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聖旨一咕腦滾到地上,所有大周人臉都黑了。阿真瞬間一撈把聖旨給撈了上,攤開一看。
《奉天承運,皇帝召曰》直接跳過。
“着鎮南大都護全權掌理吐蕃事務,是戰是和全權決結不必上奏,既命鎮南大都護任大司馬。秩俸萬石,玉石紫綬,總理北關一切事務。遼國公主與我大周太子成婚在即,命大司馬謹慎處理,務必妥善解決……”等等。
阿真看完,臉一黑。這大周皇帝的意思就是想要拉屎又不想脫褲子。一心想要北東,又怕得罪遼國。他緊緊抱住腦袋,頭陣陣疼了起來。
盈盈坐在旁邊看他快要抓狂的樣子,非常的開心:“大司馬,咱們是戰還是和呀?”盈盈很假的輕問,問完還挑了挑他那芊細的眉毛。
“你明天安排在邊境設亭,咱們好好談談。”阿真咬了咬牙,這東北他是一定要的。誰跟他搶,他就跟誰急。
盈盈點了點頭:“要回去了嗎?”她不捨的問道。
阿真屁股雖疼,可是還是站起來道:“不回去可不行,我總理着邊境的一切事務,明天見吧。談好了和你喝一杯。”阿真悠悠的望着她那一襲鵝黃絨衫。
“來人,把大周女人放出來。”她想到那大周美女就咬牙切齒,可是大局爲重,該放的就不能扣。
向少雲心裡一喜,高興的看着阿真,阿真點了點頭。
一羣人走出帳外,阿真就見芸兒頂着紅撲撲的臉頰向他奔來,一站定見這麼多人站在心愛的人兒旁邊,連大哥也來了。咬着嘴,想要撲進他懷裡,又不敢撲。阿真見她那既想又怕的樣子,笑着擡起大掌在她小腦袋上憐愛的摸了摸,芊芸害羞的低垂着頭任他撫摸。
向少雲見他們兩人的舉動,心裡一頓,眼裡光茫閃爍,若有所思。
盈盈見這對不要臉的,竟然在這麼多人面前就……。氣的氣管都快炸了。
“來人,送客。”她黑着臉大喊。
一羣人雖不明所以,可見主人家都在趕人了,也不好意思多呆。匆匆告辭翻身上馬,向扎爾巴城奔去。
接近傍晚,一羣人遠遠在塵囂中見到夕陽下面的那一座巴丘小城。心裡一喜,歸心似箭。馬兒一匹一匹的向那座巴丘小城狂速奔近。
一靠近,阿真就看見城外站滿密密麻麻的軍士,個個威武雄壯。
“軍師,你終於回來了。”馬蹄剛停,柳晚揚急急的跑過來緊緊握着阿真的手,激盪不已。
“哈哈……還真的有點不想回來。”阿真爽朗的大笑。
“軍師好氣魄”柳晚揚讚揚道。
“快,設宴爲軍師洗塵接風。”柳晚揚大吼道。
“半年來沒沾半滴酒,晚揚口癢難耐,今晚必定和軍師痛飲一番。”說着就牽着阿真的手向城裡走去。
進城內,阿真看見衆海豹激動又整齊的站在城內,一羣人見教練回來了。眼眶通紅的高喊:“恭迎教練歸來。”說完個個就跪了下去,有些已泣不成聲。
阿真見這情況。看來海豹們對他的感情,比他想像的要多得多呀。
“起來!不要哭,男兒流血也不要流淚。”阿真走過去板着臉。大聲怒喝。一瞬間所有海豹堅挺的站了起來。
“我不在這段期間有沒有堅持訓練?”阿真大聲問道。
“有!”衆人齊聲回答。
“我不相信,所有人馬上繞着牆圍給我跑一圈。”阿真放聲吼喊。
“一,二。跑。”
瞬間衆海豹轉身一個接一個接的向城門口跑出去。神情卻萬分愉快。
宴廳內,諸將領疲憊不堪,滿身風塵的坐在廳裡。捧着美酒不斷的敬來敬來。阿真差點被敬趴下,他那點小酒量怎麼能和這些常年爭戰沙場的老爺子們拼啊。酒才過三巡,阿真就頭重腳輕了。
“軍師,我們真的要和吐蕃言和嗎?”柳晚揚低聲的問。
廳內諸將都豎起耳朵,一瞬間吵鬧的大廳內靜的連針掉地上都能聽得見。
阿真不答反問:“晚揚,我們爲什麼要打吐蕃?打下吐蕃我們能得到什麼?”
一時把諸人給問倒了,打吐蕃就是要讓他們害怕,不敢再犯我大周邊境,還能爲什麼。
阿真見所有人都傻了,喝了一口酒緩緩道:“就算打下吐蕃,吐蕃那裡連根毛都沒有,我們大周花費巨大的軍資錢糧,去打一根毛都沒有的方地。就算打下了也沒什麼用,就算白送我,我還須要考濾一下。”
衆人見他這番新穎的言論,急急問道:“這卻是爲何?”
“你們想,突然多出來幾萬裡的山土草原,那裡的人民生活貧瘠清苦。說難聽一點,除了牛屎就是馬糞,和我們大周比起來吐蕃的人民和難民沒什麼兩樣。你們想想如果我們大周突然多出來上千萬的難民,會怎麼樣?”阿真一說,衆將臉上大變。上千萬的難民,那可非同凡響啊。
他見衆人臉色大變,呵呵笑道:“沒錯,馬上就會拖垮我們大周,我們大週一瞬間會從富裕的國家,變的貧窮。可又不能不管,你們仔細的想想。”
一番話講的衆將啞口無言。自問如果真的打下吐蕃,派他們去鎮守,他們自認也無法忍受住帳蓬,出去踩的一腳牛屎馬糞。想到這裡衆人不禁打了個冷顫。
阿真見大家都聽明白了。笑吟吟不語的挾起塊肉,高興的吞下去。
“軍師,那我們不和吐蕃打,要和誰打?”一干大周將領疑惑着問。
我嘞個去!阿真見這羣人竟然這麼問,好像不打仗會要了他們老命似的。想想也是,他們從年青時就爭戰沙場,突然沒仗打,會很空虛無聊的。何況北邊境還有強勁的遼國。邊境未平,讓這羣大老爺們坐在家裡陪老婆繡花,不用二年大家可能都悶的死了。
“放心,我絕對讓諸位建功立業,我們最大的敵人不是吐蕃,是遼國。”阿真一頓,高聲喊了出來。就見諸將眼睛炯炯有神,散發着精銳的光芒。
“軍師,遼國與我大周交好,況且遼國國力與我大周不分秋毫。怕……”柳晚揚雖期待,可卻也不免擔心。
“放心吧。沒有永遠的敵人和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阿真笑道。
“你說,皇上想不想要中京,西京和道直呢?”他假裝疑惑的喃喃自語。
柳晚揚大驚,心裡吶喊,當然想要了。這些都是遼國富庶之地,供養着遼國上千萬兵馬之地。
阿真見柳晚揚着急的要問話笑呵呵道:“說說而已,不用放在心上。”說完捧起酒就一飲而盡。
酒席一散,阿真昏昏沉沉的走回房內,一推開房門,就見一個芊細人影坐在椅子上靜等着他。
“芸兒,來讓我抱抱。”見到芊芸他就向她癲過去。
芊芸見他喝醉的連路都走不穩了。趕緊扶着他嬌怨道:“喝這麼多酒幹什麼。”
阿真見她小嘴一開一張,把自己的嘴湊過去對準她那小口就一啄,惹的芊芸嬌羞連連,可又拿他沒辦法,把他扶躺在牀上,替他脫去鞋襪,很快阿真就沉沉的睡去。他不規矩的手扒開自己的內衫,寒冷的天阿真睡夢中熱的汗不停的冒。芊芸見狀知道他酒氣上來了,趕緊跑到外面打了一盆溫水,輕柔的爲他擦拭着滿身的酒汗,輕輕用毛巾覆蓋在他冷涼的額頭,一番忙碌自己也一身汗水了。
芊芸靜靜坐在牀櫞柔情的凝視着他的睡臉。心裡的滿足之情溢於言表,望着他的俊臉,紅暈緩緩在絕美的臉龐綻放。輕輕她把自己的臉貼靠在他起伏的胸堂,捂着嘴淚緩緩的流了出來,她真的好想好想就這樣照顧他一輩子。
早晨還在睡夢中,向少雲就闖了進來,嘴裡嚷嚷道:“真哥,吐蕃派人過來要我們趕緊去亭裡商議談事……”推開門話還沒喊完,就見自己的妹妹躺在真哥裸露的胸堂,臉一紅。
“你們,你們……”
芊芸緩緩醒來迷模的揉了揉美麗的水眼道:“哥,這麼早來我房裡什麼事?”
說完感覺旁邊一陣蠕動,所有記憶回來了。趕緊轉過頭見牀上的男的人撫着腦袋坐了起來。頓時羞赧的滿臉通紅。
“芊芸你,你們……”向少雲驚訝的嘴巴張的老大,講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真哥,你無論如何都要對芊芸負責啊,我只有這麼一個妹妹。”向少雲回過神來着急的跑到牀邊緊緊拉起阿真着急的喊道。
阿真剛醒來頭還在疼,突然衣服被人抓着晃了幾晃。頭更暈了,張開眼就見向少雲抓着他,要他負責。驚嚇的趕緊搖着迷茫的腦袋,純屬自然反應。
向少雲和芊芸見他竟然搖頭,臉色大變,特別是芊芸,都被他這樣和那樣了,委屈的淚刷刷刷的直掉,嗚咽的捂着嘴從門框跑了出去。
“真哥,你無論如何也要對我妹負責啊。”向少雲也着急了,氣的大吼。
瞬間阿真的意識回來了,不急不緩的拍了拍抓住他的手道:“先放開我。”
向少雲見真哥還這麼不急不緩,着的頭髮都豎起來了:“你不答應,我就不放。”
“行行,我會負責的,回去我馬上就和婉兒談。”阿真無奈拉開他,他又不是採花大盜,原本就打算把芸兒娶進門的了。
向少雲見他答應了,心中大喜趕緊放開他,想來妹妹肯定會比他更高興的,他這個做哥哥也不是不知道她的心思,纔打算過些天向真哥提親,沒想到這麼快就成其好事了。
阿真見他這麼早跑來他房裡捉姦,時間地點洽到好處,是不是有意謀的?擡起狐疑的眼神問道:“大舅子,你這麼早跑我房裡來做什麼呀?”
向少雲聽真哥竟然叫他大舅子,滿心歡喜如沐浴在春風裡,沒想到自己竟然成了真哥的大舅子,頓覺無限榮光。聽他這一問趕緊回道:“吐蕃派人請你過去亭裡商談言和事務。”
這麼早?阿真點了點頭,起身穿衣道:“命人準備快馬,你和我一起去。”
“都備好了,大爺已在門口等候着呢。”向少雲一應完,高興不已,沒想到做了真哥的大舅後,身份也上升了,連這麼大的事真哥都帶上他。
一羣人出扎爾巴奔出向吐蕃大營奔去近二十里,就見一座純樸的草亭,四周站滿着吐蕃將士。一羣人一到,所有大周將領都整齊的站在吐蕃將領對面。阿真和柳晚揚走進停內,對面坐着盈盈和曹宗。阿真他們一坐,侍衛就給他們倒了茶水。
他可是一早都沒吃喝任何東西。見茶水立即一飲而盡。
“想必司馬大人還沒吃早飯吧,要不命人準備早飯讓大司馬吃完後再談?”盈盈笑問着。這殺千萬的色狼,連這麼大的事都能睡遲了。
“不必不必。趕緊談完趕緊了事。”阿真擺了擺手,吐蕃就列出一大堆事務。
開始一番脣槍舌戰,你爭我奪。雙方人馬口水戰的不可開交。
“我不同意。”盈盈小手大拍把桌子震了震。
“這是我最大的讓步,不同意就別談。”阿真也大拍帳桌,震的草亭快倒了。
所有人見裡面又是拍桌又是踢椅又是咆哮又是怒罵,頓時臉都黑了。這是談判嗎?這是夫妻吵架吧。
“餓了,先吃午飯,吃完再談。”阿真揮了揮手,口乾舌燥的狂飲茶水,望着日整當空。
盈盈也筋疲力盡道:“命人準備午膳,所有將軍休息吃飯。”
阿真見盈盈他們準備齊全道:“派快馬去扎爾巴取午膳來,所有將軍就地進餐。”不久所有人都原地進餐。
阿真和盈盈幾人坐在亭裡吃着豐盛的午飯烈陽當頭照的人昏昏欲睡。
“呃!你那個羊排好像挺好吃的,我的豬排和你換要不要?”阿真望着盈盈餐裡的羊排飢渴道。
所有人見他竟然這麼厚臉皮,都愣愣的望着他,柳晚揚臉微微紅了起來。
盈盈白了他一眼,不說話的把自己的羊排夾到他碗裡,面無表情的繼續吃飯。
阿真呵呵笑也把自己的豬排夾到她碗裡,一片詳和。所有人看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這兩人是怎麼回事,剛纔還一副殺父仇人的樣子。現在變的這麼和睦了。
午飯過後,休息了一會兒。兩方人馬又開始脣槍舌戰,你爭我奪,不死不休。
“我土地還給你,但你們一定要賠償一百萬兩。”阿真不讓步。
“不行,最多隻能給二十萬兩,而且你們必須派人把耕種技術,栽培技術傳進我吐蕃。”盈盈也不讓步。
“我可以派人準備谷種果種教你們栽種,但一定要一百萬兩。”阿真大喊。
想要我們大周的技術又不想付銀子,天下沒有這麼好康的事情。
“我最多給你們三十萬兩。”盈盈咬牙道。
“不行,最少也要八十萬兩。”阿真微微降了價。
“好,八十萬兩,分十年付。”盈盈想着,等到她們等到技術成熟,吐蕃就富有了,到時再每年拔個還不到十萬兩給大周。
“行,但要五錢利。”阿真也不含糊。
“你去搶啊,五錢利。”盈盈聽他這一說,喊的山搖地動,他簡直和高利貸沒兩樣。
“分期付款,不用利息啊,你當我這銀行白開啊。”阿真很不屑道。
“最近給你一分利,你大周不是開銀行倒和*沒什麼兩樣。”盈盈也吼道。
“二分,不讓步了。”阿真咬了咬牙,一下子降到谷底了。
“行,就當這些利息燒給你們大周,不過分期要十五年。”盈盈追加。
“行,越久我賺的越多。”阿真點點頭,這土地和錢的事算完了,大周要這些蕃地幹嘛,有錢拿纔是王道。就算有這些地,大周人也不原意來開採,開發。放着等臭,不如賣個好價錢。遼國的地纔好。
一羣人見他們談判方式這麼新穎,什麼分期,什麼利息都出來了。聽的一頭霧水,不過好像還挺厲害的。見終於在錢的問題上談妥了,也微微放心。
“我想在你們不丹設一座大使館,你覺的怎麼樣?”談完錢的問題後,阿真談事的問題。
“可以,我同樣也想在你們金陵設個大使館,想必你應該也沒有意見吧。”盈盈笑吟吟的問。
大使館是民生問題,設大使館有百利無一害,阿真點點頭。
衆將軍不知道他們在談什麼大使館。兩位元帥在旁邊也聽的霧煞煞的急急發問。
“你來講吧。”阿真向盈盈說道,叫她和他們解釋。
盈盈頓了頓笑吟吟的道:“就是要在你們京都裡設一座我吐蕃的領地,派一位我吐蕃的官員,駐你們大周,解決吐蕃與大周之間的矛盾,傳達我吐蕃的民意,這樣做兩國來往言談或磨擦都能更有效的進一步快速解決。”
盈盈一講完,所有人點了點頭,不停的稱讚。
盈盈和阿真心裡偷笑,這辦法當然好了。這可是二十一世紀人的智慧和結晶啊。
“現在民事問題也解決了。那咱們也來說說戰事吧。”盈盈看了看阿真直道:“兩軍各向自己的領地後退一百里住紮,大開城門,讓兩國商民自由通商,通婚,和平共處。以禮相戴,不能有種族恥視。”盈盈說道。
阿真就挑起眉毛道:“各退一百里沒問題,自由通商也沒有問題。但是我須要收取稅收。”阿真一點也不含糊。
盈盈一聽,收稅是應該的。大周的商品不可能白送給她們,可這稅要收多少就麻煩了,大周物品豐富,這稅收可是一大筆財富。簡直就是要啃了吐蕃的所有血脈。
“這稅要怎麼收呢?”盈盈驚怕他獅子大開口的問道。
“我會在邊境成了一個物品監督,所有的物品必須明碼標價,我們大周賣多少,你們回去賣多少都不能任人改動,一經發現一律斬首。至於這稅要收多少,就要看把你們吐蕃定價在什麼位置上了。”阿真緩緩道。
盈盈氣臉發白,心裡直罵他奸商。可卻也找不到話反駁。
“那我誓必也要在邊境設立稅關了。”盈盈狠狠的瞪着他反駁。
“當然,這樣可以有效的避免商家哄臺物價,造成通貨膨脹,變成泡沫經濟。對吐蕃和大周都是非常好的事情。”阿真笑着回答。
盈盈也知道通貨膨脹的恐怖,可以說在這個世界上就只有他們兩人能知道這裡面的巨大危機。
一干領將頓時又糊塗起來。什麼是通貨膨脹?什麼是泡沫經濟?更是從來沒聽說過物品要收稅的,滿臉的疑惑,顫抖着喉嚨想問又不敢問。
“好,那等到稅關成立咱們再好好的談。”盈盈點了點頭。這稅包含太大,一時半刻怕也談不了。
“當然,這個可以慢慢談,先開邊境讓商農自由通商。到時再來一件一件一談,”阿真想到這稅的問題沒費個三五年怕是談不完的了。
“等一下回去,大家都各自退兵,空出一百里,避免將士發生磨擦。”盈盈緩緩道。
“沒問題,盈盈要不要到我大周去逛逛呀?”阿真笑着邀請她。
所有將士見談完了。滿臉高興,從敵人變成盟友了。
“等我事務處理完後,再去拜訪你們皇上。”盈盈悠悠的望着他。
“那我也要找一天去拜訪你們大王纔好呀。”阿真厚着臉皮,曖昧的看着盈盈。
盈盈臉一紅道:“我們王上肯定萬分高興。”
“聽說你們王上的弟弟正在造反,怎麼樣?要不要我幫你們揍他?”阿真挑了挑眉毛問道。
“不用,我自己會解決。這是我吐蕃的內政你不便插手。”盈盈皺起眉頭,想到大理王達爾巴頭就痛起來。
“好吧,你自己小心點,有什麼問題就來告訴我。我派五萬精兵鎮守在瀘州,我要先回去了。”阿真說完望了望盈盈那小臉。一咬牙轉身離去。
盈盈見他離去心裡萬分不捨。對扎蒙和達爾巴更是咬牙切齒。你個扎蒙,我絕對會讓你死的很難看的。
“走!”一回身跨上馬兒,就順來路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