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七八人隨了僧值師同樣坐於付瑤琴所在的地方,那裡是一排長條的桌子。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此種氛圍,雖內心好奇,卻又不好出聲問話,遂各自靜靜吃飯。
熱氣騰騰的粥,加上那一長串的唸誦,似乎唱誦的過程,增加了食慾,粥也喝起來格外的香。只是食前供佛,卻並不是爲了增加食慾,是有來歷的。此時,剛好六點多,是腸胃蠕動的時候,早餐喝粥對腸胃特別舒服。付瑤琴經了昨夜的事情,加上沒有睡眠,此時飢餓勞累,粥一點點下肚,似乎那種沉重的心情也跟着緩和不少。
觀堂內又唱誦起來,外面剛來的七八人吃的不亦樂乎,此刻看付瑤琴合掌,紛紛放下碗筷,也合掌。只見觀堂內師父們已經吃完了飯,一溜鉢整齊的放在長桌上,只有幾個行堂打飯的小和尚正在進出收拾粥桶。付瑤琴擡起頭,恰好就看到青燈師父,正坐在第一排的最後,竟然已經隨衆吃完了飯。心下詫異,不覺內心也欣慰,畢竟早上如果師父和自己在一起,看到人不知道要解釋多少,又不能妄語,師父是何等聰明之人,避開是最好的方式。
“通知一件事情,今天有邀請大衆師父去霍家山放大蒙山,車已經來了.。”僧值師父在觀堂內通知道。觀堂本就寂靜,僧值師聲音洪亮,連同外面的人也聽得清清楚楚。後面的安排沒有去聽,倒是付瑤琴旁邊那位斜挎着香袋的婦女說道:“據說有近一百人呢,我的天呢,吃飯不到二十分鐘啊。”
“快吃飯,等會兒師父們就出來走了,你還沒吃完。”旁邊的男子催促道。
那男子已經吃完,此刻正認真的聽觀堂的師父究竟是怎麼安排。他們昨天專門租了大巴,就是來拉師父們去霍家山的,每年差不多的這個時候都會邀請碧雲寺的師父去放蒙山。付瑤琴聽了一半,心下明瞭,也知道這些人估計就是霍家山來的,外面的大巴是來拉人的。師父們今天要出門。但自己此刻又累又困,想起上次來這裡住宿,寺後的那個獨立的房子,房子裡的老婆婆。等不及向師父們說一聲,就悄悄兀自向後院走去。
卻說師父們聽僧值師安排,大概九點鐘出發,一切妥當,便紛紛出了觀堂。一出去,知客師便被那七八個居士圍在跟前,問着要搬什麼東西,知客師正愁着找人幫忙,此刻逮到機會,安排將敲打的法器、儀軌書籍、香爐等一衆用具搬上車子。院子裡忙的不亦樂乎。
齋堂裡更是準備飯菜,典作自早一直在忙,整桶整桶的新鮮菜需要炒熟。洗菜切菜,燒火,炒菜,幾個沙彌聽着典作的安排,忙的不可開交,一位師父切菜,兩把刀,在手裡揮舞,那動作行雲流水,好不瀟灑。
方丈清心師父一出觀堂就看到青燈師在那邊走邊沉思,遂上前笑問道:“怎麼樣,一起去霍家山吧,估計衆生見到你也歡喜。”
“恩,”青燈回答道,還想說什麼,突然聽到身後有人大喊,“青燈師父”。兩人回頭,就看到何牧年和兩位居士朝這邊快步走來,神情好不歡喜,後面跟着的正是許海博上次一起來的另一位居士道友。何牧年是匆匆趕上山的,半路上許海博打電話,沒想到他和另外一人已經在半路了,正準備搭車。幾人遂一起上山來,車子可是加足了馬力的。
“頂禮師父!”何牧年說着,便要倒地就拜,後面跟着許海博也是,自上次一同上山,現在都過去這麼久,青燈師父禪堂一坐,大家等不及出禪堂下了山,可對此,記掛在心,怕是住山洞的師父,輕易看不到,此刻一看如此有緣,紛紛透着歡喜興奮。
青燈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何牧年,眼神看着許海博和另外一人,示意不要頂禮了。
“你們今天來的挺早。”清心師說道,大家都知即便早晨天亮出發,一時半刻是到不了上山的,可見他們出發的很早。
青燈師示意不必頂禮,三人恭敬的站好,合掌,向兩位師父彎腰問訊。
“那今天就一起去霍家山。”清心師向着幾人說道。
“當家師,寺院留誰看守啊?”遠遠的知客師問道,不待回答,看客堂門口有居士看過來,便快步走去。清心師也跟了過去。
倒是何牧年看着清心師遠去的背影,突然想起那張照片,還有那條帖子,,眼神暗了暗。
“你們是一起約了上來的。”青燈師問道。
“是,我們幾個,還有付瑤琴。”何牧年答道。
“付瑤琴,上次和你們一起的?”青燈問道。
“她已經到了。”不待何牧年回到,青燈心內已經肯定,淡淡的補充道。卻對昨晚之事,隻字未提。
“那好,師父,我們先去找找看,這麼大個寺院,不知道去了哪裡?”何牧年說道,其實心裡是擔心,付瑤琴究竟看到了那個熱火的帖子嗎,內心較量究竟要不要告訴她。
許海博還想和青燈師父說句話,不想何牧年向青燈合掌作別,轉頭看自己,眼神在說,一起去,不得已,只好告別了青燈師父跟上前去。何牧年一邊走一邊思量,清心師父是不用告訴了,師父們住在寺院是不會被那些虛擬網絡的可有可無的東西影響的,何況還是個背影。只是付瑤琴,告訴的話,她心裡會不會想,或者那麼熱火的帖子,她有看到麼。
“去哪裡找她啊?”許海博看何牧年只是低頭朝前走,開口問道。
聽如此一問,何牧年也是愣住了,確實如此大的一個寺院。
預知後事如何,但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