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逝,一週過去了。
喬楚彷彿從世界之上消失了一樣,這一週的時間完全沒有現身。
喬楚消失一週還得從一週之前說起,他覺得自己跳入到了長江之中就贏定了,當時的那個局面有點像是極限挑戰之中黃渤逗弄王迅的局面。
喬楚的本意是逗弄一下對方,沒有第一時間跑。極限挑戰之中,黃渤若是一口氣游泳到了對岸,就算是王迅裝死也沒有用了。哪怕是黃渤展開救援,多快也得是到遊戲結束以後,那麼,他就贏了。
喬楚也一樣,他要是第一時間就潛入到水裡面讓對方不知道方向,啥事情沒有。總共八顆手榴彈,那產生的爆炸力可是驚人的。這八顆手榴彈的衝擊力有的是光顧到了他的身上,有的則是光顧到了他的頭上。
喬楚的命很大,隨着水流一直飄蕩到了下游,到了下游以後更是一路的飄蕩。到最後,衝上岸了。但是這個時候他已經昏迷了,第二天的時候,一位小姑娘將喬楚給看見了,她帶着喬楚回家,又是包紮傷口又是清洗身上,不得不說小姑娘真的很善良,淳樸,在這個年月這個社會這個一線城市之中真的很難找得到了。
喬楚要是醒來也就還則罷了,七天,他一直在昏迷。要不是小丫頭花錢買葡萄糖的話,喬楚早就完蛋了。他昏迷了不可能吃東西,身體要是得不到任何的營養補充,非死不可。
第七天,肖朝朝嘆氣一口,看着牀上的喬楚她的心情很沉重。有想過要報警,但是沒電話,走出村子去吧,又不放心喬楚一個人在家,這裡也挺亂的。她每天就在家的周邊打打魚,混混日子,葡萄糖花了她兩千多,這錢她要打魚賣魚一年才存的出來。
肖朝朝不知道喬楚接下來的發展會是如何,花了兩千多她認了,人要是還活着,那也無所謂了。關鍵是他沒有任何的把握這個人可以活着,這纔是惆悵的關鍵所在了。
“帥哥,你什麼時候可以醒來啊。”肖朝朝處在喬楚的身邊坐着。
砰,砰,砰!
敲門聲響起。
肖朝朝站起身來,喬楚眉頭緊鎖。只是他的這個表情肖朝朝並未發現。
肖朝朝轉身來到了門口,她打開了房門朝着外面看了過去。處在門口的是一位陌生人,她不認識對方是誰。
“你是房主對麼?”男子看着肖朝朝問道。
“是!”肖朝朝點頭。
“我們有一個工程被稱之爲臨江雅苑,你這邊屬於我們工程的綠化帶,將合同簽了,拿着平方價格你就可以滾了。”男子很囂張道。
“我買不起房子。”肖朝朝搖頭。
肖朝朝要是買得起房子還會住在這裡?瞎胡鬧麼不是麼。
“你買不起房子,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但是我們要建房子,你的房子處在這裡隨後變成了房主們的風景,我們的房子還能賣得出去?退一萬步說,我們的房子賣不出去了,以後房主將你當風景看了,你還好意思光着屁股曬太陽?少女,不要給臉不要臉,搬家吧。又不是不給錢你,你自己補一點錢不就可以買了麼?”男子看着肖朝朝道。
肖朝朝都傻眼了,自己什麼時候光着屁股曬太陽了?對方這是在編故事啊。這種從來沒有過的事情被對方說的那是神乎其神跟真的一樣,對方也是有臉啊。
“你給我多少錢?”肖朝朝看着男子問道。
“現在的話,這裡的平方價格是四千,我就給你四千。你的房子不會超過四十個平方,我給你五十個平方,二十萬,你看如何?直接拿了錢就走,你要是租個房子,霍,一個月才四百,一年也才五千,你可以租四十年啊。四十年你就可以領取退休金了,到了那個時候還需要惆悵房租款麼?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男子看着肖朝朝。
肖朝朝怎麼聽怎麼都覺得不對勁,對方說的是這麼一個道理,但是話不對。
肖朝朝思緒了起來。
男子等着肖朝朝答覆,他覺得自己的話語已經可以感動天朝了,感動一下肖朝朝這都不是事。
“我是不是可以這麼的來理解,我這邊四千塊錢給你,你那邊賣出去絕對不會低於六千。然後呢,我們再來談談租房子的問題,哪怕是現在我可以花四百租到房子,年年也都肯定會漲價,漲到最後物價不值錢的時候,可能到三千都說不定,但是我放在銀行裡面的二十萬那利息等同於是可有可無,跟物價那可不是成正比的。我打個比方,曾經人家一個月工資二十塊,存了一千塊錢,那可是好大一筆錢,存了三十年到現在,頂多也就是加上利息兩千塊而已,新聞上不是沒有說過,那麼,我是怎麼算,怎麼不划算,不如就在這裡住着,不管房租怎麼漲,我都沒有房租,房子是我的。”肖朝朝道。
“小丫頭,你當我是來跟你算賬的是麼?”男子的雙眸寒光一閃。
“那你是來幹什麼的?”肖朝朝好奇問道。
“我特麼的是來拆房子的,今日你是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男子斬釘截鐵道。
“我不搬。”肖朝朝搖頭。
“不搬就破了你的相花了你的臉。”男子從身上摸了出來一把匕首。
男子緊握着匕首將刀尖對準了肖朝朝的臉蛋,他搖了搖頭道:“嘖嘖嘖,你說說,你要是今日有着二十萬,就這張臉蛋你買一身好的衣服,然後租個好點的房子,再然後找個工作輕易地可以找到一個高富帥男朋友,從此以後,豪宅,車子全部都有了。你要是跟我冥頑不寧,哪怕是你將我給弄得無可奈何,你也會一直的當一個窮叫花子,女釣絲。”
“我不搬!”肖朝朝彷彿就只會這麼一句話一樣,反正就是認定死了就是不搬。
男子不高興了,在一次次的跟他嗆之下,他真的有想過要動手。那右手微微用力,刀尖將肖朝朝的臉蛋皮膚都給壓了下去一個小坑洞。
疼痛席捲着肖朝朝的大腦神經,但是她忍着痛就是不搬。
肖朝朝從小跟父母走丟,就是在這江邊走丟,她記得。所以她要在這裡一直的待下去,一直到父母找到這裡來爲止,別說賠償款不滿意,就算是滿意了,她輕易也絕度不會搬。
“小妞你這是在找死是吧?那好,今日我就花了你的臉。”男子是真的要下手了,他的內心之中心意已決。
男子的右手微微用力,肖朝朝閉上了雙眼。
也就是在男子的匕首朝着肖朝朝的臉蛋之上扎進去的時候,一隻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男子擡頭看着肖朝朝身後之人。
喬楚的手掌越來越用力,這力量正在持續的增加之中。
男子一開始或許不覺得有什麼,但是隨着這力量增加到了他的忍耐極限以後,他的臉色變了。五官在此刻已經猙獰了起來,那痛苦讓他整個人都不好了,現在他就只是想一件事,對方特麼的趕忙的將爪子鬆開啊,這樣子繼續的捏下去他的手骨都會碎掉的。
但是男子不能哼哼出聲,他怕對方知道他疼從而是示弱了,這樣子的話對他沒有什麼好處。
就這麼,喬楚的力度正在持續的增加之中。
其實就現在的情況而言喬楚自己都沒有弄明白,他就是覺得男生欺負女生不好,還動用上了兵器那就更惡劣了,所以準備管管。然後就握住了對方的手腕,但是在他用力之中感覺自己並未全力,他就持續的增加力度,這麼的持續增加到最後,咔嚓一聲,男子的手骨粉碎了。
“啊,啊,啊……”男子嚎叫了起來。
肖朝朝就納悶了,她心說了,你特麼的要劃破我的臉,現在應該是我的臉被劃破瞭然後嚎叫對吧?你這嚎叫什麼呢?讓人聽不懂啊,感覺這情況也是有點莫名其妙的樣子,整不明白,真的是。
肖朝朝睜開了眼睛,眼前的一幕讓她也有點傻眼,他要是沒有看錯的話,喬楚也就是她救回來的男子此刻幫助她抓住了準備傷害她的那一枚男子的手腕。不過剛剛鬆開了,但是看對方的這個表情,應該是很痛苦,不就是握一下手腕麼?有這麼的痛苦麼?還是說現在的人都實在是太脆弱了一點點?
肖朝朝不理解,很不理解。她覺得現在的情況簡直就是玄幻了。
“小子,你特麼的到底是誰啊。”男子指着喬楚大喝道。
“我是誰?”這個問題讓喬楚陷入到了思緒之中,本來下意識的就要脫口而出本少是……但是這個是字後面的字他想不起來。
喬楚頭很疼,越是想要想,越是想不起來。越是想不起來他就越是想要想,就這麼,這個頭啊,那簡直就是在持續的疼痛之中。
“裝,給我裝呢是吧?”男子左手指着喬楚,隨後指着肖朝朝道:“你們很好,都很好,等着,我一會會就會回來跟你們好好的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