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
蘿芙遣退了監獄裡的獄卒,隔着鐵圍牆看向風楚:“風哥哥,你不要擔心......”“我如果說昨夜入你寢宮的不是我,你會信嗎?”風楚低着頭,聲音低沉。
“可是......”侍衛是從宮中一路跟着你的,而且——五年前......
她選擇的是反駁而不是反問,風楚突然笑出聲來:“呵!也是,我並不是蘿芙妹妹的什麼人,你又有什麼緣由去信我。你走吧。”
“風哥哥,你不要擔心,我會向凌雲解釋的,你馬上就可以出去了!”他會相信我的。
“不用了,你走吧。”
“風哥哥,你......”“你走啊!”風楚大吼。蘿芙跺腳,拂袖而去。
五年前,我拗不過你的請求將你讓給了凌雲,五年後,就算你再怎麼不信我,我也沒有了責怪你的資格。
以風楚的人脈和權勢,想讓他因此事而死並不可能,不過——若他自殺於獄中,那可就不一樣了,再加點謠言。嘖!風楚的名聲想不毀也難。
葉飄飄打算的很好,卻不想風楚竟越獄了。越獄可是一個會使罪行加重的行爲啊......。她倒是不急,每天帶着白槿品嚐各家美食,反正他們馬上就要離開了。
四天後,皇都外竹林。
“風將軍可真是耐不住性子啊!”她還沒帶着白槿吃遍皇都呢。
“是你葉清風假我之名包下雅間,又潛入皇宮的。”風楚執劍而立。
白槿平靜的說:“我們本無心殺你,是你一直窮追不捨。”
“現在就是要殺你了!你又能怎麼樣呢?嗯?越獄潛逃的將軍?”葉飄飄譏笑道。
“只要殺了你們,一切就都解決了。”
“一切?包括五年前你潛入皇宮企圖帶走皇后一事?”
“你找死!”風楚提劍刺向葉飄飄,葉飄飄帶着白槿急退,順手摺了段竹子,放下白槿,執竹迎上。
風楚盛怒:“狂妄!”
“我葉清風從不狂妄。今天,你必死!”竹劍直接迎上了風楚的銀劍,卻沒有被砍作兩段,反而是風楚的虎口被震得發麻:這人好強的內力!
風楚不敢大意,可對方的身形實在太快,他勉強可以護住周身,卻無法反擊,長久下來他必敗。風楚心下有些焦急,忽然瞥見依竹而立的白槿,心中一動,冒着把後背露給葉飄飄的危險衝向白槿。白槿直起身,風楚忽覺心口一痛,隨機被一股大力倒拉回去。低頭一看,原來是一段白綢。葉飄飄腳尖一挑,竹劍順勢刺向風楚的後心,同時收回了白綢。風楚倒地,不甘的閉上了眼睛。
“若不是你的劍法的確精妙,你早便死了。”葉飄飄走向風楚:“小白,你剛做了什麼?”她的白綢纏着風楚時,他好像有些不對勁。
白槿上前拔下風楚胸口的銀針,道:“既然他想殺了我,那我便先殺了他。”換做以前他可能不會躲,現在......他從某種意義上說也是一名醫者,不要懷疑他的精準度和力度。
葉飄飄看着風楚的屍體,突然好笑道:“小白,若是此時你附到風楚的身上,那可就好玩了!”
白槿轉身離開:“他不配。”
葉飄飄笑着跟上:“還有一個月,我們可以動身回谷了。”
“葉公子的白綢倒是不錯。”
葉飄飄頓了一下,道:“其實我最擅長的就是袖劍,少時覺得人不動它也可以拋到遠處,很省力。出谷後覺得它很不符合我葉清風的氣質,就很少拿出來用了。”
白槿聞言輕笑出聲。
“哎,你笑什麼,本公子所言句句屬實......”
兩人笑着走遠。至於風楚的屍體——這裡可是他自己選的地方,葬在此處他應該是滿意的吧。
市井傳言:將軍風楚越獄而逃,不知所蹤。皇帝盛怒,幸得皇后蘿芙極力安撫,風氏一族未受牽連。
作者有話說:求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