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今年是科舉年,葉清風在路上正遇到兩人同行去京城趕考,便與他們同行。二人一名蔣義字康德,一名趙平字樂柏。一路之上葉清風也摸清了兩人的文采水平,也算是不分伯仲吧。
進京前一晚,三人在同一家客棧休息。
葉清風應邀與趙平在房中交談,蔣義拎着一壺酒過來了,笑到:“葉弟,趙兄,明日將趕赴考場,想想餘等十年苦讀,也只爲明日而已。”蔣義搖了搖手中的酒壺,倒了三杯,端起酒杯道:“來,我敬你們!”蔣義一飲而盡。
兩人也利落的幹了手中的酒。
若榜上有名,則光宗耀祖,大展宏圖;而若落榜,對於他們這些文人來說,在世人輕蔑的眼光裡,他們中又有多少人可以等到下一個十年。正如詩人高明所說:“十年窗下無人問,一舉成名天下知。”當真百無一用是書生,尤其是落了榜的書生。
趙平剛打開房門便見蔣義在門口等候:“趙兄,葉弟忽然肚子痛,讓我們先去考場,他隨後就到。我們走罷!”
趙平擔心道:“葉弟沒有大礙吧?”
“無妨無妨,他的樣子不像有事的。我們走罷!”
“可是……”“別可是了,快走罷!”蔣義拉着趙平走下了樓。
考罷,趙平獨自一人走回了客棧。在樓上沒有找到人,便問了店家。這才知道蔣葉二人在早上便已經退了房。趙平站在客棧門口,望着往來的路人:果然,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只是這散的有些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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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蔣義揉着腦袋睜開眼睛。
“你醒了?”葉清風坐在桌邊,淡淡一笑。
“我……這?”蔣義猛的坐起身:“現在什麼時候了!”
“現在?現在考完試了啊。”葉清風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什麼!”考完試了!他竟錯過了考試!蔣義臉色煞白,翻身下牀,穿上鞋子就要出去。
葉清風喝了一口水道:“站住!你不好奇爲什麼昏迷的是你而不是趙平嗎?”
“你!”蔣義不敢相信的看着葉清風。他知道了!
“小聲點,別吵吵。”葉清風放下茶杯,擡頭,笑道:“告訴你一件事,考試我替你去了,大概三、四
十名的樣子罷。以後應該會當個縣令似的官。”
“你替我?!”蔣義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對,至於怎麼替的,你以後會知道的。下毒的事我可以不計較,條件是你的官我當一個月。怎樣?”葉清風依舊很有自信的樣子。
“這……皇榜還未下,你如何……”蔣義遲疑道。
“這麼說,你是答應了?這就對了嘛。”葉清風拍了拍蔣義的肩膀,笑的雲淡風輕。
數日後,皇榜下發。
趙平十五名,蔣義三十六名,葉清風則不在榜上。葉清風站在皇榜前,勾脣一笑:蔣義這一下毒,倒省了我許多事,畢竟我的名字不在簿上,也不想當官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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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清風隨着蔣義來到了一個叫安平縣的地方。簡單粗暴的打昏了蔣義。
蔣義在椅子上醒來,睜眼便看到鏡子裡的葉清風。鏡子?!蔣義瞬間驚醒,扭頭就看到了另一個自己。
“你你你……”
“你不要那麼激動。”葉清風按住蔣義的肩膀:“也不要問我到底是什麼人,因爲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反正一個月後我就離開了,而現在我就是你,你就是我,習慣就好,習慣就好。”安撫性的拍了拍蔣義的肩膀,葉清風心情很好的走出了房門。
“嘭!”蔣義從椅子上摔到了地上,面上滿是恐懼。
作者有話說:求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