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靳墨察覺到了安暮晚的反應之後,將安暮晚緊緊的摟在懷裡。
“晚晚,別怕,我們會一輩子在一起的。”
安暮晚擡起頭,看着宋靳墨俊美好看的臉,眼淚忍不住流出來了。
“宋靳墨。”
看到安暮晚哭了,宋靳墨頓時慌了。
他的手,不知道要做什麼,只能夠笨拙的擦拭着安暮晚眼瞼上的淚珠。
“傻瓜,你哭什麼?是不是秦嵐說的話讓你覺得難受了?不哭,我一定會讓秦嵐好看的,絕對不會讓秦嵐出現在你的面前。”
“宋靳墨,我好想你。”
誤會全部都解開了,安暮晚抱住宋靳墨的腰身,聲音哽咽的對着宋靳墨說道。
聽到安暮晚的話,宋靳墨的眼眸變得異常溫柔起來。
他將安暮晚抱到了牀上,輕輕的摸着安暮晚的頭髮。
“傻瓜,我也是,很想你。”
真的很想很想安暮晚。
宋靳墨低下頭,含住了安暮晚的嘴脣。
安暮晚也伸出手,抱住了宋靳墨的脖子。
兩個人就像是乾柴烈火一般,一下子倒在了那張牀上,糾纏在了一起。
兩人的髮絲,輕輕的糾纏着,那麼的唯美,那麼的好看。
窗外的風,靜靜的吹拂着,彷彿帶着些許的祝福一般。
……
蕭珩站在病房門口,聽到房間裡斷斷續續的**,清雋的臉上帶着一抹的悲傷。
男人的手,始終都用力的握緊成拳,他似乎在極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緒一般,不斷的壓制着自己的情緒。
許久之後,他才扭頭,離開了這裡。
他想,或許,他應該真的可以放棄了。
因爲安暮晚和宋靳墨兩個人的關係,任何人都沒有辦法插足。
一個小時之後,安暮晚在宋靳墨的懷裡醒來。
男人饜足的抱着安暮晚,手指一下一下的摸着安暮晚的頭髮。
“老婆,我現在想想,覺得我們好虧。”
“怎麼虧了?”
聽到宋靳墨的話,安暮晚勉強的睜開眼睛,橫了宋靳墨一眼。
還虧?
剛纔安暮晚都說不要了,可是宋靳墨根本就不聽。
想到宋靳墨這麼用力,安暮晚頓時有些生氣了。
宋靳墨將安暮晚壓在牀上,強壯的身體,充滿着壓迫性。
安暮晚被宋靳墨這個樣子壓着,渾身都有些不舒服了。
她微微的擡起頭,掃了宋靳墨一眼道:“宋靳墨,起來了,很難受的。”
“不,我們分開了這麼久,你都沒有原諒我,寶貝,你要補償我,我都說了,沒有碰秦嵐。”
宋靳墨委屈的看着安暮晚,手指異常輕佻的鑽進了安暮晚的衣服裡。
安暮晚被宋靳墨這麼一弄,耳根子頓時一熱。
“混蛋宋靳墨,住手。”
“老婆,我們被秦嵐破壞關係的那天,剛好是我們新婚之夜,你覺得,現在的我,可以住手嗎?嗯、”
宋靳墨笑得意味深長的朝着安暮晚說道。
安暮晚一聽,整個身體都變得酥軟起來。
她發出了一聲悶哼,嚶嚀了一聲。
撩人的聲音,讓宋靳墨再度有些忍不住了。
男人一下子便化身爲狼,將安暮晚再度吞進了自己的肚子裡。
“混蛋宋靳墨,輕一點。”
“不,我要將這些日子都補回來,寶貝,接招吧。”
於是,安暮晚和宋靳墨兩個人,再度在牀上拉開了拉鋸戰了。
安暮晚再度醒來,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凌亂的大牀上只有安暮晚一個人,空氣還瀰漫着一股誘人的氣息。
“醒了?”安暮晚正按壓着脹痛的眉頭的時候,門口的位置傳來了宋靳墨沉沉好聽到聲音。
安暮晚回頭,在看到樣貌俊美的宋靳墨之後,雙頰不由得泛着些許的羞紅。
“臉頰這麼紅,發燒了?”宋靳墨見手中的豬肉粥放在桌上,手指輕輕的婆娑着安暮晚的臉頰說道。
安暮晚被宋靳墨這幅輕佻邪肆的樣子,弄得整個身體都滾燙滾燙的。
她用力的抓住宋靳墨的手指,撇脣道:“宋靳墨,我餓了。”
“乖,我已經給你弄了吃的,來嚐嚐看。”
“就吃這個嗎、”安暮晚看着只是一碗撒了蔥花的豬肉粥,似乎有些失望的樣子。
“先吃這個,等下我帶你去餐廳吃。”
“好。”
聽到宋靳墨這個樣子說,安暮晚不由得輕輕的點點頭。
“安暮晚,我們要一輩子在一起的,好不好。”
“嗯,一輩子在一起。”
安暮晚輕輕的握住了宋靳墨的手,低聲的呢喃道。
她這麼愚蠢,被秦嵐這個樣子設計,竟然在結婚那天開始,就和宋靳墨冷戰。
他們兩個人互相傷害着對方,一想到這些,安暮晚就覺得很難受。
更甚至,她之前竟然因爲這件事情,想要和宋靳墨離婚?
或許,她從未信任宋靳墨,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纔會讓秦嵐鑽了空子吧?
“不管在任何時候,我都希望你可以相信我。”
“安暮晚,我希望你可以相信我是愛你的,相信我對你的感情。”
“對不起,宋靳墨。”
聽着宋靳墨沉沉的聲音,安暮晚越發愧疚的看着宋靳墨俊美的臉。
宋靳墨輕輕的搖頭,手指婆娑着安暮晚的臉頰。
“傻瓜,說什麼對不起?你是我的妻子,安暮晚,聽到沒有,你是我的妻子,要是你下一次再敢說什麼離婚的話,我絕對要你好看。”
宋靳墨黑着臉,朝着安暮晚冷冷道。
看着男人黑沉沉的俊臉,安暮晚不由得吐着舌頭。
“知道了,小氣的男人,你自己還不是被設計了。”
“我那是……根本就失去了意識,誰讓你這個女人這麼彆扭。”
“你說誰彆扭了?宋靳墨,你這個混蛋,你說誰彆扭了。”
安暮晚抓住宋靳墨的耳朵,用力的拉扯着宋靳墨的耳朵咆哮道。
被安暮晚這個樣子拉着耳朵,宋靳墨沒有生氣,只是表情異常好笑的輕輕的摸着安暮晚的臉頰說道。
“好,我彆扭,我彆扭還不行嗎?”
“這還差不多,哼。”
看着宋靳墨討好的樣子,安暮晚才撇脣,將宋靳墨的耳朵鬆開。
宋靳墨摸着安暮晚紅紅的臉,溫柔而寵溺的喂安暮晚吃飯。,
宋靳墨這種寵溺的目光,讓安暮晚多少帶着些許的不自在。
她橫了宋靳墨一眼,乾巴巴道:“幹什麼用這種目光看着我。”
被宋靳墨這個樣子看着,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的。
其實安暮晚是害羞了,但是卻還是兇巴巴的朝着宋靳墨低吼。
宋靳墨懶洋洋的看着安暮晚,嘴角意味深長的勾起。
“寶貝,你這個樣子,實在害羞嗎?”
“誰,誰害羞了?我告訴你宋靳墨,你再敢說我害羞,我要你好看。”
安暮晚揮舞着自己的拳頭,朝着宋靳墨憤憤不平道。
看着安暮晚這個樣子,宋靳墨立刻將安暮晚的拳頭包在手中。
“傻女人。”
宋靳墨摟着安暮晚的腰身,低聲的呢喃道。
“你才傻,”男人沉沉的聲音,讓安暮晚忍不住眼眶泛着些許的紅色。
她用力的抱住了宋靳墨的腰身,對着宋靳墨嘀咕了一聲道。
窗外的威風,異常溫柔的從安暮晚的臉頰的位置劃過。
溫暖的氣息,讓安暮晚忍不住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真想要……就這個樣子一輩子。”
如果就這個樣子一輩子的話,或許真的很好吧?
“會一輩子的,安暮晚,我們會一輩子在一起的。”
宋靳墨聽到安暮晚的呢喃,手指緩慢的婆娑着安暮晚的臉頰說道。
安暮晚怔怔的看着宋靳墨精緻俊美的臉,臉上浮起一層幸福。
是的,有宋靳墨在的。
她什麼都不會怕。
她會和宋靳墨,永遠的在一起,永遠。
……
“要離開了嗎?”
宋靳墨和安暮晚兩個人已經雨過天晴了。
在第三天,蕭珩將安暮晚約出來,和安暮晚說了這個話。
安暮晚聽到蕭珩要離開了,多少還是有些惆悵的。
“嗯,看到你和宋靳墨很好,很幸福,我就放心了。”
蕭珩淡淡的垂下眼瞼,朝着安暮晚緩慢道。
聽到蕭珩的話,安暮晚的臉色泛着些許虛弱的蒼白色。
“蕭珩,對不起。”
真的對不起……
蕭珩對他這麼好,可是,她卻……什麼都給不了蕭珩。
蕭珩伸出手,揉着安暮晚的髮絲,清俊的臉上依舊帶着些許涼薄。
可是,那雙眼睛,卻認真的有些讓人不敢直視。
“傻瓜,不要和我說對不起,以後要是受了委屈,一定要找我,因爲我永遠都在原地等着你。”
蕭珩。
蕭珩的話,讓安暮晚的眼眶忍不住紅了。
“安暮晚,我可以最後抱你一次嗎?”蕭珩的尾音,帶着些許顫動,似乎小心翼翼的看着安暮晚。
安暮晚剛想要點頭,背後就傳來一道非常不爽的聲音。
“不可以。”
“宋靳墨……”安暮晚和蕭珩兩個人回頭,就看到了滿臉不爽的宋靳墨。
宋靳墨上前,將安暮晚拉到了自己的懷裡,下巴異常倨傲的高傲的擡起。
“這是我的女人,怎麼可能讓你抱?你未免想的太多了?”
“宋靳墨,你幹什麼?趕快放開我。”
安暮晚被宋靳墨這個樣子霸道的按在懷裡,雙頰一陣火辣辣的。
尤其是機場的人都用一種很奇怪的目光看着安暮晚,這個樣子,讓安暮晚越發的無語了起來。
可是,宋靳墨抱住安暮晚身體的手,非常用力,根本就不放開安暮晚。
“怎麼?難道連一個擁抱都不可以?”
蕭珩冷靜的看着宋靳墨,嘲諷道。
“你要是想要抱,就抱我好了。”
宋靳墨擡起下巴,桀驁道。
“宋靳墨,。你說什麼傻話?”
安暮晚聽了宋靳墨的話,嘴角猛地一抽。
而蕭珩的表情也好不到哪裡去。
他黑着臉,看了宋靳墨一眼,眉心透着些許冷淡。
“宋總就算是有這種癖好,我也不會有的。”
“你……”宋靳墨的臉頓時黑的難看起來。
看着兩個男人劍拔弩張的樣子,安暮晚掙開了宋靳墨的懷抱,朝着蕭珩淺淺道:“蕭珩,你也要幸福。”
“嗯。”
蕭珩惆悵的看着安暮晚,轉身離開了這裡。
看着蕭珩的背影,安暮晚的眼眶不知道爲何,總是感覺有些澀澀的,特別的難受。
宋靳墨看到安暮晚一直看着蕭珩離開的背影,眼圈還紅紅的樣子,俊美的臉上莫名的有些不爽起來。
“人都走了,你還看?不許再看了。”
“宋靳墨,你這個幼稚的大男人。”
安暮晚蹭着眼瞼,看着宋靳墨滿臉醋味的樣子,忍不住朝着宋靳墨嘀咕了起來。
宋靳墨的臉倏然一黑,他拽住了安暮晚的手,拉着安暮晚離開了機場。
“以後不許爲了別的男人哭泣,聽到沒有、”
宋靳墨冷下臉,掰着安暮晚的臉頰說道。
宋靳墨不想要安暮晚爲了任何一個男人哭泣。
就算是蕭珩真的是爲安暮晚做了很多事情,但是,安暮晚是他的,宋靳墨不會讓任何人將安暮晚搶走的。
“撕拉。”
安暮晚剛想要回答宋靳墨的話的時候,不想這個時候,車子竟然在此刻發出了一聲尖銳的聲音。
安暮晚整個人都朝着前面傾斜過去,好在有宋靳墨扶着安暮晚,要不然安暮晚肯定是撞上前面的椅子。
宋靳墨扶着安暮晚,低下頭詢問道?“如何?有沒有受傷。”
安暮晚腦袋有些暈乎乎的,朝着宋靳墨搖頭。
宋靳墨將安暮晚緊緊抱在懷裡,擡起頭,看向了前面的莫林。
“怎麼回事?”
莫林開車都是非常穩的,現在是怎麼回事?
“老闆,有一個女人攔在了我們車子面前。”
女人?
是誰?
安暮晚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宋靳墨,宋靳墨立刻無辜的搖頭。
“老婆,你幹什麼用這種目光看着我,我除了你,沒有別的女人。”
“下去看看。”安暮晚橫了宋靳墨一眼,雙頰紅紅的。
她怎麼發現,宋靳墨這個混蛋,似乎越來越無賴的樣子?
宋靳墨走下車,看着攔着自己車子的女人,剛想要不耐煩的時候,卻在看到那張臉的時候,瞳孔猛地一縮。
“靳墨。”
女人看到宋靳墨的時候,也忍不住流出了眼淚,朝着宋靳墨撲過去。
宋靳墨很快回過神,將女人從自己的身上拉開。
“月雅,你竟然還敢出現?”
之前月雅逃離了精神病醫院,宋靳墨就一直在找月雅的下落,一直都沒有找到。
沒有想到,月雅現在竟然還敢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靳墨,你在說什麼?我不是月雅啊。”女人聽到宋靳墨的話之後,有些不可置信的搖頭。
“莫林,將她送回去。”
宋靳墨根本就不給女人任何都機會,便將女人推給了莫林。
可是,女人卻在此刻,瘋狂的掙扎了起來。
“放開我,宋靳墨,你不認識我了嗎?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逃脫,你竟然這個樣子對我,宋靳墨,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我是月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