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正午吃飯時間,勾谷正坐在地上吃飯。
“殿下,這是翠兒拿過來的白麪饅頭,您吃了吧。”林管家手裡拿着一個只有官差老大才能吃到的白麪饅頭,遞給了勾谷。
翠兒是勾谷的貼身侍女,這些天勾谷和林管家不再在吃食上給錢討好官差, 可這翠兒每天中午都會給勾谷一個白麪饅頭,問她就說和官差老大柳四是老鄉,自己也有白麪饃。
勾谷心中疑惑,擡頭看到翠兒跟着柳四一起去了旁邊的密林,就推開了林管家,跟了上去。
“柳大哥,我昨晚已經給過你了,不要··不要啊··”
柳四把翠兒壓倒在草地上,粗魯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你天天從我這拿白麪饃,讓我也吃吃你的白麪饃。”
“昨天是昨天,再說誰讓你今天在我面前扭來扭去的。老子今天非得治治你個臭娘們兒。”柳四一邊說着一邊脫下自己的褲子。
勾谷這下知道自己的白麪饅頭是怎麼來的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拿起地上的一段樹枝,砸向了正在動作的柳四。
“哪個孫子敢破壞老子的好事!?”勾谷的那一下打歪了,柳四提着褲子起身回頭看到勾谷,懊惱勾谷壞了自己的好事。
“呦,這不前太子爺嗎?怎麼自己的老婆沒了,饞這種黃毛丫頭了。”
“無恥,翠兒過來,以後你若是再敢碰她,我斷了你的子孫。”勾谷說着走到翠兒面前,拉起翠兒讓她站在自己身後整理衣服。
“太子爺,這女人跟我睡了好幾回了,雖說比不上你的那倆女人,但這女的也細皮嫩肉的,味道不錯。”柳四慢條斯理地穿着褲子,肆意地笑着露出一口殘缺的黃牙。
“殿下,我們走吧。”穿好衣服的翠兒拉住勾谷不讓他上前。
“好,我們走。柳四你給我等着。”勾谷帶着眼眶紅紅的翠兒回到了大家聚集的地方。
“啊!”突然在剛纔的草叢後發出一聲男人的慘叫,勾谷和翠兒知道那是柳四的聲音,莫非被蛇咬了遭了報應。
不久,柳四捂着自己的下身彎着腰從草叢裡走了出來,下身處都是血。
“老大,你這是咋啦?該不會想上狼被狼把香火咬了吧。”王武看着柳四出來捂着下身,笑着說道。其他官差也是笑了起來,想當初柳四獨佔那個女人可饞壞了其他兄弟。
“瞎說什麼呢,一個個的完蛋玩意兒··”柳四對着笑着的官差罵了回去,看到紅纓從旁邊的樹林裡出來,一隻手捂着下身另一隻手指着紅纓。
“哥兒幾個,就是這娘們偷襲我,把她抓住了再好好收拾她。”
其他官差早就對姿色上等的紅纓心懷不軌,雖然聽到是紅纓傷了柳四,可是想着一起上準沒問題。
勾谷和林管家等人迅速走到了紅纓那,將紅纓護在中間,和官差對峙起來。
正在兩方千鈞一髮之際,一隊武士護着一輛馬車停在了路邊,馬車上刻着一個周字。
“住手!”一個略顯熟悉的男聲從馬車裡傳出來,隨後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掀開布簾走了下來,正是吏部侍郎周文禮。
“這位公子,我們只是在教訓不聽話的犯人,若有打擾,還請多多包涵,敢問您是哪位?”柳四看着通身儒雅氣的男子和看着就身手不凡隨從覺得是位貴人,要是得罪了自己的小命可不保,顧不上捂着下身,走了過來。
“我乃正四品北城知府周文禮,你身爲朝廷官員衣衫不整,有辱朝廷形象,來人啊,杖責五十。”
正在周家下人扣住柳四之時,柳四掙扎着說:“下官不知哪得罪了周大人,刑部的事還輪不到您來管。”
“對上級出言不遜,再加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