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 今夜,請叫我盡情佔有你(1)
一隻大手緊緊箍住她纖細的腰,另一隻手墊在她的腦後,緊緊地將她按向自己。
衝撞之間,喬初夏恍惚覺得自己的牙齒甚至磕在了駱蒼止的嘴脣上,聲音叫人牙酸,可他好像沒有感覺到似的,全然不顧那細小的傷口正在流血,用力地吸吮着她的脣,舌頭也不斷舔弄。她渾身的感覺都涌向那麻酥酥,微微發疼的脣上,好像被野獸充滿倒刺的舌頭舔過一樣,想躲,卻被他的手牢牢按住後腦,無法動彈。
他的進攻很迅猛,很快就硬生生撬開了她的牙齒,直接將自己的舌頭伸進去,到處舔弄,就着她口腔裡的滑液,每一下都極其用力,飢渴地不斷探尋着,想要更加深入。
可是她的小嘴兒就這麼大,他的舌頭始終無法滿足,一整天的思念令他很是急躁。
淡淡的血腥味道,從他的脣傳到她的口腔裡,她有些想嘔,更加想要推開他,可是駱蒼止像是一堵牆似的,她怎麼推,他都紋絲不動。百般無奈之下,喬初夏只好將自己的手,從兩個人胸膛之間撤出來,伸長了胳膊抱住他的頸子。
兩人於是貼得更近,再也沒有阻礙,渾身的骨頭被他險些捏斷,眼裡微微閃過一絲猶豫,駱蒼止放鬆開一些,看見她幾乎是立即狼狽地掙脫起來,拉開兩個人的距離,這個動作令他有些難受,雖然早有預料她不是很喜歡和自己的歡愛,然而真的看見她防備的眼神,他還是想大吼出來發泄滿心的鬱悶。
忽略掉那種痛意,他低下頭,一口含住那挺翹的紅潤一點,脣舌與牙齒並用,一起蹂躪那可憐的紅櫻,將自己豐沛的口水塗抹在上面,看着它一點點變得更加腫脹,閃亮着露出誘人的光澤,一條有一條的銀色絲線一頭染在上面,一頭連在他的嘴角。
駱蒼止只覺得懷裡的小女人又軟又香,陣陣的髮香往他鼻孔裡鑽,覺得自己的大腦近乎崩潰,除了要她還是要她,全身漲得發疼,全都集中在一點上,之前滑到她身下的那隻手,開始緩慢地移動起來,來到了微微翕動的地方,又熱又軟乎,還染了點點香露,灑在他指間。
“是不是覺得特別刺激?其實你很喜歡這樣,是不是?你看這裡可是很熱情的……”
他故意只說一半的話,但是卻將手展開,伸到她眼前,叫她看那個無法迴避的證據。
“胡說……”
她訥訥開口,震驚地看見他將手湊到脣邊,舔了個乾乾淨淨。
手上乾淨以後,他衝她咧脣一笑,並不打算就這麼結束對她的逗弄,他要做一隻貓,慢慢逗着這隻嘴邊的老鼠,不斷地折磨她,一次次地給她希望又叫她絕望。
“不要,放了我!”
滿眼聚滿了朦朦的水汽,喬初夏忍不住一聲拒絕,小腹好像被什麼融化了似的,很熱很軟,她現在好像置身在一片芳草地上,渾身舒爽的想要就這麼睡過去。可是心底不停有一個理智的聲音在告誡着,小心,小心,不能睡!
咬着牙,輕聲地哼着,搖擺着自己的身體想要躲閃他的撫慰,她的一切反應都在他的意料之中,知道她終於也有了美好的感覺,駱蒼止得意地輕笑,更加篤定要徹底地玩弄她的渾身上下。收回手指,他再一次舔/舐,直到上面都是他和她的液體,被滿滿地沾溼了,這才覆上她的小腹處,緩緩下移。
“求你……別……”
極度的歡愉和極度的羞恥令她哭出聲來,她不停哆嗦着身體,抗拒着他。
“怎麼哭起來了?”
他哼了一聲,對她的脆弱感到一絲絲憐憫,其實,他也不想再繼續了,原本以爲折磨的是她,沒想到,真的放慢了腳步,自己纔是最難受的那一個,那種火燒火燎的感覺叫他恨不得將她徹底貫穿,惡狠狠不帶絲毫溫柔,放肆的佔有和吞噬。
他站起來,將她從水裡也一併抱了起來,就像是在抱着一個孩子一樣,有些麻的長腿邁步,開了門走向臥室。
等到身體貼向大牀,喬初夏剛要鬆口氣就又哽咽了,她以爲駱蒼止對她的折磨已經結束了,等到看到他不疾不徐地擦拭着身上的水珠兒時,她明白過來,這一切不過是剛剛開始的噩夢呢。
這個男人是惡魔,他根本不可能珍惜自己!
喬初夏已經逐漸清醒過來,想要推開他,因爲她知道,再這麼沉迷於身體的舒服和刺激,他一定會變本加厲地作弄自己,到最後她也許會求着他佔有自己,折磨自己,所有的拒絕都會變成可笑的欲迎還拒和投懷送抱。
內心在矛盾着,可是身體已經開始叫囂了,像是一隻沒有得到滿足的小動物一樣,意識在清醒的時候主動要求沉淪,而駱蒼止是不會給她時間,更不會給她機會猶豫掙脫的。
他□的身體完美得像是一尊古羅馬的雕像,肌肉結實,骨骼勻稱,這還是喬初夏第一次主動看向他的身體,雖然兩個人早已經有過更親密的接觸,可前戲冗長的親密還是頭一遭。
他的身體像是一塊發紅的炭,在散發着熱氣的同時,更散發着屬於雄性的味道,這股熱度和氣味燃燒着喬初夏不甚清楚的大腦思維,挑唆着她跟他一起墮入無邊的黑暗。
“你在害怕?”
他居高臨下地睨着她,問完後才俯□子,輕輕蹭着她發燙的臉頰和微乾的嘴脣,雙手的動作輕得好似一片羽毛,拂過那細膩的如同上好絲綢的肌膚。眉一皺,駱蒼止有些疑惑,這個女人怎麼能即使在這樣的地方還這麼軟糯,印象裡,這麼炎熱潮溼的地方,女人們的皮膚從來不會如此完美。這個認知令他狠狠地抽了一口氣,渾身的隱忍似乎一觸即發。
“乖女孩兒,你知道我要做什麼……你會快樂的……”
滿心的澎湃在說完這句話後,似乎找到了紓解的渠道,駱蒼止低頭,用脣膜拜着她的臉龐。
“駱蒼止!”
喬初夏不自覺地睜開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雙眼因爲而迸發出可怕的光芒來,面頰緋紅,手掌火燙,每每她微微顫動身體,都能感受到他緊繃的肌體,他身上透出來的汗,將她和他的身體都變得粘粘的,充斥着淫/靡的氣味。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被他蠱惑了,手臂不由自己地擡起來,擦過他的濃眉,擦過他的額頭,擦過他汗溼的鬢角,然後,勾住他的脖頸,慢慢收緊。
“喬初夏,別怕……”駱蒼止無比認真地看着她的眼,越來越近,直到她黑亮的瞳孔裡只能出現自己的倒影,那麼清晰,那麼水亮,他輕輕開口,用一種虔誠的語氣,“我不會傷到你。”
男人在牀上的話,可以當真麼?
尤其是,當你和他已經是裸裎相對,你和他的私密處正在緊貼着,此刻他說什麼,或許都不是受大腦控制的吧。
將謊話默唸一百遍,一千遍,麻痹自己的思想,那麼假的終有可能成了真。
不是人家說的麼,假作真來真亦假,真真假假,又有什麼區別。
駱蒼止不知道她此刻的百轉千回,緊緊地壓制住她的身體,丈量着每一寸的柔軟土地,她的曲線是如此的玲瓏,她的溫度是那麼的引人入勝,他甚至想要咬下她的肉,嘗一嘗是否真的是那麼甜美。將她的頭托起來,那纖細優美的頸子落在眼前,他低頭舔弄着,軟而滑嫩,沿着那輪廓遊走,咬在她的喉嚨上,引來她一聲尖細的輕吟和微微的蹙眉。
她的聲音是最好的催情毒藥,他的另一隻手已經急不可耐地下移到她挺翹的胸前,捏住那還軟着的櫻桃,換來她的低低阻止。
“別……求你……我不想……”
眼淚奪眶而出,她原本以爲還可以再熬幾天,不料他這麼快就露出本性,這一刻喬初夏滿心地希望那個叫Miya的女人還活着,起碼她會如一株藤蔓一樣纏着駱蒼止,主動榨乾他,或許他就不會再有時間精力來折磨自己。
他輕笑着咬着她的下顎,來回用牙齒輕蹭着,令身下的女人忍不住輕呼出聲。
“你是不想,還是不敢……你怕自己成了第二個Miya麼?呵,小東西,你在我眼皮底下是不是還藏了什麼心思?”
她的聲音令他頭皮微微發麻,不得不咬緊牙關,繃緊了聲音,吻住自己早已經凌亂的呼吸,懲罰地咬着她,一字一句道。
話音剛落,他就敏感地察覺到她緊張地一抖,只是抿緊了脣不再開口,可喬初夏是真的慌了,他的話,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緊張,膽怯,她只好閉上眼,不斷顫抖的睫毛泄露了她此刻是多麼害怕。誰料,這種無助的屈服更加激發了駱蒼止的征服。男人骨子裡都是禽獸,他們妄圖征服世界,在不能達到這個境界的時候,他們便想要征服女人,尤其是美麗的女人。
他捏着她粉嫩嫩□尖兒的手更加用力,不滿足似的,總想要把那一團全都罩在手掌中,狠狠收緊,再飛快地放鬆,來回反覆,直到上面染上了他紅色的指痕才肯罷休。他的手原本覆在那熱熱的小腹上,來回地撫了幾下後,摸索着往下,想前往那個令他魂牽夢繞的地方。
喬初夏睜眼,滿眼都是緊張和恐懼,她的複雜眼神立刻落在他的眼睛裡,立刻被他的藍色眼珠所吸引了,忘了躲閃,兩條手臂還軟軟地垂在他的脖子上。她似乎被催眠了,居然主動仰起臉,吻住他的嘴,等她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想要離開時,他已經牢牢地吸住了她的脣瓣。
他故意放慢了速度,不着急進去,只是不停地在萋萋的芳草地流連挖弄。
看着他紅豔豔的舌尖,視覺的刺激加劇了身體上不斷累積的快感,喬初夏覺得自己要死掉了,氾濫,迷失,彷徨,暈眩。
按住她的胯骨,那種瘦削感叫人心疼,他的手指輕輕朝裡面刺探,藉着已然的溼滑,幾乎並不吃力地就全都塞了進去,感受着她輕輕的收縮和顫動,層層褶皺又熱又滑,他不再猶豫,狠狠地用力,接連進出,逼着她渾身顫抖,終於止不住輕聲叫起來。
“噓,你叫這麼大聲,是不是想叫外面的人都聽到?”
他故意撒謊,她明明叫得很輕,他俯身,重重地含住她的脣瓣,接着,她只覺得身下一緊,他已經衝了進來,不給她喘息適應的時間。
“唔!”
他毫不收斂地低聲叫起來,被她全然地包裹住,舒爽得一聲低吼,按着她的腰,將她半個身體都擡起來壓向自己,狠狠地貫入。
之前實在太忙了,連電腦都幾乎摸不上
肉沒完,我再繼續寫一章,喜歡肉的可以買,想跳過的就可以不買下一章
開了新坑,不這麼糾結了,算是溫馨治癒系吧
有感興趣的可以看看
《沒有人會像我一樣》沒有人會像我一樣,這樣堅強,這樣脆弱,這樣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