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美的東西!”米穀毫不留情地“賞”了李弦一個暴慄,“我說,就算你…”
米穀本想解釋的,卻又不好意思開口再說下去,一下子就臉紅了。
就算,你毀了容,變得又醜又沒身材又沒氣質,還不小心撞壞了腦子,我,恐怕,也還是會,不顧一切地喜歡着你吧。
因爲啊,我喜歡的是你,從來就不是那些東西。呵呵,這種事情要是告訴你了,還指不定你有多驕傲呢!所以啊,還是不說爲好。
許多人都說啊,爲什麼我總是這麼這麼不可一世,就是學不來那些名媛淑女的寬厚容忍,不給別人一條活路,就相當於斷了自己的後路。現在我是因爲和絃兒在一起纔有這個囂張的資本,若是以後,弦兒厭倦我了,推開我了,我又該怎麼辦?畢竟啊,對於我這樣的貨色,弦兒也可能只是一時興趣而已。
既然是一時興趣,那就總會有厭倦的時候。那時的我,已四面楚歌,四面樹敵,沒了弦兒撐腰,我根本什麼都不是,那我又該怎麼面對?
這位先生/小姐,你這個問題問得還真是好啊,我給出的回答是:
不知道。
因爲沒想過我們會有分開的這一天,所以我的回答是——不知道。
並不是我對自己有多大的自信,憑我自己的人格魅力可以牢牢地拴住我家弦兒,而是,我不敢想我們會有分開的這一天。因爲,他走了,便帶走了我的世界。所以,其他的一切也都無所謂了,四面樹敵、四面楚歌神馬的都無所謂了,呵呵。
我不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只知道我,如果不愛,就是不愛,若愛上了,便是生命。
你若相許,我必相隨。
米穀盯着李弦看了好半天,默默地在心裡打出一長篇要和他說的話,但最後還是因爲羞於啓齒而別開臉去喝酒了。
“我家小穀子還真是害羞啊~”
李弦和米穀之間的默契是何等強大啊,就算米穀什麼也不說,單看米穀的眼睛,李弦就已什麼都知曉。
“小什麼谷什麼子什麼啊!跟太監的名字一樣!”
…
兩人正嬉笑着等待晚會開始的時候,消失多時的甲子突然從人羣裡冒了出來,氣鼓鼓地就要拉着米穀離開:“快走快走!這個晚會一點也不好玩!一點也不好玩!”
米穀趕緊制止住了甲子:“別鬧了,晚會都快要開始了,你就這麼走了,光學長會很難過的!”
甲子環着手癟着嘴:“哼哼!他纔不會難過呢!美女在旁,我這一小小配角算得了什麼啊!米穀快走啦,不然你會後悔的!!”
米穀剛想指着甲子的腦袋說她笨呢,忽見她身後走來兩個很熟悉的人。一個是童泯,還有就是童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