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合就打架,這基本是江湖的標準,但是蕭清蔚四人還沒有說一句話那些人就衝過來要打架。
蕭清蔚一腳踹起一個板凳朝着那女人飛過去,“在老子的地盤上還敢這麼橫!看老子不揍死你!”
板凳被她身邊的高手攔下來,碎裂。頓時打得不可開交。
花大川三人對付那數十個高手,蕭清蔚直接衝着那女子去。
那女子冷哼,“敢惹我,找死!”
一計微不可見的毒針朝着蕭清蔚飛來,卻被靈巧躲過。
“還有什麼招數,統統使出來。”|
看着蕭清蔚蔑視的笑容,那女子怒火叢生。
蕭清蔚看着那女子的動作,她要用蠱術,方纔就聞到她身上的特殊味道,這一次,果然沒錯。
蕭清蔚一掌攔下,冷聲道:“跟老子鬥蠱術你還嫩了點。”
這時候,花大川三人也將那數十位高手處理完畢,每一個人都被捆綁起來,團成一團。
蕭清蔚看着那女子,“你要自己綁還是要我們幫你綁。”
“我是婆娑的公主,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垃圾!”蕭清蔚繩子一甩,將那女子困住,帶回刑部。
從他們身上搜出來了文書,這女子的確是婆娑的公主,婆娑最小也是最刁蠻的公主,婆娑月。
邱甜甜接到消息之後立即趕來,這件事情立即被通報到朝廷,成爲了一個燙手的山芋。
婆娑月是婆娑國的公主,此番前來是爲了加深兩國的情誼,但是沒曾想發生這樣的事情,若是着重處理,則與婆娑的關係極有可能就此終結。
但若是從輕處罰,則將會激起大燕國無數百姓的不滿,而且還會讓婆娑覺得大燕國很好欺負,造成國家的動盪。
因爲事態的嚴重性,這件事情被迅速封鎖,只有刑部以及朝堂的人知道。
幾天了,依舊未商討出完好的解決辦法。
這天,蕭清蔚給關在刑部大牢的那位公主送飯菜去。
她把飯菜端進去,放在桌子上。
婆娑月一臉的嫌棄,“這是什麼啊,豬食啊!竟然敢給本公主吃這種東西。”
“難道你不是豬嗎?”蕭清蔚很想將這些飯菜甩在她的臉上,但是想到這樣很浪費糧食,最終放棄了。
“你!你一個小小的刑部人員竟然敢跟本公主這麼說話!”
“你知道老子是誰嗎,就你一個人是公主啊,公主這個羣體裡面有你這樣的真是臉都丟盡了。”
蕭清蔚一腳踹過去,絲毫不給她半分面子。
婆娑月摔在地上,捂着被踹的肚子,疼痛不已。
“你要麼吃,要麼就別吃,餓死了你正好,就說婆娑的公主婆娑月暴斃身亡。”
九歌站在一旁看着,覺得蕭清蔚的行爲。。。。。。。怎麼看都很解氣。
你是公主又怎麼樣,站在你面前的這一位還不是,而且比你強上數十倍。
“嗚嗚嗚嗚”女人的哭聲開始不絕於耳。
“你們竟然敢如此對我,等我回去告訴我父皇,讓他把你們都殺了,嗚嗚嗚!”
“你們就等死吧,嗚嗚嗚!”
九歌冷眼看着,“好歹是一個二十三歲的
公主,你也真是好意思哭。”
蕭清蔚側目,還從未發覺九歌說話這麼毒呢。
“本公主二十三怎麼了,二十三還是個小孩子呢!”
“九歌快扶着我,我想吐!”蕭清蔚聽了那話,頓時一股嘔吐的意願洶涌而來。
“站在你面前這個女人,蕭清蔚,聽過沒有,二十二,比你還小一歲,你也好意思說自己是個小女孩,婆娑的公主是不是都像你一樣不要臉啊。”
婆娑月止住了哭聲,估計是覺得不好意思哭了。
耳根總算是清淨了,花大川走進來,看着婆娑月臉上一臉的淚痕,頓生嫌棄。
“晟王來了”花大川在蕭清蔚耳邊小聲說話。
這個神經病又來了,蕭清蔚如是想着。
她朝着通道的對面看過去,果然有人影走進來。
“拜見晟王”四個人按照身份都是需要行禮的。
魏擎蒼看着牢房裡面的婆娑月,道:“你就是婆娑的蠻橫公主?”
婆娑月像是完全沒有見過美男子一樣,看得癡迷,魏擎蒼問的話他完全沒有聽見。
“是的,這就是婆娑月。”
“把這聖旨念一念。”說罷,魏擎蒼將手中的聖旨遞給蕭清蔚。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晟王魏擎蒼與婆娑公主婆娑月喜結連理,挑選良辰吉日成婚。
“晟王好胃口,這樣的人渣都吃得下去。”
“本王可以理解爲你吃醋了嗎?爲本王吃醋。”
蕭清蔚忍不住吐了,這是聽到過最噁心的話。
魏擎蒼臉色黑沉一片,無人敢招惹。
沒想到蕭微竟然這麼懦弱沒有膽量,魏擎蒼隨便逼迫一下,就不顧及婆娑月犯下的罪責,要讓她成爲魏擎蒼的王妃。
蕭清蔚吐完了,直起身來,“晟王早日成婚一直都是我的心願,但是這樣的女人,餵豬都不配,晟王興許會覺得噁心,還是算了吧。”
婆娑月終於從花癡的狀態中清醒過來,怒道:“你纔是餵豬的!本公主高貴出塵,你纔是人渣!”
手中一轉,一顆石子打在婆娑月的重要穴道上,頓時說不了話。
末了,嫌棄的說了一句:廢話真多。
“這個人,本王娶定了。”
“晟王的選擇,我們都無所謂,只是如果你認爲這樣會讓我不爽的話,那麼我只能說晟王你的智商太低了。咱們走吧。”
印象中,以前的晟王高深莫測,狡猾至極,但是現在,怎麼看都像是一個智商不過二十的噁心大傻子。
花大川道:“都說戀愛中的人智商特別低,但是他僅僅是喜歡,智商就已經低到這種地步了。”
九歌與祭夜聽完,重重的點頭,表示很是贊同。
“他就一神經病。”
牢房裡面的魏擎蒼,看了一眼婆娑月。
婆娑月一臉期許,又帶着些許害羞。
“晟王你剛纔,剛纔說要娶我嗎?”
“笑話,本王怎麼可能看得上你,這只是一份假的聖旨而已。”
當天夜裡,晟王府
魏擎蒼坐在庭院裡,就算是坐着,他也是威武氣度不凡。
幻影站在他的身側,站得
筆直。
“幻影,我是不是變了”
一旁的幻影狂汗,爺,你是不是吃錯藥了,這不是你會說的話。。。。。。。
“怎麼不說,你敢不回答。是不是自從喜歡上蕭清蔚之後本王就變得不正常了。”
“是的。。。。。。”
天吶,英明神武的王爺,曾經英明神武的王爺你終於意思到自己變蠢了,請不要引領着我們再蠢下去了。
聽到這個回答,魏擎蒼久久不說話,幻影嚇得一身冷汗。
這樣持久的沉默,每分每秒都是對幻影的折磨。
只聽見魏擎蒼嘆氣一聲,隨即站起身來,幻影只能看着他遠離的背影。、
希望自家的主子能夠衝出情感的束縛,畢竟他曾經想要做的是更重要的事情。
蕭清蔚每天都要給張乙丑排毒一次,這一天,蕭清蔚正在給他下針。
“公主”他的聲音無力,排毒是一件極其耗費精力的事情,幾乎每一次張乙丑都是暈厥的狀態。
只是這兩個字,卻是讓蕭清蔚熱淚盈眶了,但是眼淚又怎麼都流不下來。
這兩個字,意義實在太重大了,意味着張乙丑已經有那麼一點點屬於他自己的意識了。
張乙丑閉着眼睛,表情痛苦。
“乙丑,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有我在。”
約莫三天之後,張乙丑的身上已經不再潰爛,而且長出了全新的肌膚,嫩嫩的,如嬰兒出生,比以前更是好看。
只是他言語依舊遲鈍,也沒有什麼記憶,唯一會說的兩個字就是公主。
要吃飯了叫公主,要喝水了叫公主,要睡覺了叫公主。
婆娑月的事情全朝野上下一時沒有定論,蕭清蔚也懶得管,她給張乙丑梳洗之後,如玉的翩翩公子映入眼簾,就好像重生了一次,現在的張乙丑更加好看了。
“我還以爲是哪裡來的小美人呢,原來是張乙丑哥哥,哥哥你終於回來了。”
蕭寶寶開心的抱着張乙丑的大腿,一絲親暱,卻被張乙丑推開。
他有些生氣的躲在蕭清蔚的身後,現在他心裡唯一信賴的就蕭清蔚一個。
蕭寶寶委屈極了,以爲張乙丑討厭他,好看的小臉霎時皺成了包子。
“寶寶別哭,乖,張乙丑哥哥出了遠門,遇到了一點小意外,失憶了,等他記起來寶寶之後。就會很疼愛你的。”
“真的?那張乙丑哥哥失憶的時候有沒有很疼呢?”
“還好,沒有很疼,我們一起帶着他出去遊玩,讓他早點記起一切好不好。”
“嗯,好!”
大街上,張乙丑不斷引來無數的女人側目,她們都看得忘神了。
馬車很快越過大街,也就沒有了那些癡迷的目光。
張乙丑長久待在地牢裡面,這樣對身體很不好。現在他變了一個樣子,沒有人能夠認得出他是蕭城錦葬禮上的兇手,帶他出來走一走,能夠加快他的身體恢復。
婆娑瑾駕着馬車,到了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
蕭寶寶和小花朵始終是愛玩的天性,在這裡就像是脫繮的野馬,玩得不亦樂乎。
一會兒在溪水裡嬉戲,一會兒撈魚,一會兒又摘野花,笑聲不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