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影纔來有個新鮮感,可以到處逛逛看下蝦人住的硐室,逛完了再聽夏國蝦怎麼忽悠俘虜。玩了一天覺得沒啥稀奇東西,正覺得無聊,當有人叫她洞口狼人找她,纔想起該回家了。
見到殘影,狼人問道:“小姐玩得開心嗎?”
“一般般。”
聽殘影口氣,好像夏國蝦沒有虐待她,狼人鬆了口氣,對張立說道:“將軍,那我告辭了。”
“等等,我也要回去。”這裡沒什麼好玩的,殘影想跟狼人一起走。
張立急忙攔住:“殘影,你不能出去,狼人和蝦人關係一直不好,外面的母蝦已經知道你是疾風兄弟的千金,小心她們扣押你做人質。你再等兩天,都時候我們在想辦法把你安全送回家。”
“母蝦很好處啊,我跟海妹關係就不錯。”
“你年紀輕輕不經世故,不知道人心險惡,海妹一階下囚,想利用你當然得跟你搞好關係。”
“哈哈,夏國叔叔,你終於承認海妹是人質了,還把她稱爲嬌妻,不覺得口是心非嗎?我覺得你比母蝦還要陰險。”殘影說完,向洞外走去,張立一把抓住她:“侄女,你不能走,你知道我們洞裡的軍事機密,兩天以後你想走哪裡,叔絕對不會攔你。”
“啥意思?我還沒有人身自由了,居然不能離開,而且洞裡能有什麼機密?”
“叔給你明說了吧,外面那麼多蝦兵,我們根本不是對手,而且你也瞧見了,她們想把我們困死。所以我們得想辦法突破,如果你出去被母蝦抓住,一問洞裡的事,她們知道機密,那我們幾十號人全都會被滅。”
“哦,你說的那個...”
殘影還沒說完,張立一把捂住她的嘴:“侄女對不住了,你先在洞裡玩兩天。”說完,示意旁邊蝦兵捂着嘴把殘影帶下去。
殘影行動受限,傳話的狼人有點不悅,張立抱歉說道:“我們在洞裡真的有軍事機密,殘影先委屈兩天。放心,她畢竟是我侄女,除了不能出洞外,可以在洞裡任何地方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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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含蓄說道:“如果殘影有點閃失,那疾風隊長肯定會發飆。”
“我當然會保證她安全,麻煩給我兄弟解釋下,這兩天確實不方便。”
“好,那我告辭。”
狼人返回,在外面觀看的大洞主,見他空手而歸,好奇問道:“夏國反賊爲啥不讓殘影離開?”
狼人抱拳說道:“無可奉告。”大咧咧回去覆命。
狼人無禮拒絕回答,讓大洞主很不高興,塞珍分析道:“剛纔我看見,夏國反賊一下捂住殘影的嘴,估計是怕殘影說出什麼東西,也就是洞裡的秘密。他們不顧與狼人交惡扣押殘影,說明洞裡裡面的機密對他們很重要。”
“管他什麼秘密,兩天之後必然曝光。傳我命令,加緊修築柵欄,爭取不放走一個反賊。”
兩天以後剛退潮,親兵衛隊直撲窯主洞口。見柵欄好好的沒有破壞,也就是說反賊沒有從這裡出逃還在洞裡。大洞主驚訝問道:“他們還在洞裡?派人到洞口查看下里面情況。”
一個親兵自告奮勇走到洞口,伸頭向裡查看,見裡面反賊居然沒有佈置守衛,感到奇怪大聲通報:“門口這裡空着。”
“什麼意思?”
“洞口這裡沒人。”
“怎麼會這樣?馬上組織幾個敢死隊,舉着木盾向裡面推進,查看他們怎麼連門都不守了。”
幾個蝦兵舉着木盾一步一步向裡面推進,後面跟着幾個母蝦,到了裡面主洞,也沒見着一個反賊。主洞這裡叉洞多,害怕有詐,派人到洞外面向大洞主通報。
裡面肯定有鬼名堂,塞珍謹慎說道:“那個夏國反賊十分狡詐,小心中計。我們不能進去全面搜查,建議一個一個排查叉洞,檢查一個支洞,得用木盾封死其他通道,免得兵力分散,反賊從某個叉洞突然衝出來。”
“就按你說的辦?你進去負責指揮。”大洞主把權力下放給塞珍,自己坐鎮洞口。這裡巖洞都比較窄小,如果全部人馬進洞,窩在一個支洞裡,反賊從其他硐室衝出來,派幾個人就可以封鎖支洞。
塞珍領一部兵力進去,大洞主在外面焦急等待消息。有蝦兵跑來彙報,說狼人疾風,親自帶來十幾個手下,往這邊趕來。
對方人雖然不多,但這裡已經分了一部分人進洞,害怕兩面作戰,大洞主上前探查:“閣下難道是來找女兒回去?”
疾風冷冷說道:“嗯。”說好兩天時間讓殘影回家,一早親自帶來手下來要人。即使殘影知道對方機密,今天不管那麼多,也得帶走女兒。
“夏國蝦就一騙子,閣下上當了。”
見蝦兵進洞沒有任何阻擋,疾風微微一怔:“你們交手了?”
“還沒有,不過夏國反賊自知不是對手,主動退回到洞裡面去了,我正派人追剿他們。”
“我們無意摻和蝦族的事,如果見到在下女兒,希望能保障她安全。”
“我可沒夏國蝦那麼無恥,不會抓一個母狼做人質,手下見到她,自然會放了她。”
“在下就這麼一個女兒,能不能派一個狼人,跟在你們蝦兵後面。如果發現我女兒,馬上帶走她。”疾風有點信不過大洞主,害怕她趁亂擊殺殘影,然後栽贓陷害給夏國蝦。
“哼,我做事光明磊落,你要派一個狼人就派,到時候我到要看你所謂的兄弟,又要找什麼藉口不放殘影。”
“多謝,在下欠你一個人情。”疾風說完,示意一個狼人跟着進去查看情況。
兩族過去經常有衝突素有不合,沒什麼可以交談的。蝦族和狼人各站一邊,靜心等裡面的消息。過一陣,一個狼人跑到疾風跟前,低聲耳語幾句。疾風聽到消息,裂開嘴笑道:“真他媽想不到,我們撤。”
跑來接女兒,現在卻主動回撤,大洞主一臉的不解,不知道狼人搞什麼鬼名堂。
疾風走了幾步,停下來轉身說道:“剛纔欠你一個人情,現在還你:他們早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