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賢見狀,雖不知是何原因讓這位皇族子弟變得如此落魄,但心中也打致猜到了幾分,定是與皇位有關。
“願聽二殿下差遣!”葉賢說道。
程名當即笑着點了點頭,轉而問道:“我聽葉魄說,你精習兵法?”
葉賢聞言,面上顯得有些不好意思,點了點頭說道:“算不得精習,只是酷愛此道,不過最近幾年的時間都用在這上面了,反倒使修爲停滯不前!”
“呵呵,好,那麼我便將這個人物交給你了!”程名說完,將先前與葉魄交代之事又向葉賢說了一遍,隨後苦笑道:“家門不幸,讓百安百姓看笑話了,我本無爭位之意,無奈大哥迫我太甚!”
葉賢聞言後,面上現出一絲無奈之色,自古以來皇家之內無親情,葉賢此時終於見識到了。
“二殿下放心,我即刻便去!”葉賢結果虎紋令牌,沉聲說道,說罷便轉身欲走。
“慢,此去西疆大營幾百裡,你自此出門直行半里處有一荒廢客棧,客棧之內有一頭刀喙巨鷹獸,你乘它前去可省不少時間!”程名說道。
葉賢點了點頭,轉身對葉魄說道:“二弟,我去了,你小心!記得爹孃和婉兒都在等我們回去!”
葉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之時眼神之中流露出的堅定之色更加強烈。
葉賢出門後,徐燁閃身而進,問道:“怎麼清雨和三弟還沒到?”
葉魄笑道:“到了!”
剛一說完,便只聽門外又是一陣急促的腳步。
徐燁忙上前開門,正見到薛清雨、慕容真、烏金、火修四人飛身前來。
徐燁走上前將四人迎進茅屋。
“大哥,二哥,出了何事?”慕容真一進茅屋便感到氣氛有些緊張,當即問道。
“說來話長,這是二殿下!”葉魄向衆人介紹道。
“二殿下?哪裡的二殿下?”慕容真身份本就極爲尊貴,此時聽葉魄說二殿下,心中不免有些不屑。
“呵呵,我乃百安國二皇子,這位想必便是慕容真兄弟了,葉魄向我說起過你,我這二殿下與鳳族未來的族長想必,怕是相形見拙了!”程名一拱手,對慕容真笑道,的確,這小小的百安國即便是舉國之力也無法與傳承萬年的鳳族相比,遠古種族的實力非是普通魄修者可以想像得到的,
慕容真生性雖孤傲,但聽聞程名之言,面色倒也平緩許多。
隨即葉魄便將此事來龍去脈嚮慕容真說了一遍,慕容真聽聞後登時暴跳如雷,怒道:“這等不孝之徒豈能容他在世上!大哥稍後,待我前去皇宮之內將他抓了來!”說罷便要奪門而去。
葉魄與徐燁見狀,一前一後將慕容真堵了回來,“三弟!若是如你所說這般容易,我們幾個便足以,你如此貿然去了只是徒傷性命!”葉魄苦笑道,對着三弟的脾氣實在有些頭痛。
慕容真聞言,索性一屁股做到桌旁端起酒罈猛灌了幾口,隨即說道:“那我聽你們安排吧!大哥讓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
隨即葉魄將目光轉向程名。
“葉魄,我需要你們各自去辦一件事!”程名沉聲說道。
“二殿下請說!”
“我需要你們各自前去秀城附近的幾個大營,將其主帥制住一晚!若是我所料不差,他們都應該是大哥的人!”程名說到此處稍稍頓了一下,繼而又說道:“秀城周圍共有東西南北四個大營,每一營共有三萬人,其中西營中一部分已經抽調至宮內,其統帥現在大哥身旁,而且蒙括也被囚禁在西營大牢之內,以你們的修爲層次應該沒有問題!”
葉魄等人聞言後一愣,但葉魄隨即點了點頭,說道:“嗯,沒有問題!”若是真正與這三萬精兵戰鬥魄修者的修爲佔不到多少便宜,但若論起偷襲,即便是深入千軍萬馬之中來去也甚爲輕鬆。
程名聞言,點了點頭,說道:“只需控制其主帥一晚,但不可貿然殺人!”程名又想了想,繼續說道:“不過,若是迫不得已,殺便殺了吧!”
隨即程名轉而說道:“我想,此刻父皇駕崩的消息應該已經公告天下了!”
說罷,程名陷入深深的沉默之中,望着窗外,神色凝重,雙目之中透出無限悲涼,大哥啊,你可知道今晚我百安國將失去多少優秀的將領麼,而這,都是你一手造成的。這許多年來,我本已不再參與朝中之事,爲安你心我甚至每日沉淪於酒色之間,你爲何還要這般迫我?樹欲靜而風不止,大哥,我會替父皇取你性命。
落日西沉,暮色將至,晚霞似血,將整個秀城都籠罩在一片赤紅色的光芒之下。
而與此同時,秀城東西南北四大營之內,在夜幕的掩飾下,幾名不速之客迅疾如電一般潛入其中。
葉魄一襲黑衣,他的目標赫然便是西營大牢,葉魄沒有引動魄力,因魄力所發出的光芒足以將自己身份暴露。
此時西營之內,兩萬精兵竟全副武裝,大有大軍壓陣之狀,這已經是第三日了,官兵們徹夜不眠,雙目已經變得赤紅無比,雖不知統領爲何下這到命令,但軍令如山,無人敢有絲毫疑問。站崗守衛的兵衛此時站得筆挺,但卻疲乏得打起了呼嚕。
而一道黑色的身影一閃而逝,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甚至連腳步聲都不曾發出,因爲那人使用的赫然便是瞬移。
幾息之後,天牢之內的守衛七零八落地躺倒在地,幾名囚犯驚駭地望着那道黑影,但口中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因爲他們看到那道黑影那殺機四射的雙眼,隨即那道黑影壓低了嗓門問道:“誰是蒙括將軍?”
“我是!”一道聲音自前方的一間囚室裡傳來。
......
與此同時,其他三大營的統領先後向各自的下屬下達了一條命令,身體不適,任何人不得打擾,隨即統領主帳之內便陷入一片寂靜,不過北營統領在身體不適之餘,又要了幾十只雞腿和一攤烈酒,這讓其下屬幾名副統領感到莫名其妙,身體不適胃口卻這麼好。
同時,前往秀城的各個大小道路之上,不時可見身着各式軍服的青年飛掠而過,望其身法,定爲魄修者,而其目標也都只有一個,那便是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