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六月的後背瞬間繃直,將兩個畫面瞬間聯繫到了一起,馬上說道;“確實很像!這個路數……你們等我一下!”
說完,秦六月趕緊起身回到了房間裡,拿出了自己的平板電腦,然後將當年爸媽出車禍的視頻重新又播放了一遍。
再對比了一下從嚴家下載下來的視頻。
對比完了之後,幾個人更加確定,這兩夥人的作案手法驚人的相似!
宗銘皓皺眉說道:“其他的殺手組織由嚴家去調查,我們就重點查這個好了!反正早晚是要拿那個組織開刀的!他們殺了我的岳父岳母,這筆帳是該好好算算了!”
宗銘澤嘆息一聲。
殺生,本不是他所願。
可是,他又不能阻攔哥哥的任何腳步。
秦六月看一次爸媽車禍視頻,就覺得情緒會激動一回。
現在那個組織再次出現,秦六月當然不會輕易放過了!
爸媽的仇,只是報了秦國民的份兒,殺生組織的份兒還沒完呢!
宗銘皓又開口說道:“如果是要連根拔起一個殺生組織,需要籌謀一段時間。六月,別急,給我一點時間!要拔就拔的徹底一點,否則容易留下後患。一旦逼得他們狗急跳牆,很容易會傷害到我們的家人。畢竟我們的家人,大部分都是普通人,而對方是專業的殺手。以有備而來算無心防備,我們太容易吃虧。所以這纔是我一直沒有下手的原因。”
聽着宗銘皓解釋,秦六月點點頭:“我明白。”
“我是怕你着急,你放心,這個仇,我一定給爸媽報了!”宗銘皓繼續說道:“還有,這個事情暫時不要聲張。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最好就僅限於我們三個人知道。”
秦六月點點頭。
宗銘澤說道:“好在沒有出事兒,否則的話……”
“否則的話,就算不惜一切代價,我也要讓他們全部償命!”宗銘皓聲音瞬間變得冷酷了起來:“敢碰我的人,找死!”
討論完了這個事情,小趙急匆匆的從外面進來,開口說道:“總裁,這是海外部發來的信函,董事長要求馬上處理。”
“好,我知道了。”宗銘皓點點頭,轉頭對秦六月說道:“一會兒你送銘澤回去,我先走了。”
“嗯。”秦六月點點頭,起身送宗銘皓離開。
等他們走了之後,秦六月轉頭看着宗銘澤說道:“我挺意外你會來這裡的。以前,你都很少來這裡的。”
“嗯。”宗銘澤微笑着點點頭:“總得要來走走,畢竟這是我哥……和你生活的地方。當時你們結婚,奶奶給了你們這個莊園居住,原本是想着讓你們清淨清淨的。結果,你們一清淨反而上癮了。大宅那邊,那麼大的宅院,就只有我跟奶奶兩個人,冷冷清清。爸媽也很少回家,你們也很少回家。以前,還不覺得多冷清。現在總算感覺出來了。”
“嗯……”秦六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我已經跟奶奶說了,我也打算搬出來。”宗銘澤開口說道:“我喜歡去不同的寺廟靜坐唸經,所以,搬出來住比較方便。”
“那奶奶答應了嗎?”秦六月問道:“奶奶大概是放心不下的吧?”
“我已經不是從前的宗銘澤了,再說你看,家裡給我準備的那麼多保鏢和傭人,有什麼不能放心的呢?”宗銘澤自嘲一笑:“我都覺得自己要變成弱智低能兒了!我跟奶奶聊了很多,奶奶最終也同意了,條件是不能住的太遠。所以我就定在了莊東別院,距離你們的莊西別院,也就是隔着半個小時的車程。”
秦六月驚訝的問道:“還有莊東別院?”
“有啊!你不會認爲宗家就只有這麼一個別院吧?”宗銘澤頓時笑了起來:“宗家在q市一共有四個別院,一個老宅。以五角星拱立的姿態,將中間的大宅圍繞在其中。莊西,莊東,莊北以及莊南四個別院,是單獨存在的四個別院,屬於從屬位置,但是也是宗家建築體系之內的主體建築。其他的別墅洋房都是不算數的。只有大宅和四個別院,是屬於主體的。”
秦六月忍不住張大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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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她還真的沒關注過這個事情!
不過,以宗家的財力和地位,有這麼多的莊園,似乎也是清理之中的事情。
但是回頭想想還是覺得很驚悚啊!
“你剛剛說是五角星拱立,那還有一個角呢?”秦六月好奇的問道:“那一個角是什麼?”
“是宗家的祖祠大院啊!”宗銘澤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你難道忘記宗家是有單獨的祖祠了嗎?”
秦六月這才反應過來,笑着說道;“是我糊塗了!”
正說着話,秦六月的電話響了起來。
秦六月一看號碼,馬上接通了電話:“喂,老師,什麼事情?”
電話是插花班老師打過來的,一個長相有點娘炮的男人。
他是真的娘炮,翹着蘭花指的時候,特別像。
秦六月有點不太理解那個一看到他就雙眼放光的妹子,到底是怎麼想的。
電話裡傳來了插花班老師的甜柔的聲音:“秦小姐,是這樣的。我們培訓學校剛剛接了個比賽邀請函,是個友誼賽,要跟別的學校進行一次比賽。”
“嗯,那就比啊!”秦六月不太明白這個電話的意義。
“哎呀,現在哪裡有時間去培訓出學員來啊!我看的出來,你的家境優渥,所以來插花班學習也只是打發時間的。所以想請你幫個忙,請你們幾個見多識廣的學生,代表我們培訓學校參戰。放心好了,只是一個友誼賽,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嘛。哦呵呵呵……”
秦六月聽着這個插花老師的呵呵聲,真想掛電話啊!
真的,再美的男子她都見過。
但是這麼陰柔這麼欠揍的男人,她是真的第一次見。
“可是這個事情,我愛莫能助。”秦六月表示了拒絕。
“唉,我就猜到會是這樣。也不知道嚴家大小姐是怎麼想的,怎麼忽然就臨時舉辦了這麼一次友誼賽。”電話裡的插花老師還在絮絮叨叨的話嘮着。
秦六月的神經卻是一下子繃了起來:“你說什麼?這次比賽是嚴家的嚴鍩提出的?”
嚴鍩怎麼會做這麼沒有意義的事情?
這不是她的風格啊!
“是啊,就是剛剛宣佈的呀。”插花老師繼續話嘮的說道:“那你要不要參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