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東西是人窮極一生的追求,更何況,追求的東西就在眼前呢?
“太后娘娘,鄭大人的話,臣不敢苟同,先皇的衣袋詔若是隨意更愛那天下之事還有什麼是不能夠更改的?今日鄭大人私闖朝堂已經是對皇室的不敬,臣以爲應當先治鄭途的罪隨後才允許他入朝堂!”
王譽的話語不可謂是不狠辣,先治罪在談別的,要知道今日若是鄭途被定罪,那後面還有的說嘛?
果然鄭途一聽臉色驟變,今日他本來以爲靠着整個鄭家來將李九拉下馬,可是到了現在卻有些不太一樣的韻味!
就在王譽的話語才落,一旁的陸良也是連忙說道“皇后娘娘,王大人說的不錯,先皇的遺詔豈是我們可以更改的,再者說來鄭大人擅自闖朝堂本就是蔑視了皇室臣以爲當先懲罰”
本就面色難看的鄭途在聽到了陸良的話語之後,面若寒霜,或許在他看來,今日之事,是他完全都沒有想到的吧!
就在鄭途的情況十分危機之時,蘇洵也是出聲道“王大人和陸大人的話語臣以爲乃是正解,臣附議!”
四位誥命大臣一位是當事人,其餘兩位則是站在了鄭途的對立面,
而且這鄭途平日仗着自己是老牌世家很少與朝堂上的大臣爲伍,所以在場的百官可以說沒有誰與他的關係密切。
“我等附議!”
百官一齊跪倒在地高聲大呼!
鄭途一下子嚇攤在了地上,今日本來是尋找李沐然的麻煩,但是現在看來自己的麻煩纔是最大的!
“太后娘娘,臣一心爲大漢着想,臣...”
“住口!”陸貴妃的怒聲響起,讓鄭途一驚,今日來的時候他都盤算過了,陸貴妃乃是一介女子就算是久居宮中又如何?
在他眼裡不屑於顧可是令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眼下的陸貴妃居然成了自己的關鍵之人。
“今日百官之前,你先是私闖朝堂,已然犯了沙頭之罪,而後居然又倚老賣老詆譭先皇,我怎麼能夠饒你,若是真的放了你,有朝一日見到先皇我哪裡還有臉相對,來人,將鄭途給哀家拉出去斬了,鄭家的所有一切由李將軍,王丞相前去查封所有的一切都充國庫!”
剛纔還扛着鄭途進來的侍衛這時一聽一個個進入寒蟬,他們心中暗暗感嘆幸好不是先皇,否則今日便是帶着鄭途進宮一事便死無葬身之地啊!
“你們,你們居然敢如此,我鄭途不服,我鄭途不服,我鄭家爲大漢立過多少的悍馬功勞你們知道嗎?你們居然敢殺我,我...”
“堵住他的嘴,若是他再敢說一句話,那你們便和他一起人頭落地”
那些侍衛一聽哪裡還敢讓這鄭途在說話,上去便是一下打暈了鄭途,隨後如同死狗一般將其拖出了大殿,衆人看着鄭途離去的身影只覺得脊背發出了冷汗這段時間以來可以說近兩個月以來,大漢的朝廷不知道是怎麼了,世家一個個減少,先是四大侍郎,現在又是鄭家,要知道這些世家可都是不是普通的世家,雖然他們並沒王家那般涉獵廣泛,膽也是躲一跺腳,大漢朝抖三抖的世家,沒想到酒這樣的沒了!
隨着鄭途的斬首,鄭家的滅亡新皇帝的登基之後第一個早朝便在這樣的氣氛中結束了。
只不過在早朝結束的時候俞白告知了李沐然四個誥命大臣前往尚書房!
今日的陸貴妃穿的是金色鳳袍,頭戴乃是金色皇冠,身上滿是珠光寶氣,雍容華貴可以說和之前的素雅出面的陸貴妃是完全的不同。
而且陸貴妃本來就是絕代佳人,這一身的着裝便是李沐然都看楞了!
“四位大人,你們都是大漢朝的紅股之臣,先皇仙逝之時,曾經交代過本宮,若是朝堂之上有何事不可絕對便尋你們四人,今日鄭途一事不知道哀家做的有欠妥當嗎?”
陸貴妃也是無奈,陸家在大漢本就不是什麼頂級世家,即便是現在自己執掌朝政,她也知道,陸家縱然是想成爲大漢第一,也需要多年的積累!
“太后娘娘,今日鄭途乃是罪有應得,鄭家人早就在這洛陽城裡囂張跋扈慣了,如今還想再朝堂上胡作非爲,我等定然是不會坐視不理的!”
王譽率先表態,陸貴妃見狀之後欣慰的點了點頭,當初僞造四大誥命大臣他也是有想法的,王家乃是大漢第一大世家,有了王家的支持,那麼餘下的百官大半都不會在敢起什麼念頭,當然鄭家是個例外,而陸家乃是自家的人,她自然是要照應,至於蘇洵,蘇洵雖然不是什麼世家之人,可是卻比世家有着更寶貴的東西,那就是名聲,蘇洵名滿江南,乃是真正的大文豪,,是大漢學子的楷模,有他在大漢的根基會更加的穩固,至於李九不僅僅是私人意願的成分,更多的是李九的如今的名聲,如果說王譽代表的是世家,蘇洵代表的是文人墨客,那麼李九代表的就是整個大漢的勞苦百姓啊!
“王大人說的不錯,那鄭途的確是過於狂妄,臣也覺得娘娘做的不錯!”陸良是陸家的人自然是站在了陸貴妃的這邊,至於蘇洵則是不顯不淡的說了一句“娘娘此事善也”
便說明了一切!
最後陸貴妃的眼神定格在了李沐然的身上,後者報以鼓勵的眼神,此事變這樣的結束了,接着只聽陸貴妃說道“今日兵部侍郎言道,遼國大軍大軍壓境,四位大臣有何看法?”
鄭途的事情只是開胃菜罷了,或許陸貴妃真正找四人來的事情乃是這個吧!
蘇洵擅長內政,王譽擅長財吏,而陸良則平庸一些,顯然衆人對於這則消息沒有什麼更好的看法。
“如今先皇剛剛過世,正是朝堂不穩之際,若是此時遼人用兵,那麼...”
衆人一聽眼神皆是暗淡了下來,他們不擅長行軍打仗,自然是對於陸貴妃現在的處境難以幫手!
“不會的!”久不出聲的九哥現在總算是睡醒了,看着蘇洵等人皺眉的神情,他緩緩的說道“如今正是冬季,而且北方旱災眼中,幽州城外寸草不生,我聽聞遼**隊大多是以馬站來定勝負,而如此多的騎兵所需要消耗的糧草也是不少!
因此遼國即便是想對大漢用兵,快則三個月開春之後,慢則五個月,糧草齊備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