐辦理入學手續去了。”
“主子?我靠,你們這麼傳統的啊,稱自家小姐爲主子?恩,果然有點意思,嘿嘿……”秦紫夏抓住李大剛的話,興奮的說着。
李大剛見此不再理會她,只當她抽風,關上了窗戶。
秦紫夏也不惱,回自己車上一邊玩手機一邊等待着,將近十點多,米夭夭才一個人出來了,越曉曉已經報了名,並決定暫時住在宿舍內,每週放假回去一趟。
米夭夭依着她了,之前都沒想到她也會想要讀書交朋友,倒是她忽略了。不管如何說,越曉曉也是她徒兒的晚輩來的,又叫自己姐姐,她也是真心喜歡越曉曉的,沒喲不依着她的理兒。
秦紫夏見她出來,立刻跳出車子,衝米夭夭跑了過去。
李大剛見了,連忙也跟着下車,幾個閃身已經擋在了米夭夭跟前:“我說秦小姐,你不要太過魯莽了,我家主子懷有身孕了。”
“不,不好意思啊。我激動了,激動了,你不要往心裡去。”秦紫夏有一瞬呆滯了下,很快回過神來,還以爲米夭夭長得年輕膚色嫩,連忙道歉道。
米夭夭搖頭,看了秦紫夏一眼,這女孩運勢爲鴻運高照,卻又有一層灰色霧氣纏繞她的運勢。
掐指一算,挑了挑眉。
她今天遇到的事情並不是偶然,剛纔看着她運勢雖然不強,卻也看得過去,但是如今這麼會兒的工夫,竟是受到旁人牽連,有了生命之憂了。
“你印堂發黑,將有大難,若是我助你躲過苦厄,你會出多少錢買回你生命健康?”米夭夭看着秦紫夏淡笑着說道,秦紫夏一愣,隨即回神。
“啊?”
“你若以爲我在騙你,大可以自行離去。基於相見異常,我會送你一張辟邪符,至於能幫你擋多少煞氣,就看你自己的福報了。你們家族即將蒙受大難,是受至親牽連,還請好自爲之。”米夭夭說着,憑空出現一張符咒在手上,折成了三角護符的樣子遞給了秦紫夏。
秦紫夏呆愣的接過,隨後想起一件事來,驚叫着又不太確定的問道:“你姓米,你是那位鼎鼎有名的天才女天師米夭夭,米姑娘是嗎?”
“若是沒有旁人的話,我便是了。”米夭夭笑眯眯的點頭,沒有否認。
“哇,我運氣真好,竟是遇到了傳說中的人物。難怪剛纔這大哥稱你爲主子,又行動這麼利索呢,天哪,我真的太幸運了。不過,米姑娘說我們家即將遭逢大難?那我們該怎麼辦啊?”秦紫夏先是興奮高興的說着,後又有些苦惱的問道。
米夭夭笑而不語,秦紫夏道:“這樣吧,米姑娘要是方便的話,能不能跟我回去一趟。幫我們家看看風水,要是能幫我們解決這次危難。我爸爸他們肯定願意花費這個度厄費的,米姑娘你有時間麼?”
“既然遇到了,自然是要走一遭的。”米夭夭笑着點頭,不只是因爲桃兒提醒她一定要去秦家走一遭,也是因爲她也很喜歡秦紫夏的性子。
“傻牛,你跟在後面,我跟着秦小姐的車子走。”米夭夭對李大剛說道,李大剛點頭,米夭夭跟着滿臉興奮毫無懼意的秦紫夏上了車。
秦家就住在玉泉世紀城不遠的一座別墅小區內,也靠着玉泉山一角。
玉泉山這邊的屋舍風格有別墅型,也有古代園子類型的,秦家就是跟米家差不多的古風別墅,看那樣子應該至少有兩進,佔地足有兩三畝地大。
“大小姐。”秦紫夏的車子進院,門口的保安小跑着過來幫忙停車,秦紫夏帶着米夭夭往主屋客廳走去。
“喲,紫夏,今兒個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沒有在外頭瘋玩還帶了朋友回來啊!”剛進客廳就聽到一道略顯嘲諷的女音。
米夭夭順着聲音看去,一個身材性感苗條的女人坐在客廳沙發上,正拿着指甲油描繪着腳趾甲。
穿着一條銀色亮絲的短褲,上身一件黑色無袖背心,胸部豐滿,栗色長卷發編成了一條麻花辮垂在胸前。
看似隨意,卻又畫着精緻的妝容,嘴角有着一顆黑色的小痣,看上去嫵媚了許多。
“我的事情,什麼時候需要你來管了!”秦紫夏不瞞的瞪過去,顯然沒有理會她的心思,那女的氣得一噎,嘴巴委屈的嘟了嘟,控訴道:“紫夏,我好歹也是你小嬸孃,你就這種態度對我?”
“呸。你個狐狸精不要臉,我好好的小叔嬸被你氣死了,你成功上位。安分着,我還能容忍你一陣子,就你這樣不要臉的女人還想做我嬸嬸?你做夢!不要臉的東西,我總有一天會抓到你的把柄,送你去做牢的。”
秦紫夏氣得胸口疼,破口大罵道。
“你!”沈君氣得瞪大了眼睛,瞥見一道人影從樓上下來,頓時委屈的掉淚道:“紫夏,我知道你是你小叔嬸帶大的,可是你小叔嬸的死真的不是我造成的。我與你小叔嬸本是好姐妹,又如何會害死她。是她死前得知我也喜歡你小叔秋沫後,才叮囑我好好照顧秋沫的。紫夏,你還小,不知道愛上一個人是不由自主的事兒,等你也愛上一個男人後,便會明白了。”
“放屁!”秦紫夏怒罵道。
“夠了!”秦秋沫從樓上下來,一臉的不贊同,看着吃驚的秦紫夏呵斥道:“紫夏,你平日便是這麼對待你叔母的?”
“我不承認她是我叔母,我的小叔嬸永遠都只有一個,她現在已經孤零零的躺在墳墓裡了。”秦紫夏難以接受的吼道,她也沒想到竟是又中了那賤人的計謀,竟沒想到小叔會這會兒回來了。
“沫,紫夏她還小,又從小被南煙照顧大的,與南煙姐感情深厚也是正常的。我沒關係的。”米夭夭嗤笑,嘴上說着沒關係,卻實則在挑撥離間中。
“閨蜜搶奪人夫的事情也不少,我觀這位太太眼角含着媚色,並不適合於家於室。看似柔弱善解人意,實則在暗自挑撥,人都說當局者迷,果不其然。嘴角有一顆貪痣,看似嫵媚,可是與我看來,她與秦先生你在一起,也只是因爲錢而已,爲了這種女人,呵斥自己疼愛已久的小侄女,這樣真的好麼?”米夭夭忍不住出聲道。
“你又是誰,紫夏,你平日便是與這種人長期廝混的?”秦秋沫皺眉看着米夭夭,很是不喜米夭夭說的那番話。
不等秦紫夏開口介紹,米夭夭再次說道:“可笑的是,明明因你的過錯給這個家帶來了危難。你那枉死的妻子,卻摒棄前嫌爲你擋煞,自己卻即將魂飛魄散,當真是無情之人!”
“你到底是誰!爲何在此妖言惑衆,滾出去!”秦秋沫長期呆在國外,根本不信這些東西,於是怒喝道。
秦紫夏焦急不已,連忙道:“小叔,這是米姑娘,天才天師米姑娘。”
“米夭夭?”顯然,雖然長期呆在國外,秦秋沫還是聽聞過米夭夭的一些事蹟的,不確定的問了句。
沈君眼珠轉了轉,心裡暗道不好。
“哎呀,真是對不住了,瞧我這張嘴,都是我的不是。我家紫夏跟米姑娘在一起,想必應該不會做什麼錯事纔對,都是我引起的誤會,米姑娘,當真是對不住了。”說着,就要上前去拉米夭夭的手。
“別,你身上業障深重,風塵之氣稍濃,我可不敢讓你沾身,因爲髒!”米夭夭避開身子,絲毫不客氣的說道。
沈君一愣,臉色陡然一白,不置信的看着米夭夭。
不,她不該知道的,怎麼可能知道。
那是她的秘密,對,沒人知道的,沒有人,若是誰知道,誰知道了她的秘密,她就要那個人死!
死!
有一瞬間,沈君眼底閃過一絲殺意。
米夭夭瞥見後,帶着嘲諷之色,不知所謂的女人。
“米姑娘,我敬重你是高人,雖然我不太信這些,卻也不會連這點面子都不給你。但是你若是在這裡侮辱我妻子的話,那麼對不起,我還是會選擇趕你出去的。”秦秋沫皺眉,一手攬着沈君的腰,安慰的衝她笑了笑。
沈君看似心不在焉的笑了下,很是委屈的樣子讓秦秋沫皺了皺眉。
米夭夭笑了,拉着氣呼呼的秦紫夏走到一旁沙發上坐下,然後說道:“我還以爲秦先生經常在外行走眼色該不差纔對,你那隻花瓶煞氣很重,將會危機全家人的生命你可知曉?”
“那是我前幾天從Y國一個古堡看到並高價收購回來的,這花瓶明明就是古物,雖說不至於是福器卻也是傳世之寶,怎麼可能有什麼煞氣!”秦秋沫顯然不相信,還警惕的看着米夭夭。
他可是聽聞過的,這個米姑娘是妖夙集團的總裁,之前已經吞併了兩家集團下去了。
若是她看中自己的這個花瓶,說不定會使出什麼手段來奪去,跟紫夏交好怕也是因盯上了這個花瓶之故,於是他看着米夭夭的眼神也就更加不善了。
米夭夭絲毫不顧秦秋沫眼中對自己毫不掩飾的討厭,右手伸出,審判令出現,數道符紙飛射出去,貼在了門窗上。
形成了一個隔絕結界,審判令發出光芒,花瓶從被生產出來,到最後落到秦秋沫手中的所有景象全部如放電影般展現了出來。
這花瓶是元青花,雲龍紋雙耳瓶,從景德出爐,後被送去了一位大將軍府上。
可惜剛送去沒多久,那大將軍就不知招惹了哪方權貴,整個宅子裡的人全在一夜之間被滅殺。血濺當場,這花瓶本是一對,因那大將軍府上一個丫鬟逃跑時不小心撞碎了一隻,就只留下了這麼一隻獨瓶。
大將軍的魂魄不甘願,卻還是無奈的去了鬼界,全家人的陰煞之氣最後附着與這隻花瓶之上。
後面得到這件花瓶的人,都不得好死,沒有善終。
最後在滿朝末期進了宮中庫房內,八國聯軍進宮搶奪時,被Y國人搶了回去,到了Y國這花瓶也從未安分過,煞氣更濃,不斷換主。
最後落在一座古堡中,被古堡內的血煞壓制,才方安穩下來,足足呆夠了幾十年之久。
卻也壓制的古堡主人子嗣艱難,古堡主人前不久去世,因沒有子孫繼承,被國家收回拍賣古堡內的一些東西,這花瓶在Y國也是有名的東西,Y國皇室和總統都對之警惕不已,就一併拍賣了。
最後被秦秋沫給高價購了回來,纔剛到秦家不久,這東西就再次大發煞威,要不是有秦秋沫的前妻魂魄壓制,秦家怕是早就喋血無法挽回了。
“南煙!”秦秋沫睜大了眼睛,他從影像上看到了南煙的樣子,不置信的看向米夭夭:“那是南煙對不對!”
“是。”米夭夭點頭,本擔憂緊張的沈君頓時更加懼怕了。
米夭夭打出一道顯靈符落在即將菸灰飛滅的南煙身上,南煙此時已經很虛弱了。
“小叔嬸!”秦紫夏開心的叫了聲,卻也看出她的小叔嬸已經漸漸透明瞭,秦紫夏有些害怕的轉身抓住了米夭夭的胳膊:“米姑娘,我小叔嬸怎麼了?這,這是不是不對勁?我看過鬼片的,魂魄要是變淡了,是不是就要再死一次了。”
“放心。”米夭夭感受到她的擔心,拍了拍她的手背,取了一滴凝魂液彈給了南煙。
“應娘,爲她孕養魂魄。”米夭夭話音剛落,穿着紅色盔甲,揹着一隻判官筆的應娘就現身出來了,沒有左顧右盼,徑直走向了南煙,一手貼在她的背上,幫她吸收凝魂液孕養即將消散的魂魄。
米夭夭也打了一道封印將那花瓶上的煞氣暫時封印了,才轉身看向沈君:“是你自己說?還是我幫你說!”
沈君害怕的退了一步,臉色難看至極。
雖然看到前妻的魂魄讓秦秋沫很高興,但是畢竟沈君纔是活生生的人,見沈君害怕,秦秋沫再次道:“米姑娘,我很感激你親自來秦家幫忙。但是秦某能不能多問一句,你爲何一直針對我妻子沈君?”
米夭夭剛要說話,感覺到門外傳來腳步聲,就揮手打開了結界,將秦紫夏的父親秦秋寒放了進來。
“紫夏,怎麼回事?”秦秋寒一進來就看了眼米夭夭,然後走到秦紫夏跟前問道。
秦紫夏衝她爸爸笑笑,道:“爸爸,這是米夭夭姑娘,是天才女天師,想必你應該有所耳聞吧。”
“米姑娘。”秦秋寒也沒想到,竟是那位神秘的女天師登門了。
最近公司突然出現了危機,兩個項目都有了崩盤的危險,正在公司忙活着,管家突然打來電話說大小姐帶了一個女生回來。與他弟弟還有弟妹爭吵起來了,他也只能放下事情趕了回來。
秦紫夏在秦秋寒耳邊快速簡單的說了說,秦秋寒也看向了正在接受應娘孕養的南煙,眼底滿是驚訝之色,最後落在了臉色青白難看的沈君身上。
女兒與她不和,他一直知道,也知道妻子早亡,這些年他也沒有續絃,女兒是跟着前弟妹長大。
紫夏對沈君不太喜歡的事情他是知道的,說實話他其實也不喜歡這女人。
前弟妹剛去不久,她就爬上了弟弟的牀,着實有些輕浮。
但是又無可奈何,畢竟是前弟妹臨終前讓這女人答應嫁給秋沫的,所以他只能忍下心裡的不喜,尊重死者的意思了。
“米姑娘要我說什麼!”見大伯哥也回來了,沈君臉色更加蒼白,心裡恐懼不已,就怕自己的秘密被曝光。
米夭夭扯開嘴角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便讓我來幫你吧!”
審判令發光,沈君驚駭的乞求道:“不,不要!”
“不要?你當初做哪些事情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想過會有暴露的一天?”米夭夭嘲諷不屑的說。
沈君哭着跪在地上,肩膀不斷聳動着。
秦秋沫心疼的蹲下身子,抱着沈君的肩膀,怒瞪着米夭夭道:“米姑娘,秦某很感激你讓我見到了死去前妻的魂魄,但是你卻不該如此逼迫我現任妻子。你們根本從未見過面,卻又爲何一直侮辱與她?”
“我侮辱她?我還沒有那麼多閒情雅緻,若不是紫夏與我有眼緣,我根本不會來插手秦家的事情。”米夭夭冷哼一聲,臉上的笑意收斂了。
這秦秋沫還有做渣男糊塗蛋的潛質呢,這麼想着也看了眼秦紫夏,秦紫夏也繃着臉,對這個小叔很是失望。
“自己看吧!”米夭夭嘆了聲氣,審判令發出光芒,一道影響出現。
沈君與南煙在大學裡相識的經過,後來與秦秋沫戀愛後,她在背後做的小動作,讓兩人誤會差點分手。她躲在角落冷眼旁觀,幸災樂禍得意洋洋的樣子。
好在兩人天定緣分,被同宿舍另外一個女生幫忙勸和,解開了誤會。
沈君一個人暗恨詛咒南煙的事兒,偷偷摸摸爲了錢,出去夜店賣處,被人包養,與人廝混的奢靡生活也一一暴露出來。
沈君撲着要去阻止審判令,可她一個凡人又如何能夠做到,被審判令發出的光攤開,摔在一旁的地上掩面大哭。
後來,南煙與秦秋沫結婚後,她又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絕育的藥,下了絕育藥還不放心,藉着南煙身體虛弱時給她做補湯時下了打量的陰寒之藥,終於導致南煙終生不孕。
這一切的一切,讓秦秋寒兄弟倆都震驚了,從沒想過現實裡也有這樣的橋段,總以爲這些只會出現在古代電視劇中。
看着沈君的目光也便寒起來,沈君卻是一臉死灰的跌坐着,臉上帶着淚水。
因爲沈君不知藥效,給南煙下的藥重了些,導致南煙身體一直都不好,在秦紫夏滿十八歲生日那天,沈君拿着從滇境一個黑巫醫那裡用身體和金錢求來的一顆蠱毒送走了南煙。
或是她以爲南煙死定了,所以等南煙說出讓她幫忙照顧秦秋沫的話後,就毫不猶豫的下了藥,並囂張的告知了南煙一切始末。
南煙不是受蠱毒折磨而死,而是被活活氣死的。
而等南煙死後,沈君又做了一場戲,用錄音結合,讓聞訊趕來的秦秋沫聽到了南煙讓她照顧自己的聲音,之後沈君再故意拒絕做出南煙即將死去放聲大哭的景象。
秦秋沫也就對她有了好印象,跟着順利嫁進了秦家,成爲了秦秋沫的繼室。
景象沒有完畢,南煙的魂魄一直沒有離開,雖然是氣死的,但她本身的身體也到了油盡燈枯之際,所以並不是怨死的怨魂。
南煙因對秦秋沫的執念,不肯入鬼界投生,就一直留在了秦秋沫身邊保護他和秦紫夏。
直到秦秋沫帶回了那隻雙耳青花雲龍紋瓷瓶回來,發現那瓷瓶煞氣很重會威脅秦家後,南煙就用自己的魂魄壓制着煞氣。卻又因那日沈君剪來玫瑰插入花瓶時扎破了手,污穢之血滴在了南煙的魂魄上,因爲這污穢之血沾身的緣故,魂力減退,煞氣溢出,秦家纔開始慢慢衰氣纏身,若不是秦紫夏遇到了米夭夭。
今天她本該死於車禍之下的,現在卻是改變了命運。
“沈君,我只當你不要臉勾引我小叔,被我小叔嬸發現後氣壞了身子,沒想到你那麼久就開始陷害我小叔嬸,你該死,你個不要臉的東西。”秦紫夏看完後,整張臉都鐵青了,小叔嬸就跟她的媽媽一般無二,可是這女人卻硬生生的害死了她慈愛溫和的小叔嬸,不可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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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午給一個朋友幫忙去了,中午寫完莊親王,學校老師打電話來,說小朋友們起身了,要我們家長去參加種子品鑑會,是一個親子活動,跟女兒一起放學回來的,然後用種子做手工。
給女兒做了個比卡丘和盆栽花卉,弄到五點多,吃了晚飯扛不住了,就爬去睡覺了,老公給我關了鬧鐘,一覺睡到了八點半,這會兒才碼完,等下我繼續寫莊親王,要是時間早,我會寫一些女王出來,明天應該能夠下午更新的了,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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