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傢伙簡直是在找死!!”李弦一聲怒吼,一拳一腳就和童泯撕打起來。童泯的身手也不賴,可他卻只防守而沒有進攻,所以身上掛了不少彩。
“李弦…”冷不防的,一直着急的米穀突然衝上前去抱住李弦的腰,淚眼婆娑,聲音也軟軟的,“不要這樣了好嗎?他是哥哥。”
李弦的動作頓了頓,就連童泯也是一臉震驚。
“他…他好像好像我的哥哥,”米穀的聲音哽咽,“我的哥哥啊,也是一個可以爲了我而付出許多許多的人。我真羨慕童彤,她有一個好哥哥。”
米穀知道爲什麼童泯只防守而不進攻,因爲童彤很在乎很在乎李弦,如果李弦受傷了,童彤也會很難過的。
這個時候的米穀,褪去了刺蝟的尖刺,沒有了咄咄逼人的氣勢和吊兒郎當的外表,就只像一個被拋棄的小孩一般,縮在角落裡啜泣着。她看起來有太多的無所謂了,可那大多數都是她僞裝出來的而已,明明是動不動就碎的東西,卻要假裝堅硬無比。其實她,真的很脆弱。
脆弱得讓人想不顧一切地去守護。
“少裝了。”童泯別開臉,聲音雖然依舊寒冷,卻少了幾分針鋒相對。
李弦惡狠狠地瞪了童泯一眼,輕擁着米穀,聲音也放柔了些:“我們回去好嗎?”
米穀輕輕地、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微笑着看向李弦:“好啊,我們走吧。”
好像從來就沒有難過過。
不知怎麼的,童泯鬼使神差地偏頭看了看米穀離去的背影。她的身子很嬌小、柔弱,甚至在晚風中瑟瑟發抖,完全沒有了白天的強勢、威風和霸道。莫不是她是雙重性格的人?爲什麼晚上的她給人的感覺是那麼柔弱可憐?
他突然很想離開這個鬼地方了,他怎麼會…對米穀產生了保護欲…
突然,從四面八方都駛來了許多的車子把他們都給圍住,還同時地打開車燈,照得周圍如同白晝一般,只不過比白天更刺眼就是了。
虎哥坐在一輛敞篷車裡,正得意地對着他們笑。
“這下子還不給我逮到你!”
李弦一腳踹到虎哥的車上:“爛人,快給我滾開!”
童泯也很是不悅,看來這些是李弦的仇家,那幹嘛把他也圍住?
“弦哥,別生氣嘛!”虎哥和那些小混混都下了車,把他們給團團圍住,看來虎哥帶了不少人過來。
“這下子你終於有時間好好聽我說了吧!”
童泯爆了一句粗口,二話不說就踹向虎哥把他給踹倒在地:“你媽的我和他們又沒關係你圍着我幹嘛!”
虎哥好死不死被踹中命根,倒在地上“嗷嗷”地叫痛着,好半天了,才掙扎着起身,顫抖抖地指着三人:“給臉不要臉……你不肯幫我去賽車我也絕對不會讓你成爲我的對手的!來人啊!把他們都給老子廢了!我看這回誰還能來救他們!”
“是!老大!”
李弦一愣,這聲音,這陣仗可不是開玩笑的!就算他能以一抵十也打不完啊!都是被童泯給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