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要冰凌草的花,那隻需讓西項國進貢就行了唄!”
“阿軼,說你頭腦簡單你還不信,西項國路途遙遠不說,現在也不是開花的季節呀!你呀你但凡有你兩個兄長的一半聰明…”周文禮說完立刻反省自己不該提到嶽軼的兄長,自己怎麼會犯這種錯誤?!這個嶽軼在這毫無用處,看來自己要想辦法把他弄走了。
“周大人說的極是,這冰凌花還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得到的,就算到了這病人也經不起折騰。”扁鶴捻着自己的鬍子,力道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快,一不小心把自己的鬍子扯疼了。扁鶴忍住不喊疼時環顧四周發現勾谷正看着自己,極力忍住自己的痛呼聲,隨後轉頭看向地面。
“不如這樣,召集全城所以醫者與扁醫師一起研究此事可行的解藥,我立刻向朝廷彙報看是否得到支援。”周文禮說。
“老夫一定竭盡全力!”
“辛苦扁醫師了!”
接下來的幾日,扁鶴與北城的醫者一起研究可以代替冰凌花的解藥,對於已經染病的人暫時用黃薑湯壓制,爲了更好的觀察病人狀況,扁鶴直接住在了礦場裡。
一晚
因爲扁鶴說自己的研究已有進展,所以勾谷和周文禮以及周家隨從也準備在礦場歇下。勾谷將要歇下就聞到屋子裡有焚燒東西的氣味,從門下不斷有濃煙傳進來。從窗戶往外看不僅自己屋子就連整個西礦場都被火光包圍,濃煙滾滾,外面傳來的人的呼喊聲,火爆聲,呼呼風聲,力拉崩倒之聲此起彼伏、百千齊作,好似人間地獄。
勾谷拿過桌上的茶壺,把水倒在自己的袖子上,用袖子捂住了口鼻,想趁房樑未被燒燬之前逃出去。
“谷弟,你能聽到我的聲音嗎?我是文禮!”
“文禮!我在這!”勾谷聽到周文禮的呼喚,剛要出門卻被突然倒塌的木粱壓住了左腳,勾谷頓時跌倒在地上。
“谷弟,快走!”周文禮全身溼透地跑了進來,拉起勾谷就要走,勾谷抓住他的手可是就在兩人出門的那一刻屋門承受不住般地掉落下來,周文禮把勾谷護在身下而自己後背受了傷。
“谷弟,我…我沒用…”周文禮一時站立不起,勾谷也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這時滅火的隨從提水趕了過來,把勾谷兩人拉起來,可週文禮已經昏迷過去。
“快!快去救扁醫師!”勾谷還記得扁鶴正在研究解藥,他關係着礦場甚至更多人的性命,勾谷掙扎着要去看。
“扁醫師已經救出來了!”周府隨從和隨後趕來的礦場兵士已經聽從周文禮的命令把扁鶴救了出來。
“好!”勾谷說完就暈倒了。
當天夜裡勾谷和周文禮、扁鶴都被送回知府府宅休息
勾谷房中
“不要!”勾谷夢到身穿龍袍的自己被周文禮一劍射死,驚得他從夢中醒來。
“周文禮到底是個怎樣的人?這次失火救了自己是兄弟情深,還是另有企圖?”勾谷起身下牀整理外衣走出門外。
勾谷不知不覺間走到了後院,卻看到有兩個人影在後院小門處,勾谷悄聲走了過去。
“你快走吧,犯下如此大罪,死不足惜!”勾谷聽出這個比較蒼老的男聲正是醫師扁鶴。
“師傅,咱倆師徒一場,你就這麼無情?”一個年輕的男聲傳了出來。
“混小子!你把冰凌草毒帶到這來,還好意思來找我!從今往後我不再是你師傅。”
“師傅!”
“看在你不是故意的份上,我留你一命,也算還了你母親的情誼。”
“老頭兒!我不妨實話告訴你,我是故意把冰凌草毒放進礦場水井裡的,我可是西項國天師的人。”
“西木,我當初真是瞎了眼,你看我不殺了你給那些人賠罪。”
“老頭兒,你敢殺我?!你看我…”西木掐住扁鶴的脖子把他往地上拉,扁鶴年老力衰不是正值年少的西木的對手。
勾谷見此立刻衝了上去,抱住西木的腰用前世學習的跆拳道技巧將扁鶴從西木手中救了下來,並和西木扭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