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蔚冷哼道:“不知道到底是誰會死得很有節奏。”
她握住夏膝的手控制住他讓他動彈不得,隨即以最快的速度移動他的手。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就這樣的打在了紅藥的臉上,是夏膝的手打的。
“放肆!”一聲怒吼!
隨後而來的是:皇上駕到!
這大街上所有的人立即跪拜在地上,百姓們紛紛低下頭不敢看蕭添。
蕭清蔚脣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竟然敢打朕的女人!”
說完,蕭添一腳揣在夏膝的腹部,將他踹翻在地,原本的盛氣凌人變成現在的灰頭土臉。
他一臉驚愕的看着蕭添然後又看着紅藥,完全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女人竟然是皇上的妃子!
“你還看!竟然敢對朕的女人又非分之想,朕看你是不想活了!”
說罷,蕭添一把扯過侍衛手中的劍砍下去,夏膝的手筆立即就鮮血直流。衆百姓聯想着這樣的場面,心裡暗爽。
“罪該萬死,還請皇上恕罪”
蕭添完全沒有理會流血的他,快步來到紅藥的身邊。
萬分的關切道:“愛妃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有沒有哪裡受傷了?”
“臣妾無事”紅藥的眼眶紅紅的,看起來是想要哭卻強忍住的樣子,蕭添看着這個樣子更是心疼了。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原來眼前這個善心又傾城的女子竟然是妃子,當真是難得有這麼好的人啊。
蕭添道:“愛妃,你爲何出宮來,如是不出宮又怎會有這樣的事。”
紅藥眼眶更紅了,她道:“陛下,臣妾是想到這天底下有很多可憐的百姓,他們吃不飽穿不暖,於是臣妾就想着來這裡施粥,至少在臣妾力所能及的範圍內讓他們吃飽一頓。”
蕭添聽到這話,以爲機會來了,按住自己正在流血的手臂。
他道:“陛下,這個妃子哪裡來得那麼多錢財,一定是在宮裡面貪污了什麼!這樣的女子兩面三刀,陛下一定要小心啊!”
聽了這話,蕭添還沒有做出反應,紅藥原本留在眼眶裡面打滾的眼裡就一串串的留了下來。
她委屈的哭泣道:“皇上,並非他所說的那樣,臣妾從來都是對皇上你真心真意的。這些錢財,都是臣妾將皇上賞賜給臣妾的寶物拿來換些銀子纔有用的,臣妾當真從沒有過任何私心。如若皇上不信,臣妾願意長跪不起。”
話剛說完,紅藥就跪下了,在場所有人無
不爲她的言行震驚。
蕭清蔚則是覺得紅藥的演技實在是太好了,要是哪天自己也能夠修煉到這個程度,妙哉妙哉。
蕭清蔚上前,悲情的道:“皇上,雲章娘娘所說的句句屬實,絕無半句虛言。”
這時候,其他人才知道,原來眼前這位女子竟然就是深得皇上恩寵的雲章娘娘。
以前只是聽說這女子出現之後皇上就荒廢朝政覺得這女子是禍水,現在看來,哪裡是禍水,簡直就是活菩薩,以前都冤枉別人了。這女子甚至於都比母儀天下的太后好了千萬倍。
“該死的!竟然敢污衊朕的愛妃!”蕭添又一腳將夏膝踹飛,撞在被他自己掀翻的桌子上,頓時口吐鮮血站不起來。
他的那些家丁手下也不敢上前去扶他。
這件事不久就傳遍了整個帝都,以至於大燕國,文武百官以及百姓紛紛讚美曾經他們口中的禍水爲難得的貴人。
紅藥的名聲頓時由極差轉爲極好,甚至於有人說若是能夠讓雲章娘娘當皇后就好了。
皇宮·景陽殿·
蕭添將紅藥護在懷裡,蕭清蔚與蘇以臣則是相對而戰,兩個人一副看戲的姿態看着大殿中央跪着的這三個人-----夏凰,蕭堰,夏膝。
夏凰道:“皇上請息怒,我哥哥這一次是有眼不識泰山,若是他知道當時遇到的是雲章娘娘,定然是不敢這樣放肆的,念在夏家這麼多年來爲皇上所做的一切,還請皇上就繞過他這一次吧。”
“父皇,舅舅這一次的確是過分,但念在他以前也有功,現在就公國相抵如何。”
“哼!”蕭添冷着一張臉,道:“你們別說了,這一次,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過他。”
“皇上,臣妾十八歲就跟在你的身邊,現在也是幾十個年頭了,就算是不念及哥哥的功勞,也請念及臣妾這十幾年的陪伴之心可好。”
“無需多言,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蕭添橫下心要嚴厲處置夏膝。
跪在地上的夏膝被嚇得冷汗直流,一直滴到自己的手上,滴到地上。
他求饒道:“臣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還請皇上寬恕,日後臣一定鞠躬盡瘁,戴罪立功。”
蕭添現在看着夏膝這張臉就覺得噁心。
他怒道:你們都無需多說,這一次我是罰定他了,除非你們能夠讓雲章原諒你,否則你就準備着充軍吧!
夏膝早已經過慣了富貴生活如果真的充軍的話,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死在沙場上,這明白着就是一場死
路啊。
他爬到紅藥的面前,重重的磕頭,都發出了巨大的響聲,一直不停地磕頭,頭上溢出獻血了都沒有停下來。
一邊磕頭一邊求饒道:“求求雲章娘娘放過我這一次吧,求求雲章娘娘放過我吧。”
自從夏凰當上皇后之後,除了蕭添,夏膝就再也沒有給任何人下跪,從來都是別人見了他要下跪的。
紅藥別過頭去,不想看他。
夏膝見這樣的場景,擔心紅藥也心狠下來,就更重的磕頭,每一次下去都能聽到很清晰地響聲。
“求娘娘大人不計小人過啊。”
“皇上,放過他這一次吧。”紅藥依偎在蕭添懷裡小聲說話。
“那好吧,既然愛妃願意原諒你這一次,那朕就再給你一次機會,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罰你五十大板。”
“多謝皇上不殺之恩。”
夏凰的宮中
宮女剛剛給夏膝上好藥穿好衣服,夏凰坐在自己的寶座上,不悅的看着夏膝,因爲夏膝,現在不僅國舅府名聲糟蹋了,自己這皇后與蕭堰這未來太子人選名聲也糟蹋了,她怎麼可能給夏膝好臉色看。
蕭堰也沒有給夏凰什麼好臉色看,他不悅,不悅自己的母后竟然在宮中鬥爭了那麼多年,如今竟然是鬥不過一個剛剛來的丫頭,無能。
蕭堰道:“母后,你怎麼連這麼一個妃子都對付不了,現在反而是造成了如此多不好的影響,現在天下怎麼看夏家,怎麼看我這個皇子,只怕是以後我再也沒有可能被選爲太子的機會了。”
蕭堰的語氣極度不和善,每一個詞都在譴責着別人。
夏凰嘆息,轉而又憤怒的看向夏膝。
她道:“原本我已經籌謀好一切,若不是你,現在那個雲章哪裡還有機會被人愛戴的活着,若不是你,我早就在今天讓她消失了,你說你怎麼光會壞我的好事啊!”
夏凰疼愛兒子有怒氣沒辦法撒,就轉向罪魁禍首夏膝。
夏膝自知理虧,也沒辦法說出什麼義正言辭反駁的話。
他道:“這一切都怪那一夥人實在是太狡猾了,妹妹你以後在宮中一定要多加留心。”
他成功的將撒氣的目標轉向了紅藥。
夏膝繼續道:“以前太后不是也站在你的這邊不是,皇上一直都對太后的意思比較遵從的。”
夏凰嗤笑,她道:“以前的確是這樣,但是最近太后變得古怪,無論我怎麼旁敲側擊,她都沒有半點想要對付紅藥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