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斂眸,微微低下頭,薄脣緊緊貼着秦洛的嘴脣,密不透風。舌頭輕柔地撬起她的牙齒,一點一點的將水引導到秦洛口中。
一手託着下巴,時不時往上擡。
不知過了多久,傅延洲終於讓秦洛把藥丸給吞下去了,吻得秦洛的嘴脣更爲嫣紅。
“呼——”
傅延洲將被子掀開,果然看見秦洛後背因爲流出來的熱汗所浸溼,緊緊貼着後背,光是看着,也覺得不舒服。
得趕緊換上乾淨的衣服才行。
傅延洲的手指伸到了睡衣的鈕釦上,微微顫抖,解開了兩顆鈕釦,過於白皙的肌膚暴露在他眼底下。
一瞬間,傅延洲的呼吸變得凌亂了起來。
下一秒,秦洛忽然睜開了雙眼,盯着傅延洲,眼睛渙散而迷茫,似乎搞不清楚自己的狀況。
秦洛的臉頰紅彤彤的,她皺眉,低聲呢喃道:“出了好多汗,好難受。”說着,伸手想要解開鈕釦,可惜因爲生病,連手指都軟弱無力。
傅延洲撇開了視線,正想站起身,卻被秦洛的手指勾住了衣角。
轉眸,只見秦洛意識渙散的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她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呢喃道:“我解不開鈕釦,能幫我解下嗎?”
簡簡單單一句話,把傅延洲好不容易壓下的衝動再一次掀了起來。
秦洛的雙脣被傅延洲牢牢擒獲而住,不顧她現在發燒還有傳染的危險性,不斷攻陷她城池,幾乎讓秦洛透不過氣來。
雙手被按到了腦側兩邊,秦洛錯愕而迷茫,她眼前視野有些模糊,看不情切強吻她的男人到底長什麼樣子,但鼻尖上纏繞的氣息卻令她十分熟悉。
秦洛虛弱地別開臉,“不要……我很熱……”
才說出一句話,又一次被傅延洲深深吻住。房間不知何時拉上了窗簾,擋住了屋內一片旖旎春色。
直到秦洛感覺自己有可能窒息而死時,傅延洲終於放過了她。秦洛被他吻得意識都飄走了,她輕輕皺眉,頗有幾分委屈,“我衣服很溼,好難受……”
經秦洛這
一提醒,傅延洲纔想起需要幫她換衣服,他深深呼吸一口氣,再一次用理性壓抑住自己的慾望,翻身下牀,打電話叫女服務員過來之後,自己便站在門口唸着清心咒來平息自己的衝動。
直到女服務員從房間出來,傅延洲也終於把自己衝動化成虛無。
秦洛換上乾燥的睡衣之後,再一次陷入沉睡之中,這一次睡得特別沉,她側着身子睡覺,臉頰壓在枕頭上。
因爲外力因素,小嘴微微張開,竟流出一兩滴口水出來。
傅延洲看着秦洛睡得毫無防備的模樣,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就在此時,她手機忽然鈴聲大作,傅延洲下意識看了下時間,上班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在這個時間打電話過來,只有他了。
傅延洲拿起電話一看,果然看見‘喬崢’二字在手機屏幕上不斷閃爍。本來不想接,但想起昨天那個緋聞,傅延洲挑挑眉,最後按下了接聽鍵。
“Elina?你終於接電話了,你人跑去哪裡了,怎麼不來上班呢?難道身體不舒服嗎?還是……因爲緋聞的事?”
傅延洲還沒說話,對面就拋來了一連串的問題,可見喬崢此時心急如焚。
傅延洲薄脣一勾,“放心,緋聞的事我早就叫人處理過了,你大可不用擔心。”
在那邊,喬崢微微一愣,眸中瞬間溢出一抹陰狠之色,他冷聲道:“秦洛呢?她在哪裡?”爲什麼秦洛的手機會在傅延洲手中,難道他們……
喬崢越想越心驚。
傅延洲低下嗓音,意味深長道:“你可以猜猜,我們現在在哪裡。”極爲曖昧的一句話。
“你!”喬崢氣急敗壞,幾乎要砸了手機,“快讓秦洛接電話!”他要秦洛親口跟他說清楚!
“這個就有點不方便了。”傅延洲聽着情敵變得如此慌亂,他頓時好心情了起來,“秦洛她現在在睡覺,不方便接電話。”頓了頓,他嗤笑一聲,“等她醒過來之後,我再叫她給電話你吧。”
說完,傅延洲便迅速掛了手機,並將這條通話記錄給刪除掉。
免得讓秦洛懷疑。
傅延洲打擊完情敵之後,跟着上牀,躺在秦洛身邊,一手將她擁入懷裡,下巴輕輕抵住秦洛頭上的發旋,輕聲道:“不管用什麼手段,我都不會讓喬崢達到目標。”他親了親秦洛的髮絲,“因爲你是我的。”
說完,傅延洲合上雙眸,也跟着陷入沉睡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傅延洲醒來的時候是被秦洛再一次用腳丫子踹下了牀,他揉了揉摔痛得腰,無奈道:“秦洛,要叫一個人醒來有很多種方法,不一定要踹知道嗎?”
秦洛看起來明顯精神了很多,她冷哼一聲,“誰叫你總是不老實動手動腳!”他有想過一睜開眼就發現自己再一次被人擁入懷裡的感覺嗎!而且還是自己最討厭、名存實亡的丈夫!
睡了一覺之後,秦洛明顯感覺自己身體好多了,不知是不是錯覺,她怎麼覺得自己嘴巴有點腫腫的。
在發燒昏迷當中,依稀感覺到有人不斷往自己嘴裡灌下溫熱的白開水,裡面還有柔軟的物體在不斷攪動。
秦洛皺眉,歪了歪頭,想了半天都想不出個所以然,最終還是放棄思考。
傅延洲站起身,微微俯身,伸手摸了摸秦洛的額頭,雖然還是有點燙,但比之前那種嚇人的滾燙好很多了。
秦洛拍開傅延洲的手,連忙下牀,道:“現在就送我回公司。”
“回公司?現在已經中午三四點了,不如請個假休息一下。”傅延洲剛說出這句話,在看見秦洛冷漠到相當兇狠的眼神中,默默閉上嘴。
“你少囉嗦,我叫你送我過去就送!”秦洛到洗手間換上自己的衣服,幾乎推搡着傅延洲離開房間,“快點快點,不然來不及了!”
傅延洲忽然一個轉身,趁着秦洛不注意將她橫抱在懷中,笑着道:“你現在是病人,虛弱得很,等我抱着你過去吧。”
秦洛也懶得吐槽他這番舉動了,反正能回到公司一切都好說。
“隨便你了。”
就這樣,在衆人詭異/曖昧/好奇的目光下,傅延洲抱着秦洛來到了黑色轎車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