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滑,兩章章節順序發生錯誤,無法撤回修改,還請讀者大大見諒)
這道聲音傳來之初,只是有淡淡香氣而已,但是等到言語一畢,漫天飛舞下桃紅花瓣來,旖旎生情思。
等到軟糯的餘音消散,一道淡淡的身影,便已經出現在了身前,身材窈窕,嫵媚動人,媚術絕倫,在不同的人眼中,這位妙真魔君都是不一樣的,跨越種族與性別之差。
是的,甚至是跨越性別之差,若是你有龍陽之好,斷袖之癖,在你眼中,這位妙真魔君便是男子之身。
心魔身已經見過妙真魔君一次了,所以在場之中,也只有吳毅一人能夠時刻保持清醒,其餘幾人,哪怕是窮奇神獸這樣的戰狂,混沌神獸這樣深於心機之輩,也都有剎那間的迷離。
起手朝妙真魔君行了一禮,吳毅道:“天君近來安好!”
吳毅心魔身附於人身之上,算是另一種層面上的二身合一,在這位面前,人身與心魔身之間的關係,自然是瞞不了她的,那麼,也不必瞞了,何必呢?
妙真魔君輕挽秀髮,風情萬種,對於這等媚術通天之人而言,一言一行,一舉一止,皆是施行媚術的時機,“道友許久不找妾身聊天,可是乏悶地緊。”
若是心性不佳之人,怕是要就此心生自責之情ꓹ 然後答應她的一切請求了吧!只是吳毅面色不改,道:“天君說笑了!此番找天君來ꓹ 實爲此事而來!”
說罷,吳毅祭出一方玉璽,正是在血魔界得來的玉璽ꓹ 甚是不凡,據吳毅自己猜測ꓹ 應該是上古陸海之劫中西海龍王執掌的玉璽,也是一枚曾經的氣運神器了。
即便不是昔日大劫時的氣運神器ꓹ 以其魔化一界的能力ꓹ 顯然也不是尋常之物,若是沒有這方玉璽,就沒有血魔像的誕生,心魔身的突破也不會這麼簡單。
玉璽之上雕刻有九龍,栩栩如生,九龍盤旋之象,但是說得更加直接一點ꓹ 是八龍拱首承一龍。八卦之中有乾卦。以乾卦解釋這九龍盤旋之象,那就是八龍爲潛龍在淵ꓹ 只有最後一龍爲飛龍在天ꓹ 翱翔九天。
這玉璽之上ꓹ 或許是因爲殺孽深重的緣故ꓹ 全無半點正大光明之象,就算是那隻飛龍ꓹ 也是陰氣森森ꓹ 兇惡可怖ꓹ 一對血眸,讓人心中發怵。
最初ꓹ 這玉璽並不受吳毅的控制,可見而不可觸及,後來,也不知道因何緣故,但是肯定與妙真魔君有些關係,因爲妙真魔君的緣故,吳毅險些忘記了玉璽的一切內容,但是最後一刻以手觸及玉璽,才挽回了相應記憶。
也是從那之後,吳毅可以將玉璽給隱藏起來,但是說達到使用的地步,還是遠遠不如。而妙真魔君顯然對玉璽瞭解一些,昔日還鼓動吳毅前往西海,以修復玉璽。
吳毅如今提及玉璽之事,妙真魔君卻好似全然無知一樣,道:“道友何意?”
“天君近來可有閒暇,可妨一併參修此物!”吳毅認爲自己拋出這個建議,一定能夠打動對方,但是得到的迴應,卻是——
“道友身邊人才濟濟,何必要多我一個不相干之人!”
“天君果真無意乎?”吳毅又問了一遍。
這玉璽魔化一界,法力強大到不可思議,便是妙真魔君根底不凡,手下天魔數不勝數,攻伐界域無數,也不可能真的無動於衷。
“若我有意,此物早不在道友之手矣!”妙真魔君笑面盈盈,然而說出的話,卻是自信而從容,大有女帝霸氣。
“既然如此,那就打攪了,來日再與天君暢談!”
“哼,有用的時候將人家叫來,不用的時候又將人家一腳踢開,你當人家是什麼?”明眸皓齒,語氣也算是平和,但是身邊的溫度卻是陡然下降到冰點以下,凍殺草木無算,一些蟲豸也難逃殺機。
“不知天君想要何物作爲補償?”
妙真魔君朝吳毅拋了一個媚眼道:“呵呵,我想要你,可以嗎?”
“天君莫要玩笑,可知天邊有目,不可輕動。”吳毅所指的,自然是大極王朝的象徵,也就是氣運金龍。
隨着大極天子逼降北地部族,大極王朝在這片大陸之上最大的對手已經覆滅,現在的氣運冠絕古今,氣運金龍的實力,也是水漲船高,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而妙真魔君真身的實力雖然強大,但是眼下在上界之中,不過是其一道分身而已,更沒有千軍萬馬相隨,便是這些日子佈道化民,又能夠“教化”多少人呢?
妙真魔君知道吳毅是在威脅她,莞爾一笑,道:“道友真是風趣!”
“不敢當天君此言。”
“罷了罷了,正好這些日子無事,便是隨你走上一遭又如何呢?”
“如此,就多謝——”
吳毅謝言尚未言畢,就被妙真魔君打斷,道:“且慢,我還有條件!”
吳毅正色道:“願聞其詳。”
“事成之後,此物要借我用一次!”
吳毅眉頭斂下,半是調笑地反問道:“天君不會以此物來對付我吧!”
“不會用來對付道友,也不會做出任何有害道友的事情來,如此如何?”看着對方沉着的姿態,雖然面色不改,吳毅卻很難像對方一樣無所畏懼,畢竟雙方地位與實力的差距就擺在這裡。
吳毅試探道:“天君該不會以此接引自己的真身降臨此界吧!”
本來以爲對方會婉轉否決掉,誰料竟然大大方方地承認了,“不錯!不知道友現在可還願意借否?”
“天君入界,就不怕遭到諸位太乙上仙的剿殺嗎?到時候在下又如何收回此物?”
“真要是到了那個時候,他們已經沒有機會了,我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的。”
這句話說得不清不楚地,只是吳毅並沒有繼續深入問下去了,再問顯得自己有些吝嗇怯弱,明明八字都沒一撇的事情,爭得面紅耳赤,有什麼意思呢?
玉璽之謎沒有解開,就想着如何分割了,就好像兩個人在路上看見一隻大雁飛過,爭執着是清蒸還是紅燒,結果爭執完畢,大雁早已不見蹤跡。
眼下,射下大雁纔是最爲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