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剛想說些什麼,就聽到周瑾瑜說道:“行了,我已經把你的事都告訴爸媽了,你就別這麼費勁地在這裡裝淑女了,累不累啊。別擔心,醜媳婦早晚都是要見公婆的,放心好了,爸媽不會嫌棄你的。”
姜媛被周瑾瑜的話氣的不輕,但是在長輩面前,她只好忍住,只是偷偷瞪了周瑾瑜一眼。
周媽媽和周爸爸都滿意地看着這個兒媳婦,又逗了逗可愛的小雅瑤。
“好了,借用主人的地方也該過去跟人家道一聲謝了。”最後,周瑾瑜開口說道。
聽到周瑾瑜的話,秦洛開始對這個玉家感到好奇了。看樣子,玉家的人和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認識的,而且關係好像還不錯的樣子。
不過,一個在新北,一個在京城,兩家之間到底有什麼淵源呢?
聯想到自己以前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玉家,秦洛不禁猜測,難道玉家原本是京城的人,近幾年剛搬到新北來的?
不得不說,秦洛真相了。玉家確實是從京城搬過來的,而且還是迫不得已的。
一路上,周瑾瑜就跟秦洛說了一些玉家的事。比如玉家是從京城搬過來的,玉家和周家是世交,玉家迫不得已搬到新北是爲了避難,而這個也和害秦洛從小和家人失散的人有關。
聽到這裡,秦洛不由得皺了皺眉,她沉聲問道:“哥,害我們的人到底是誰,他們力量到底有多強?”
周瑾瑜聞言頓了一下,面色有些凝重。
“很強,不過別擔心,這麼多年來我們一直沒有放棄過,明裡暗裡的損壞了他們的很多勢力,已經快要解決了。”周瑾瑜照實說了現在的處境,然後又安慰了秦洛一番,讓她不要擔心。
秦洛聽了之後雖然覺得這件事並沒有那麼簡單,但還是說道:“嗯,我知道了。”
一行人到了正廳,秦洛終於見到了玉家除了玉程程以外的人,玉程程的奶奶和爸媽。
看玉程程就知道,這一家人的遺傳基因是很優秀的,但是真的見到人的時候,秦洛還是覺得有些驚豔。
和周家人長相大多偏向豔麗,氣勢十足不同,玉家的人看起來要溫婉很多,真的無愧於玉
這個姓氏。
兩家長輩見面之後寒暄了一會兒,然後玉程程的奶奶看向秦洛說道:“這就是瑾安吧,一看就是個好孩子。”
秦洛連連謙虛,周媽媽這次卻沒有謙虛,一臉自豪地看着秦洛。
兩家寒暄了半晌,突然發現宴會上出現了波動,連忙向波動傳來的方向看去。
在衆人的注視下,人羣漸漸分開,唐佳挽着傅延洲的臂彎走進來。
當看到來人是誰的時候,玉家和周家衆人臉色都是齊齊一變,繼而擔憂地看向了秦洛。
當看到傅延洲和唐佳一起出現的時候,秦洛下意識地皺了皺眉,繼而心中冷笑,傅延洲果然是本性難移。
當初說好了爲了孩子和自己結婚,結果纔剛和自己結婚不久就原形畢露了。
在婚內公然帶另一個女人出席公共場合,而且這個女人還是唐家的大小姐,傅延洲這是害怕明天的報紙沒有新聞?
雖然她並不在乎傅延洲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但這樣對孩子不利的事情,她還是不願意發生的。
對於秦洛的老公,周家的人當然是仔細調查過的,而且傅家又是收養秦洛的人家,所以周家人能認出傅延洲並不奇怪。
與此同時,傅延洲也已經看到了秦洛,當看到站在她旁邊的人時,傅延洲目光一凝,皺起了眉頭。
他環視一圈,沒有看到喬崢的身影,不禁有些疑惑。
看到秦洛,傅延洲甚至忘記了自己身邊還有一個唐佳,徑直向秦洛走過去。
他直直地盯着秦洛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喬崢呢?”
聽到傅延洲的問題,秦洛皺眉,傅延洲一上來就問喬崢,這讓她感到有些奇怪。
“既然傅總可以在這裡,我爲什麼不可以。”秦洛淡淡地說,“傅總還是管好自己,不要讓媒體亂說。”
傅延洲皺眉,瞥了唐佳一眼,然後嘴角帶笑地說道:“你在吃醋?”
“別自以爲是了。”秦洛忍不住嘲諷道。
傅延洲臉上有些掛不住,臉色變得難看。
這時,姜媛就跳出來說道:“警告你,傅渣男,以後別想再欺負洛洛了。
因爲以後不僅有我會護着她,還有洛洛的家人也會護着她,你要是再敢欺負洛洛你就死定了。”
“家人?”傅延洲皺眉重複道。
姜媛接着說:“對啊,你不知道吧,我們洛洛可不是什麼任由你們欺負的沒有靠山的孤兒,她是周家的千金大小姐,哼!”
傅延洲心中巨震,下意識地看向周瑾瑜等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傅延洲沉着臉問道。
“你管得着嗎?”姜媛順口說道。
周瑾言把不安分的姜媛拉回自己懷裡,然後冷聲對傅延洲說:“的確沒有告訴你的必要。原本還想看看你到底有沒有悔改,不過現在看來是沒有了。”
說着還看了仍挽着傅延洲胳膊的唐佳一眼。
傅延洲見狀下意識地抽出了自己的手臂。
周瑾瑜接着說:“既然這樣,我就沒有必要再把洛洛和William留在你身邊了,我會帶走他們。”
“我們是夫妻。”傅延洲冷硬地說。
周瑾瑜卻只是冷冷一笑:“你有這個資格嗎?”
傅延洲面無表情,卻再沒有反駁的話要說。
姜媛看到傅延洲的樣子只覺得特別的爽,當即就給了周瑾瑜一個讚賞的眼神。
而秦洛則始終沒有說話,但她心裡卻很感動,這種有人撐腰的感覺真的讓她感到很溫暖。
“先生。”正在這時,一個穿着黑色燕尾服的人面帶焦急,快步走到玉先生的身邊低聲道,“先生,不好了,小姐不見了。”
“什麼?”玉程程的父親神情巨震,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很快地,他反應過來,掩藏住自己的情緒,但還是難掩焦急:“到底怎麼回事?”
穿黑色燕尾服的男人,也就是玉城,他是第一個發現玉程程不見了的。此時他拿出了什麼東西遞給玉程程的父親:“現場發現了這個。”
當玉程程的父親看到玉城手裡的東西之後,臉色瞬間就變得難看起來,他咬牙說道:“是他乾的。”
從秦洛的方向只能看到一件東西,她臉色一白,脫口而出:“那是William的東西。”
(本章完)