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李沐然望着懷中昏睡而去的程雙兒,心中滿滿的都是愛憐。
禁不住的低下頭在她的額頭上深情一吻。
心中則是暗道:雙兒,都是大哥的錯,苦了你了。
在回來的路上方南就曾經告訴過他,程雙兒雖然病倒,可是卻依舊堅持着營生,或許自己家發生如此大的變故,程雙兒居然還有心情開着酒樓,看似有些不合理。
可是要知道只因程天入獄,爲了少讓程天受些皮肉之苦,程雙兒將這些日子以來的盈利全部散了出去,若是她不堅持,莫要說程天便是天上人間或許已經關門大吉了!
可是生性天真的她哪裡又知道,即便是散了錢財,程天依舊受着皮肉的痛苦。
“雙兒,你放心,大哥一定會把小天救出來的”
他自言自語的說完,推開了房門。
房門纔開,瞬間
屋內的一層水霧迎面而來,讓他不禁一愣。
大白天的有人洗澡?不是吧!
只是在他還未想清楚之際,只聽得一聲熟悉的聲音傳來
“是雙兒姐姐嗎?”
張綵衣?
這聲音他也是異常熟悉,甚至於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因爲說話之人正是之前經常和自己拌嘴,在自己心中被譽爲吃貨的女捕快---張綵衣。
“不是雙兒姐姐嗎?不管是誰,快把門關上啊,萬一有人偷看怎麼辦?”
偷看?
李沐然一聽只覺得好笑,這個張綵衣一路平坦,還怕別人偷看,就算是躺在溼了身還不是個平板?有什麼好看的。
估計看了都會長針眼呢。
不過畢竟是個女子,他還是要給些面子的,一擡腳將門關上後,抱着程雙兒來到了牀上。
才放下,忽然屋內的屏風後傳來了一陣水聲,一個若隱若現的身影在屏風後站了起來,只是水霧頗多,讓人有些看不清楚。
不過想起張綵衣之前在自己面前囂張的神情,他劍眉一挑,有意的整一整這個女捕快,捏着鼻子說道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女施主老衲這廂有禮了!”
“誰?”
張綵衣一聽屋內居然有男子的聲音也是嚇了一跳,隨後一把抓起了掛在屏風上的寶劍,急斥了一句。
李沐然見他上鉤,繼續說道
“女施主,不必遮遮掩掩了,吾乃西天靈山雷音寺內佛祖坐下燈草和尚是也”
燈草和尚,李沐然說着勐然覺感覺心情一鬆,這兩日的緊張感,被眼下這一番情形卻是降低了不少。
“哪裡來的禿驢,我張綵衣可不認識什麼燈草不燈草的,你快快出來,否則休怪我劍下無情”
張綵衣也是心中有些慌亂了,剛纔大門一開,定然是有人進來了,自己居然還以爲是雙兒姐姐,現在自己渾身光滑,若是真有好色歹人,那自己豈不是……
想到這,她急忙拿起一條白綾快速的裹了起來。
隨着水霧慢慢的散去,李沐然這才清楚了屏風後的身影,亭亭玉立,窈窕之姿,只是可惜啊可惜,那裡太小了。
忽然腦海靈光一閃,他躡手躡腳的向着屏處走來
“女施主,我便在你的身後,你且回過頭來看看”
張綵衣聽着近在咫尺的聲音,下意識的回頭一望,卻見空無一人,忽然她感覺到了一陣灼灼的目光,木訥的回過了頭來,只見眼前站着一個男子,而那男子正嚥着口水望着自己的雙腿。
她順着那炙熱的目光,也是低頭一看,只見自己夾緊的雙腿之間,一片黑色幽森上水漬尚未慘乾淨,而那光潔的小腹,晶瑩圓潤的大腿
嘖嘖,李沐然望着這般完美的身材,驕傲的二哥,不自覺的來了個龍擡頭。
“啊……,無恥的登徒子,你還看,我要挖了你的雙眼”
張綵衣被人一半看了個精光,腦海中哪裡還有一絲的理智,此刻卻是連褲子都爲曾提上,直接舉起手中的寶劍,向着李沐然撲來。
糟糕,女人要發瘋了,三十六計,走爲上啊!
奶奶的,這年頭光明正大的偷窺都得付出生命的代價啊。
他的腦海中想法尚未結束,人已經竄了出去,張綵衣看着眼前之人,提劍嬌羞怒斥道
“李九,你不要跑!”
這房屋本就不大,就算跑也是沒有多少地方的,眼見着就要到門口,他回頭一望,嘴角泛起了一絲微笑,手一伸,笑了起來
“慢着,好妹妹,我奉勸你,現在還是求求好哥哥我,否則被我看了是小事,這廂房外的人可是不少啊!”
張綵衣剛纔也是惱羞成怒,現在被李沐然這麼一說,兩雙細膩高挑的圓潤只感覺到了涼颼颼的感覺,不經意間他夾緊了雙腿。
只是她看似隨意的一個動作在李沐然看來卻是極具誘惑力,孃的,這個小妞,除了饅頭夠小,其他的地方可真是一點不差啊!
那色色的目光印在自己的身上,張綵衣心中羞燥不已,在看到後者咂舌不已的表情之際,忽然小手一擡,長劍瞬間向着李沐然的頭直射而來。
望着將要到達自己眼前的長劍,他急忙側過頭來,長劍掠下了他的幾縷髮絲莫入了木門之上。
孃的,這張綵衣是想要自己的命啊,剛纔要不是自己身手矯健,估計都成了他的劍下之魂了啊。
正準備開口說道之際,只見一雙盈盈含淚,滿是委屈的臉龐正帶着怨恨的目光望着自己。
罷了罷了,看也看了,人家不管身材怎麼樣,自己總是做了那禽獸之事,唉!
“那個張捕快,這天也挺涼的,你還是先把衣服穿好,你看怎麼樣”
張綵衣聽着他的話,緊咬着下脣,兩行熱淚汩汩而落,只是話語中卻是沒有一絲的情感,彷彿對於她來說李沐然便是一個陌生人一般。
“看都看完了,穿與不穿還有什麼區別,李九,你便是天下最無恥之人”
她話語中滿是譏諷與無奈,只是李沐然聽來卻是有些不悅了起來,什麼叫天底下最無恥之人,這裡是雙兒的閨房,雙兒是自己未過門的媳婦,換句話說老子呆在自己的屋子裡怎麼了,再說又不是咱想看的,那是你自己露出來的。
“看,看,今日便讓你看個夠,我倒是想看看你這個禽獸還能做出什麼事情來”
張綵衣或許也是被憤怒衝昏了腦袋,此刻居然不想着先想身體遮掩起來反而迎身而上,慢慢的欺上了前來。
聽着張綵衣的咒罵,與慢慢接近的酮體,李沐然心中一橫:孃的,今天便讓你看看什麼叫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