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下午15:27,DARKNESS組合官博放出了之前拍攝的單人宣傳照片。
@DARKNESS:#讓風爲你送信共赴春日之約# DARKNESS(D暗)首張數字專輯《風》將於4月1日上午10:00正式上線各大音樂平臺。春日之約,等你來會。
【購買鏈接】
>>>可燃音樂
>>>袖文音樂
>>>唔句音樂
[附圖1] [附圖2] [附圖3] [附圖4] [附圖5] [附圖6]
前五張微博配圖是五個人的單人宣傳照,第六張是組合照。
因爲有上午直播的熱度在,幾人又確實顏值高,這波宣傳很快就上了熱門。
有蹭熱度的營銷號二次編輯,很多不明真相的吃瓜路人都在營銷號下面問這些照片的來由。
粉絲緊急控場並附上了DARKNESS官博鏈接,路人一回流,纔算是真正保住了宣傳熱度。
【組合官方叫D暗嗎?好的好的比小黑好!那我們就是暗騎士了!守護D暗!!!】
【不是我說,方星宇真的有貴公子氣場,太妙了!這玩意不是光憑包裝就能炒出來的,貴公子啊,這可是靠多少輩家學和金錢砸出來的氣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文盲式追星我只會啊啊啊啊啊啊向予楓太好看了吧!那個眼神awsl】
【雖然陳浩傑不愛說話但是有臉就夠了!好愛這種顏啊簡直是學長理想型~~·】
【恰檸檬!我想知道向予楓那個又慵懶又有型的髮型是怎麼弄出來的,總感覺是揉出來的!是誰!告訴我是誰!】
【我對有少年氣的小帥哥永遠沒有抵抗力TAT時易在哪兒挖來的寶啊郭聞躍真的滿滿的少年氣!!!姐姐愛你啊!!!】
【本來擔心展溪畫風不搭來着對不起我之前對搞嘻哈的有誤解!orz但是從現在起就是展溪寶貝的死忠了!這酷勁是酷本酷了瑞思拜】
【從圈圈叭叭那邊過來的,感謝指路的粉絲,我要入坑了!】
【還以爲又能吃到什麼瓜結果又是賣臉營銷,沒意思。】
【這什麼世道?娘們唧唧的不男不女的都能說是帥了這幫煞筆女的是沒見過男的怎麼着?】
【醜比直男癌非得犯賤是不是?整天就想着吃瓜你也不怕噎着……】
【看了上午的直播來的,展溪說向予楓有書卷氣嚶嚶嚶形容太到位了就是書卷氣啊多難得~~~】
【樓上向粉吹牛吹習慣了叭神特麼書卷氣……退個學還退出優越感來了……娛樂圈不缺學霸人設,擔心炒糊了哦~】
【上面那個陰陽怪氣的是什麼東西?你愛豆蓋章的書卷氣我們順嘴一誇怎麼了?有本事你也多讀點書考上N大啊!還向粉我們叫楓樹謝謝!】
【楓樹姐姐別生氣QAQ那個挑事的不是展家粉,他是“真好”西皮粉跟我們沒關係QAQ】
【豁!又是“真好”家的,我家攤上你們這些西皮粉真是倒了八輩子黴……西皮粉知不知道什麼是圈地自萌?上午的直播就在向予楓說話時刷屏ky給展溪敗好感,展溪夸人家有書卷氣你們上來就說陳浩傑有溫潤感你誇就誇能不能回自己part誇?就沒見過這麼沒眼力見的。】
【別一出事就怪西皮粉好吧?合着西皮粉沒人權?那挑事的就是個向黑看不出來?都是追星的這點屬性伎倆看不懂就別瞎蓋章。】
【上面這些吵架的能不能回自己微博吵?好好的專輯預熱底下評論像什麼樣子?給外人看笑話?】
【糰粉姐姐這話說到點子上了,上面那個可不光是向予楓的黑,在甘澤家都是十二級的超話大咖了~這是忘切號了叭~[攤手]】
被告知自己微博主頁也要轉發官博的時候,DARKNESS幾人正在練舞室,原因是蕭遠談完事回公司後還沒來得及吃午飯,就操心地看了眼微博。
實時動態晃得他眼睛疼心也疼,一怒之下把幾人拉近了練習室消耗一下旺盛的精力。
剛出道兩天就有摩擦了,這是心多大才能吃得下飯?助理又實言相告回來路上幾人的情況,蕭遠索性也不回辦公室就搬了把椅子坐在門口監工。
因着下午練習強度大,幾人遊魂似的在公司吃過晚飯就被帶回了宿舍,勒令哪裡也不許閒逛。幾個大小夥子洗完澡後只想癱在牀上,本來也沒想亂跑。
向予楓換上了柔軟的棉料家居服,心想正好找機會和陳浩傑談談。天隨人願,陳浩傑正在陽臺上待着,陽臺門半掩着,外頭天色已經黑了,更襯得他的眸子黑亮。
陳浩傑頭也沒回地直白問道:“來找我談談了?”
向予楓“嗯”了一聲,又說:“應該不是我的錯覺,你不喜歡我。”
陳浩傑嗤笑了一下,“怎麼說?”
向予楓斜靠在陽臺的牆壁上,一邊用手撥弄綠植的葉子一邊道:“準確點說,你不歡迎我。從第一次見面時就很牴觸我。爲什麼?”
他沒有問“對不對”,也不覺得陳浩傑對他的態度是接納還是牴觸有什麼分別。因爲不管是哪一種結果,他都已經是DARKNESS的成員,既然事實無法更改,再深究也沒什麼所謂。
被臨時跑路的組合想要成功出道,他這個位置總要有人頂上。
他運氣好,正好填了這個坑。
只是他依舊心有不甘,即便不是錦衣玉食地嬌養長大,但也算是一路上沒遇着什麼坎坷。這還是他第一次直面別人對自己的厭惡,甚至是明面上的挑釁。
爲什麼?
向予楓不由得有些委屈,前一晚他仔細回想,也並未發覺自己曾有不得當的言行而讓人生了厭煩。
陳浩傑像是聽見了什麼笑話一般,重複道:“爲什麼?”
他轉過身正面對着向予楓,冷冷地說:“因爲我討厭貪心的人。”
陳浩傑逼近向予楓的眼睛,道:“你們都可以在有選擇權的時候把不重要的一腳踢開,玩票一樣糟踐別人的夢想。可我不行,我是被選擇的一方,從來就沒有選擇。”
陳浩傑轉過身不再看他,冰冷的話語在三月末的夜裡更顯得刺骨。他說:“你們都是一路貨色,從不知道什麼叫值得。”
直到這一刻,向予楓之前抱有的僥倖都不復存在。他甚至要笑出聲,覺得之前試圖通過溝通消除誤解的想法天真得可笑。
他本就無須在意,更無法左右。
因爲在一開始,陳浩傑就給他判了刑,他有苦難言,更無從申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