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調戲的姑娘瞪大眼睛,臉紅如血,頭腦停轉,不知所措。腦海裡只剩下“大司馬在調戲她”這句話不停盤旋。
“陪喝一杯吧。”說道阿真挑起她下巴的扇子不放,一隻手拾起桌上的酒杯湊到那位姑娘嘴上,強*着。
“大……大……”那名姑娘驚嚇不已,站起來後,直大不出來。
阿真痞痞中挑起眉呵呵*笑接口道:“大爺我看上你了,今晚你便來幫爺暖被窩吧。”說完湊過腦袋聞向那名姑娘的髮絲,“香,真香。”
他這一出,令茶樓瞬間靜了,不知道這位從哪裡冒出來的大爺,竟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當衆調戲良家婦女,而且還調戲的如此下流。
那位被他調戲的姑娘,臉紅如血,大司馬憐愛她,她是很開心啦,可是這麼多人太太,太羞人了。一時也說不出話來,縮着脖子,一副我好害怕模樣。
“大膽,哪來的賊子,還不快住手。”瞬間一聲暴喝,清析傳進衆人耳膜。
阿真聽見這聲暴喝,收回聞香的腦袋,轉過頭見到剛纔提問的少年和少女朝他快步走來,兩人的臉色更是難堪萬分。
很快少女就走到那姑娘旁邊,把那位姑娘從他身邊拉開道:“姑娘別害怕,本小姐替你主持公道。”
“呃!啊!是!”那位被調戲的姑娘,不知所措了,她很喜歡大司馬的調戲啦,可要怎麼說出口呀。
少女安慰姑娘後,便轉過頭怒目狠瞪着阿真,暴叱道:“大膽賊人,光天化日,衆目睽睽之下竟敢如此下賤。”
阿真見這少女如此有正義感,*笑中啪開扇子,打量了這少女一番,“爺幹什麼輪得到你管嗎?給爺閃開,不然爺就抓去回去暖牀。”
“大膽。”這次輪到少女旁邊的少年暴叱了。
“大膽?爺的膽子是不小,咋地。”阿真痞子一樣挑了挑眉後,合上扇子就往那少女的下巴伸去。
少年見狀暴怒,一巴掌啪開他伸過來的扇子叱喝:“放肆,知道她是什麼人嗎?”
“呦呦呦……,連她是誰你都不知道,管的是那門的閒事。”阿真不屑中輕哼。
少年氣的揮身發抖,大聲報告:“你眼前的就是丞相李大人的獨女。”
“哦……,原來是李伊的閨女呀。”阿真恍然大悟,果然小巧可人。
少年少女聽他聽是哦了一聲,不由訝異了,一般人聽到不應該要跪下求饒嗎?
“你是誰?”少女見他只是哦了一聲,不免也狐疑了,反應不對。
阿真啪開扇子,大聲喊道:“說出來怕嚇到你們,你們聽好了。”
果然他這一翻話,令兩人心一驚,眯着眼聽他報自家門牌號。
“我便是大司馬的小舅子他旁邊奴才的二夫人的小姨子的婢女她孃親七侄子看門人的堂弟奴才的看狗的。”
他剛報完柳風揚、郭直孝、琴玉,琴米,盈盈集體跌翻在地。
少年和少女聽的一愣一愣,直轉不過腦瓜子,按着手指不停在數,到底他和大司馬有什麼關係。
最後還是少年恍然大悟,暴聲喝斥:“不就是個看狗的奴才子嗎?竟然敢如此氣盛。”
盈盈一羣人這時也走了過來,郭直孝近看到這位少年,立即愣怔了,輕輕喚道:“於國舅?”
“咦!”阿真聽郭直孝這句話,轉過頭茫然轉向走近的盈盈他們。
“臨王?”那位於國舅也認出是郭直孝了,抱拳一躬。
郭直孝回禮後便好奇問道:“怎麼於國舅也來外城了。”
“剛巧凝脂想來聽大司馬,便陪她出來逛逛了。”於國舅據實於報。
那位少女聽他說眼前的俊逸年青人是臨王,福了一下身道:“李凝脂見過王爺。” ωwш•t tkan•¢ 〇
國舅爺見她福身了,趕緊介紹道:“臨王,這位便是伊老的千金,李凝脂。”
“原來是李老的千金呀,果然玲瓏惕透,幸會幸會。”郭直孝抱拳後趕緊逐一爲他們介紹道:“這兩位便是舍妹,琴玉和琴米。”介紹完兩人後比劃盈盈道:“這位便是查格爾公主。”把盈盈介紹完後,比劃着柳風揚道:“至於這位,想必兩位不陌生了吧。”
柳風揚趕緊抱拳躬拜。
於國舅和李凝脂回了柳風揚禮回後,心裡大驚,沒想到七公主和十四公主都同來了,連查格爾公主也來了,今天是什麼的日子呀,竟然見到三位公主。兩人趕緊恭恭敬敬施禮,不敢大意。
禮完後,於國舅才疑惑問道:“不知查格爾公主駕臨,還請勿怪。”說後,更是狐疑不已,臨王有這麼大的面子嗎?竟然邀請得動這位號稱美貌與智慧兼併的查格爾公主逛城。
郭直孝見他這個眼神隨即就明白了,呵呵笑道:“今次我們是陪大司馬出來遊玩的。”
話落,於國舅和李凝脂立即煌恐不已,心頭一跳,弱弱開口問道:“大司馬也來了?”問完於國舅轉頭腦袋四處觀望一番,不知哪位是大司馬。
“大……”
郭直孝剛開口,便被阿真打斷了,“你們羅嗦完了沒有,把老子當不存在啊。”
他一開口,衆人皆愣住了,於國舅和李凝脂抽了一口氣,沒想到這流氓竟然如此大膽,見到公主在此,竟然無懼怕。
隨後於凝香嬌喝,“大膽賊人,見王爺和公主在此,還不趕緊跪下。”
“跪下?”阿真痞笑後,伸出扇子擡起她的下巴*笑道:“要跪等咱們關在房內再跪。”
於國舅見他還敢如此大膽,臉更是鐵青,一把啪開他的扇子,氣的都不知要說什麼話了。
盈盈眯着眼重重在他背後一哼。
這一哼令阿真心頭一跳,不敢再造次,弱弱轉過身,見到盈盈那張皮笑肉不笑的臉,趕緊把扇子往後背一插,伸手過去輕輕擡起盈盈的小巴調戲道:“好標緻的小姐,爺其它人都不要了,今晚只讓小姐陪。”調戲後,趕緊湊過腦袋到她耳朵小聲道:“盈盈,別讓我身敗名裂,下不臺,求你了。”飛快小聲說完後。下流中大呼:“香,真是香。”
於國舅和李凝香大駭,沒想到這流氓這麼不怕死,竟然調戲查格爾公主,不由的駭然抽氣。
柳風揚等人站在盈盈旁邊,真哥的小聲說話他們全聽見了,頓時憋的滿臉通紅,不敢放聲大笑。
盈盈聽他哀求的話,挑起眉似笑非笑道:“這位爺,能讓本公主暖牀的天下間除了查格爾王外,還沒有其它人,你敢嗎?”
“不就是個查格爾王嗎?有什麼可怕的。”
他這番話,更是令衆人大聲抽氣,這流氓死定了。
兩人剛說完,城兵便帶着大隊人馬闖了進來,大喝:“是誰在鬧事?”威風凜凜。
於國舅和李凝脂見官兵來了,心裡對這流氓升起了默哀之心。
“捕頭,就是此人,此人衆目睽睽之下調戲這位姑娘。”李凝脂說着,把身邊那們愣怔的姑娘推上前。
捕頭聽聞大怒,喝斥道:“大膽……把他給我鎖起來。”
“不不不……不。”那被推上前的姑娘雙手外加腦袋並搖,驚嚇中瞪大眼睛見衙役們竟然要鎖大司馬,這,他們不想活了嗎?
“姑娘別害怕。”李凝脂見她怕成如此模樣,安慰後便對捕頭說道:“就是此人,我們親眼所見,親耳所聞。”
阿真似笑非笑繞抱着胸,上下打量着李凝脂。
李凝脂見捕頭來了此人還敢如此用下流的眼光望她,氣的把盈盈她們全都招供了出來道:“捕頭,此人不只調戲這位姑娘,還調戲了查格爾公主。”
捕頭一聽立即嚇了一大跳,查格爾公主可是大司馬的心頭至愛,更是下任吐蕃君主,竟敢有賊人敢調戲她,想後恭恭敬敬抱拳哈腰拜問:“不知誰是查格爾公主。”
“我就是。”盈盈冷冷開口。
捕頭聽這冷冷口氣,嚇的腿一軟,立即跪倒在地,懼怕中拜道:“拜……拜見查格爾公主。”
盈盈見他嚇成這樣,不由菀爾了,捉弄說道:“還有臨王爺、七公主和十公主。”把身邊的人說完,比向前面的兩人道:“這兩位更是於國舅和伊老獨生千金。”
跪地的捕頭聽的冷汗不停直留,沒想到這賊人如此大膽,這幾位隨便一位都可以殺人的。
“起來吧。”說完盈盈挑眉,叫他起來。
“是是是……”捕頭戰戰兢兢站起來後,見那市井流氓竟然還敢手抱胸,打量他。
皺着眉頭狐疑指着他問道:“你……,我在哪裡見過你嗎?”
阿真裂開口搖了搖頭,心裡暗寸,是有見過。不就是那一晚抄六部尚書等人的家嘛,不過那一晚他臉上畫的亂七八糟,更加天色很暗,應該認不出來纔對。
他一搖頭,捕大暴叱:“來人給我鎖了。”
“不……”捕頭一喊,柳風揚和郭家三兄妹立即一個不字出聲,可還沒不完,就見真哥狠瞪了他們一眼,弱弱噤聲了。
百來斤重的枷鎖立即按上阿真的肩上,捕頭押着他走出茶館,柳風揚等人跟在後面,臉色不太好,可又不敢出聲,緊緊跟在後頭。
郭直孝臉色不好湊進於國舅和李凝脂旁邊小聲道:“呃!你們不然且先回去吧。”
“此賊人大膽,我定必要親眼見他被判入獄才罷休。”
“這……”郭直孝無言了。
盈盈倒是很開心,走在槓着枷鎖的阿真旁邊,愉快中敲了敲那個枷鎖板道:“怎麼樣?重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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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真翻了個白眼,艱難的扭過脖子陪笑道:“還好,還好。”
很快,捕頭一羣人便押着阿真走到伊兆府門口,伊兆京耿儘早接到稟報,早早便在府門口迎接了,見到大批人走來後,連看也不敢看,立即跪倒在地,磕頭拜道:“微臣磕見查格爾公主、臨王、七公主、十四公主、於國舅。”
“起來審案吧。”郭直孝走上前把他叫起來,大步便跨了進去。
盈盈看了看槓着枷鎖的阿真,翹起嘴角高興中跟着走過去,而阿真更是被捕頭強押着往衙門裡步進。
當一大羣人坐定後,耿盡才徨恐不安的落坐在案桌前,也不知道是那位大爺,竟然敢調戲查格爾公主,真是膽大包天。狐疑中擡頭前人犯臉上一看,不敢相信中擡起老手揉了揉雙眼,揉完後再定眼一看,這一看立即從椅子上咕嚕滑落。
寂靜的衆人見這伊兆京驚堂木還沒拍,就咕嚕一聲連人帶椅重重摔在地上,見他摔倒後趕緊爬了起來,額頭上冷汗淋漓,懼怕的趕緊跑到臺下卟通便跪倒在地。
郭直孝見這伊兆京認出真哥了,趕緊跑上前把柔弱無骨的他扶起來,眯着眼小聲對他耳語道:“該怎麼判就要怎麼判,不然等一下大司馬便殺了你。”
耿盡臉色蒼白,冷汗不停流尚,嚇的一顆心差點從喉嚨裡跳了出來。讓他審大司馬,給他一百個膽也不敢呀,可是臨王又說不審大司馬便要他的老命,頓時嚇的眼角淚花都崩了出來了。
李凝脂和於國舅更是茫然,不知他在幹什麼,好奇的目光集體往他的身上射了過去。
“咳!”郭直孝放開他後,轉身落坐便輕咳一聲。
原本愣在當場的耿盡聽這一聲輕咳,心頭一跳,戰戰兢兢中抖着無力的雙腳,緩慢中朝案桌上踱去。
阿真大翻白眼,終於見到如烏龜的他踱到桌前落座了,開口說道:“你該怎麼判就怎麼判。”
他一開口,耿盡立即嚇的立了起來,這次就不敢再落坐了。
於國舅和李凝脂眼裡茫然,不知這伊兆京到底在搞什麼飛機。
“還不快審,拍驚堂木啊。”盈盈也忍不住了,開口朝那快嚇死的大老爺催促。翻了個白眼,這色狼有這麼令人懼怕嗎?
“是是是……”耿盡汗不停的流淌,連連應是,抖着老手小心拿起驚堂木,擡頭見到大司馬正直直凝望着他,拍……拍大司馬的案木,這……這……他這伊兆京不做了還不行嗎。
大家也都緊張的盯着他大老爺手中的驚堂木,見到他拿堂木的手抖的如狂風中的殘葉一般,雖然不知道他爲何如此懼怕,可卻不由的也屏氣凝神了。
許久,耿盡才老手一揮,像是要重重拍堂木,可是落下堂木時卻連聲音都沒有,衙役們瞪大着眼,見他們老爺是拍了堂木了,狐疑怎麼沒聲音呀。不由的面面相覷好一會兒才:“威武……”雖然沒聲音,可是真的看見拍了。
衙役們一威武后,捕頭便威武走到阿真旁邊押着他大喝:“跪……”
那個下字還沒出口,耿盡嚇了一大跳,用他那如被人掐住的雞脖子叫道:“不用,不用……”
捕頭聽着他家老爺如此懼怕的語氣,茫然中皺着眉頭,望了望呆坐在旁邊的衆人,趕緊退站到旁邊,也不知道今天他老爺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這般反常。
“押下去。”拍完驚堂木後耿盡立即朝衙役們喊道。
衆人立即愣了,都還沒審了,就收監了?
衙役們望來望去,可是老爺都說話了,不敢違抗立即把阿真押下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